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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多想。
可是事實就是劉成錦勾搭了一個女商人,四十多歲,是個富婆。這個富婆的丈夫是個挺有勢力而且還很混蛋的局長。這夫妻二人倒是和睦,妻子出去找小白臉兒,丈夫出去包小蜜,對方還都是知道的,而且還都默許。
有一天,這個富婆跟劉成錦說,自己家裡那個局長想換換胃口,試試男孩兒。本來只當個玩笑說說的,但是劉成錦上了心。
一是因為自己想甩掉張薰迪,又不好意思開口;二是因為他自己的工作上有一個檔案批覆需要走走後門,還得找這個局長,自己一直沒敢去。
於是腦子裡長了泡的劉成錦不知道哪根神經搭錯了線,想了一個特別缺德的主意。他居然趁著跟張薰迪自己迪廳玩的機會,囑咐吧檯的人給張薰迪下了藥,然後約好了那個局長,開好了房間。等到藥效發作了以後,局長就把張薰迪給辦了。第二天一大早,劉成錦再來一個假裝的“捉姦在場”,這樣既能把錯都推給張薰迪,好跟他分手,又能討好那個局長。
他自己的如意算盤打的噼啪響,結果沒想到的是那個混蛋局長吃了一次以後上了癮,心疼上了張薰迪,就掏心挖肺的把這個事兒告訴他了,還讓他甩了劉成錦,跟著自己吃香的喝辣的。
這種類似於迷姦的混蛋事情,還是被自己的男朋友設計的被別人迷姦。
一直以來沒什麼節操的張薰迪也重重的受傷了。
被傷的連吵架的力氣的都沒有了,張薰迪一言不發的從劉成錦租的房子裡搬了出來,也沒有說什麼,當天就跑到了老姐的店裡哭訴,那天正好是蘇繼秋來店裡的第一天。
結果那個局長因為被張薰迪給甩了,人沒弄到還丟了面子,一生氣,劉成錦拜託的事兒他就沒給幹。劉成錦這頭都已經告訴第三方了,人家馬上都要動工了,結果這筆錢局長不給批覆打了水漂了,可把他給急的。
這個混蛋男人從富婆那裡弄不來錢,只能重新過來找張薰迪,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居然還讓張薰迪念在舊情上,讓張薰迪去找那個局長用“美人計”說說好話幫幫他。
於是就發生了今天這個事兒。
蘇繼秋聽著老闆慢慢地把來龍去脈給說完了以後,心裡的怒火啊,那小火苗子真的是一竄一竄的,萬般的後悔自己怎麼就真的攔了孟哲呢,還用那麼大的力氣攔的。要是早知道這事兒,甭說攔著他了,自己都得加入進去狠狠揍那個人一頓,人渣人渣,真的是明白為什麼叫人渣了,這樣的人就應該徹底敲碎碾成粉末和進餡兒裡扔餅鐺裡烤糊然後餵狗吃掉拉出來變成大便。
這人,咋就能缺德成這樣呢?
張薰月說到後來的時候有些抹眼淚,蘇繼秋一個大男人不知道怎麼勸一個正在哭的女孩子,手足無措的跑去給她買了一包紙來。
於是張薰月看見這個男人急匆匆的從路邊買來一大卷的衛生紙,連哭的心情都沒有了。
“繼秋,這世界上有種東西叫紙巾,很小的一包,有香味的,比這個樣子的捲紙的衛生標準高,那個才是擦臉的。”
蘇繼秋撓撓腦袋:“老闆啊,我還是特意挑貴的給你買的,這一大卷多實惠,你使勁兒哭,哭多久都有紙擦!”
張薰月無語的抬頭看了看他,然後轉身往回走。蘇繼秋拿著一大卷的衛生紙,顛顛的跟了回去。
兩個人回去以後孟哲已經開車把張薰迪送回家了,得虧的張薰月帶著店裡的鑰匙。蘇繼秋收拾一下東西準備回家,被張薰月叫住了。
“你知道孟哲對薰迪的心思不?”
蘇繼秋一愣,然後緩緩點了點頭。
張薰月嘆口氣,“那薰迪到底是裝傻還是真傻呢。”
裝傻還是真傻,哪個都夠傻。蘇繼秋心裡默默地吐了一下槽,準備回家了。
這個時候張薰月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張薰月揮手示意了一下蘇繼秋讓他等等,然後聊了幾句以後掛掉電話,說道:“繼秋,幫個忙吧,我弟在‘街頭巷口’酒吧,麻煩你打個車過去,錢我出,我怕他出事兒。”
蘇繼秋本來琢磨著這件事兒,怎麼著也輪不到他,何況孟哲不是送他回去了麼?
“他說讓你去。”張薰月皺著眉頭嘆了口氣:“幫幫忙吧繼秋。那個孩子挺難受的。”
蘇繼秋只好答應。
距離不是很遠,蘇繼秋打車也就是十五分鐘左右。酒吧有點兒亂,在門口就看見很多穿著奇奇怪怪的男人來回來去的盯著別人瞄。
蘇繼秋皺皺眉,趕緊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