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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允許任何一張現場劇照流出。”蘇繼秋當然沒有真正沒收那個單反:“不過作為老闆的舊友,我可以送你點兒東西。”
蘇繼秋說完彎下腰來抓了一大把花束。
“新鮮的,早上剛剛從阿爾卑斯上下運過來的。”
卡米爾笑嘻嘻的結果那一大把帶著花泥的花束:“這可真美。而且你這裡看來已經快被鮮花淹沒了。”
蘇繼秋有點而發愁道:“不夠,還不夠得很呢,我很久沒來歐洲了,好多客戶都丟掉了。你能不能幫我找找阿爾卑斯山腳下的那群花農?”
“哦你可真是問對人了。”卡米爾掏出手機來:“我奶奶上次正好認識一個,我給你問問啊……”
蘇繼秋只是隨便一說罷了,他萬萬沒想到當天下午卡米爾就將那個花農帶了過來。
“就沒有這麼巧的了!”卡米爾開心的說道:“他今天正好來希臘購買新的花種,他手中正有一批新的花期。”
這個花農有著深深的眼窩,綠色的眸子,一臉看起來邋遢的好幾天沒有修整過的胡茬。他穿著寬鬆的吊帶褲,腳上踩著一雙沾滿泥土的膠鞋。
花農摘掉手套,手出手來握了握蘇繼秋的手。
“你好,我是比爾,希爾斯。”
蘇繼秋咋看見這個男人的一瞬間皺起了眉頭。
“……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您?”
比爾渾濁的眼珠緩慢的轉了一圈:“我想沒有,先生。”
蘇繼秋意識到了自己的魯莽,趕緊和對方道了歉,不過比爾看起來沒什麼反應,直接跟蘇繼秋要走了花型和數量,然後就坐進了自己破舊的吉普中按起了計算機。
“原諒他吧,他腦子有點兒……”卡米爾小聲地對蘇繼秋說道,手指在腦袋的地方繞了一圈。
“你奶奶是怎麼認識他的?”
“這是一個可憐的男人,他精神好像受過刺激。”卡米爾回憶道:“他好像不是歐洲人,聽口音是美國人。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去的荷蘭,在阿爾卑斯山腳下當起了農民。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