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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把貓砂鏟子抬了起來,揚了一地的沙子。
“啊!”張燻月指著他:“影帝!”
塞倫特抿起嘴來,抬起她一隻手(沒拿鏟子那隻),輕輕印下一個禮貌地吻。
張燻月眼睛開始畫圈。
“我的天啊啊啊啊!”張燻月逮住這個機會一下子撲了過去抱住他:“我能親親你嗎!我能親親你嗎!你變得好帥哦。”
塞倫特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抱住一個女人的身體,他十分禮貌地給了張燻月一個貼面吻,然後把她放下了。
“蘇繼秋那個混蛋呢?”塞倫特微笑地問道。
張燻月臉紅心跳的說:“在,在他老家。”
“你為什麼不在那裡?”繼續微笑。
“我,我是派過來等你的,他們讓我帶你過去。”喘氣。
“很好,”塞倫特笑意加深,高大的身材又略微欠了一下:“那就快走吧。”
張燻月狠狠地詛咒了一下“好男人不是已婚就是同性戀”,然後換了一雙平底鞋把所有顧客都轟了出去,關上店門,開車載著影帝先生揚長而去。
蘇繼秋還被綁著。
雖然綁的不是很緊,但是他無法脫離這把椅子。
“我要撒尿……”弱弱的。
“等元寶哥來了再說吧。”小豆笑嘻嘻的說:“我給你拿個瓶子?脈動的!口兒大!”
蘇繼秋沒搭理他:“我說你們這樣真的過了。”
小豆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外邊有人喊道“來了來了!”
蘇繼秋嚇得一哆嗦:“真的來了?”
小都沒搭理他,直接跑了出去。屋裡瞬間就剩下了蘇繼秋一個人。
蘇繼秋嚥了咽口水,聽見門外亂哄哄的吵鬧聲,然後就看見門被人“嘭!”的一聲踹開了,他的丈夫戴著帽子和大墨鏡,幾步走過來,直接抬起長腿,連人帶椅子就把自己給踹出了三米開外。
“啊——”蘇繼秋叫的很誇張:“出人命了啊!”
塞倫特走過去一腳踩在他肚子上:“你!這個混蛋!讓我一個人!面對那種尷尬的場合!我都沒敢看今天的新聞!”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哼哼,”塞倫特氣笑了,他蹲下來,摘下眼鏡,拍拍蘇繼秋的臉:“叫聲老公聽聽。”
站在門口的鄉親朋友們嘴巴都張成了O型,這個元寶,出去一趟,再一回來咋變成這樣了?不妙不妙,外邊的世界真危險。
蘇繼秋有氣無力的嚶嚶了一會,然後沒皮沒臉的叫了聲老公。
小豆驚訝的看著他的元寶哥,有些怯怯的叫了一聲。
“元,元寶哥?”
塞倫特聽見之後,站起來,然後回過頭走了過去。
小豆現在果然已經不小了,雖然跟塞倫特這個外國人身高還差一截,但是已經是正常的成年人身高了。
塞倫特笑得很燦爛,一把摟過小豆,狠狠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豆子!”
小豆瞬間就溼了眼眶。
“元寶哥!嗚嗚!”
塞倫特鬆開他之後,依次問候了當初村裡的熟人們,誰都沒落下。大家瞬間就拋棄了“元寶怎麼變成這樣”的想法,擠在一塊跟塞倫特聊了起來。
熱熱鬧鬧的氛圍中,塞倫特被共同生活了一年多的鄉親們簇擁著離開了這間屋子,誰都沒有記起還躺在地上嚶嚶的蘇繼秋。
當晚,村裡擺了近百桌的流水席,婚禮開始了。
鬧哄哄的農村流水席,十多年了,蘇繼秋再次經歷這樣的盛況,而且主角還是自己,有種十分感慨萬千的感覺。
不過辦越大,主角被忽略的越厲害,到後來完全成了抱團吃飯喝酒划拳,至於流水宴的主角——誰管他們去哪兒了啊。
蘇繼秋拉著塞倫特恭恭敬敬的跪在三伯的土包前,戴倫特一聲不吭的點燃了一根香,然後主動拜了拜。
蘇繼秋得意洋洋的看著三伯的墳。
“三伯,我是繼秋,我這小白眼狼終於知道回來看看您了。”
蘇繼秋說完也點燃了一根香,插在另一邊。
“帶著媳婦兒,發家致富回來了,您救下的小孩也長大了,在美利堅合眾國接受資本主義糖衣炮彈的洗腦。”
塞倫特瞪了他一眼,雙手合十繼續拜了一下三伯的墳頭。
“伯伯,我是元寶,我回來看看您。”
蘇繼秋站起來,拍拍膝蓋上的土,看著塞倫特恭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