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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爾斯對藍洋的印象很深。那個男人跟自己太像,不過如果是黑色,那他就是純白,白的慘烈。可是太過想像的兩個人,生意場上的事情肯定是無法談妥的。
兩個人的市場定位沒有太大的交集,幸虧如此,每次的針鋒相對都沒有出現過兩敗俱傷的情況。
然而藍洋失蹤了。徹徹底底,誰都不知道為什麼,去了哪兒,什麼都沒有留下的人間蒸發了。
科爾斯擰起了眉頭。這個該死的男人,失蹤了還留下這麼大的一個麻煩給自己。
不過很好,珠寶領域,蘇繼秋,你但子可真大。
讓我好好地……會會你。
科爾斯衝市長微微一笑,手中一直在晃悠的酒杯被他直接放回了桌子上,一口未動。
第二天一早,塞倫特早早的從床上爬起來,他輕手輕腳的收拾好自己,然後推開門看了看自己還在睡夢中的兒子,他沒有過去給他一個早安吻,就安靜的退了出來。
頭一次這麼緊張,去醫院是地種摻雜著希望和絕望的感覺。多麼希望聽醫生說,你還來做什麼?你已經康復了。可是幾乎每一次,醫生都會遺憾地告訴你,建議複查。
塞倫特去的很早,醫院除了剛剛上班的護士和醫生以外,昨天晚上值夜班的人都還沒有下班。
他拿著自己的卡,刷了一下,然後徑直走到了樓上,推開了預約醫生的房間門。
醫生是個中年男人,顯然剛剛上班,工作服還搭在椅子上,沒來得及穿上。醫生聽見聲音以後轉過頭來,意外的瞪大眼睛。
“很大的驚喜。看看誰來了,我面前的是不是塞倫特,波爾先生?”醫生溫和的笑著走了過來握了握塞倫特的手。
看到這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溫和而又體面地平淡問候,塞倫特心裡鬆了一口氣。如果被他遇到一個瘋狂的影迷醫生,或者喜歡尖叫的女人,他害怕自己會轉頭就走。
“非常抱歉我昨天預約的時候使用了假名。”塞倫特有些抱歉的握了握醫生的手。
“沒關係,我猜你也不太喜歡被媒體們包圍著看病,相信我,接電員小姑娘會這麼做的。”醫生眨眨眼,將工作服穿上,然後拍拍椅子:“請坐。”
塞倫特脫掉外套,躺在那個半傾斜的床椅上。
“聽聞過您曾經做過頭部清淤手術。”醫生利落的戴上手套,然後按了按塞倫特的頭部:“現在恢復的如何?”
塞倫特用表情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樣子。
“說真的,如果排除了我什麼都想不起來這件事情以外,我恢復的棒極了。我的頭不會痛,剛剛做完手術之後的記憶力減退現象也消失了。”
“那看來您的煩惱在於那段失去的記憶。”
塞倫特點點頭預設了。
“您曾經有沒有過努力的試圖去回想那段事情?”
“有過。但是腦子裡是一片空白的,偶爾回想起零七八碎的片段,完全無法連成串。”
“用力回想的話會頭痛吧。”醫生理所應當的問道。
塞倫特說:“問題就在於這裡,我並不會頭痛。我好得很,除了什麼都想不起來以外。”
醫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哦……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真的不是一個很好的狀況,塞倫特,波爾先生。”醫生將手套摘下來,撕了一張化驗單:“頭部海馬體的損傷,會伴隨著淤血塊的清楚而逐漸恢復的,這個回覆的過程分為八個階段,前期會出現語言和思維障礙,後期的時候最明顯的就是頭痛。尤其是當你試圖回想那段記憶的時候,如果產生疼痛,那證明你在恢復。”
塞倫特仔細咀嚼了一下醫生的話,那您的意思是,我不會再繼續繼續恢復了嗎?”
醫生皺了皺眉:“我不敢妄下結論,你的這種情況不是很正常。要知道,由於頭部外傷導致極易出現損傷的人,除非有人因為疼痛或者其他原因給他服用或者注射細胞遲緩劑一類的藥物,他是很容易恢復的才對。何況你的海馬體其實沒有破創性傷口,通俗來講,只是被你的血塊壓扁了。血塊清除掉,它就應該恢復。”
塞倫特敏感地捕捉到了醫生的一個詞彙。
“細胞遲緩劑?”
醫生點點頭:“一般用於安定神經,防止惡性細胞增生和惡化。不過你是不需要這種藥物的,不會有人給您注射的。”
塞倫特伸出手來摸了摸脖頸。
“如果注射的話,一般是注射在哪裡?”
“脖頸靜脈注射,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