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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大貓。”蘇繼秋拍了拍白獅的頭,“它叫什麼名字?”
“Silvery。(蘇佛瑞,silveny:銀)”科爾斯說:“我花了很大一筆錢才買到如此純色的白獅,又費了很大的勁才把它運到倫敦。白獅是獅子的一種返祖,很多年以前他們生活在雪域,這身珍貴的毛皮,現在可是萬里挑一。”科爾斯表情痴迷的看著他的獅子:“它如此美麗……我引以為傲的收藏之一。”
“它不小了,已經步入老年了。”蘇繼秋看了看它的牙齒:“它可能活不了幾年了,無論多美麗的收藏品都有凋零的一天。”
科爾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隨即皺著眉頭嗤笑起來:“當日,它會永生的,過不了多久我就會直接往他的血液裡灌注水銀,然後讓它以一種最新鮮最生機勃勃的姿態永遠的存活下去。
“水銀無法讓它的內臟防腐。”蘇繼秋看著眼前笑意加大的男人。
“當然可以,在它活著的時候就把水銀注射進去,水銀就可以隨著它的血液流遍全身。”科爾斯莫名其妙的說:“多麼簡單的事情。”
蘇繼秋沒有接話,手下的大傢伙似乎被他撫摸的很舒服,甩了甩白色的大耳朵。
“請進,我們今天晚上肯定不是為這頭獅子來的。”科爾斯毫不客氣的轉過身,然後徑自走進了巨大兒奢華的房子中。
“他可真是個大壞蛋!”貝克小聲氣憤地對蘇繼秋說道:“居然要這樣對待自己所為的‘寶貝’嗎?如此的殘忍!活生生的灌注水銀?”
蘇繼秋推了推躲在自己身後的貝克:“他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的王者,目前為止還沒有人敢對他所做的任何事情置喙。”
蘇繼秋再次拍了拍大貓的額頭:“我們走吧。”
科爾斯有一個非常固執的怪癖,他在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可能落腳的地方都購買了一套一模一樣的別墅,並且將它裝修成看起來一模一樣的佈局。每到一個地方,他都可以去自己看起來毫無新意但是又完全一樣的地方歇腳。
所有的別墅前都有一個半弧形的游泳池,游泳池的一端是跳板,另一端是兩顆巨大的棕桐。即使是在歐洲這種棕桐根本無法生長的地方,也依舊栽上了……枯死了的話再換,反正珠寶大亨不會因為幾棵樹就被吃窮了。
走進門,別墅的內建裝修得如此奢華,正對著門的牆面上是一整面巨大的琥珀牆,無數的精美珠寶在水晶燈的照射下閃閃發亮,晃得人睜不開眼睛。
貝克弟弟的嘟噥了一句:“庸俗”,兩個人看著背對著他們,正獨自欣賞著那面琥珀牆的科爾斯。
“琥珀是我們為數不多的能夠製作的珠寶之一。”科爾斯目光貪婪的看著自己的一整面牆的琥珀:“它可以透過我們的手做出各種內芯,卻又不像珍珠那樣無法預計。”
科爾斯從牆上取下一枚手心大小的淚滴形琥珀,裡邊是一直非常美麗的藍色蝴蝶。
“光明天后,現在已經絕種的蝴蝶。”科爾斯溫柔的看著那塊琥珀:“鑑別琥珀真偽的最好方法是看其中是否有氣泡,比如這款無比美麗的樹膠琥珀,在蝴蝶小姐還活著的時候就將樹膠滴落上去,然後被禁錮的蝴蝶就不停的掙扎,在掙扎中留下如此細碎而又美麗的氣泡。”
科爾斯將琥珀舉到眼前,仔細的看著:“生命的最後一刻被永恆的留了下來……如此絕望的美麗。”
他把那塊琥珀放了回去,揮了揮手:“漂亮嗎?這一整面牆的珠寶都是我親自做的。”
貝克吞了吞口水,現在的他無比後悔自己毫無準備的就跟著跑了過來,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個真真正正的邪教頭子,貝克覺得自己牙根發酸。
蘇繼秋沒有搭理他,徑直走到奢華的咖啡桌旁,帶著領結的老管家利落的給這位客人酌了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
“TO,一位幼稚的,無法忍受脫離掌控的和傲嬌的,喜歡裝逼的富N代。”蘇繼秋認真的說:“我覺得我們沒有時間參觀你那個無聊的審美價值觀,讓我們來談談我媳婦的事情。”
整場的氣氛一下子被攪亂了,貝克毫無預料到蘇繼秋會說出如此粗俗的話來,一個沒留神撲哧一下子樂了出來。然後又迅速的收回笑容,表情扭曲的看著蘇繼秋認真對陣著對面那個。
科爾斯露出了今天晚上第二次驚訝的表情,不過顯然這次比上次讓他更加吃驚。
“粗俗的人,你很有趣。”
“比你有趣,更比你有說服力。”蘇繼秋裂開嘴,將手中的咖啡杯舉到眼前,擰著眉頭笑著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