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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聲漸漸止住,睡夢中的自己因為大聲哭泣所以留下了濃重的鼻音,又反反覆覆的將那個名字唸叨了好多遍,最後才慢慢的再度睡去。
賽倫特快進了下了去,發現之後的後半夜自己並沒有什麼別的表現,於是他關上了那個“可怕地”錄音筆。
這真的是可怕極了!
你能夠想象一個人,在聽一段完全不是自己,但又肯定是自己的錄音嗎?
賽倫特都懷疑自己被附身了,每天晚上真正的自己沉睡以後,身體中多出來的一部分靈魂就會甦醒,如此飢渴的,惆悵的,委屈的在床上——**!
那個非常無助而且委屈的靈魂,還有那個簡直可以稱得上是撒嬌的嚶嚀。
賽倫特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他”聽起來如此地悲傷,如此的悲傷,甚至傳染給了自己,正常狀態下的自己。
“秋——秋……”
賽倫特嘗試著跟著錄音筆裡的自己念出了這兩個字。
身體不會說話,但是舌尖和雙唇完美的契合在一起,如此熟悉的叫法,如此熟悉的音調,彷彿自己從很久以前就一直用著自己的身體,從靈魂深處去呼喚這個人的名字……
賽倫特慢慢閉上了眼睛,重新躺回了床上。
當一個人確定自己有兩個靈魂的時候,他會怎麼做?
不,這不是兩個靈魂,一個人不可能有兩個靈魂。
我肯定是丟掉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賽倫特瞪大藍色的眼睛,望著臥室天花板上的吊燈。
明天就要去中國,越快越好。
卡米爾和蘇繼秋已經互相對峙有五分鐘了。
“黃油!”
“麻雀!”
“呃,呃,街頭水樁!”
“駱駝!”
“呃……BMW!”
“錯了!是法棍麵包!”蘇繼秋開心地將堆在兩個人面前的籌碼又往自己面前攬了許多。
兩個人熱衷於如此無聊的遊戲,將一個模板畫上橫橫豎豎的條紋,分成很多的小方格,每個格子裡寫上完全無關聯的單詞,這裡頭由歐洲各種語言的單詞,然後兩個人記憶五分鐘以後將板子蓋起來。
一個人說一個單詞,然後用手指著上下左右的方向,如果他指的是上邊,那對方就必須說出板子上這個單詞的上邊那個單詞是什麼。
最終籌碼最多的人可以要求對方為自己做一件事情。雖然卡米爾真的沒有蘇繼秋那麼好的記憶,但是她很熱衷於挑戰蘇繼秋,而且偶爾也有贏了的時候,不過每次她贏了,她要求蘇繼秋做的事情都是做飯,做飯做飯做飯。
沒辦法,蘇做的飯太好吃!!
“啊啊啊啊!”卡米爾氣氛的抓抓頭髮,長長的髮絲被她撥弄的一股股翹了起來:“你的腦袋太神奇了!這宇宙中所有的東西只要被你接觸到都會像黑洞一樣被吸收個精光!這不公平,我不想跟愛因斯坦比賽!”
蘇繼秋把兩個人撒了一地的玩具收拾起來:“那是因為我頭20年腦袋一直是空的,所以我必須儘量縮短時間去學習東西,美麗的小姐。”
“我要吃你做的飯。”
“真抱歉,可是你輸了,應該是我要求你做事情。”
“我要吃你做的飯!我要吃你做的飯!!我要吃你做的飯!我去跟奶奶說下個月你的房租減半!!”
蘇繼秋站起來,看著坐在地上耍賴的法國姑娘。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任務。”
“陪我對臺詞。”蘇繼秋認真地說:“而且不要嘲笑我寫的劇本。”
“啊哈!”卡米爾蹦起來:“成交!”
晚飯過後,充滿幸福感的卡米爾就迅速被蘇繼秋帶到了一個僻靜的小公園。
“你一定在開玩笑,這麼厚!”卡米爾接過蘇繼秋的劇本:“我光是讀都讀不完!”
“真正演起來沒有那麼長時間。”蘇繼秋翻開劇本,指著對話前邊的人名:“你只要讀這個角色的臺詞就可以了。”
卡米爾皺著眉頭翻了翻:“這麼多?你甚至都沒有背臺詞呢,這裡只有一本。”
“這是我寫的。”蘇繼秋說:“劇本給我,根本不用背。”
卡米爾將劇本遞給蘇繼秋,蘇繼秋飛快的將厚厚的劇本一頁一頁的翻開,瞳色濃重的眼睛在黑暗中閃閃發亮,卡米爾目瞪口呆的看著蘇繼秋像一部精密的儀器,她甚至能聽到他身體中運轉起來的“咯吱咯吱”的聲音。蘇繼秋以正常人連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