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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換成是吳孟然,這會兒肯定早就不管不顧地衝上來,把林雨按在牆上一通猛幹。但楊津的顧忌遠比吳孟然要多得多,他的自尊心也不允許他做出強人所難的事情。
不過,或許是不想弄髒池水,留下痕跡,或許是想用另類的方式對林雨加以誘惑,楊津雖然沒有撲上來對林雨用強,卻也沒有繼續留在池子。林雨看向他的時候,他已面向林雨,坐在浴池的石臺上,大張著雙腿,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林雨的裸|體,一邊不緊不慢地擼起了管子。
林雨沒有試圖遮掩自己的身體,坦然地繼續站在淋浴下面,權當是給楊津的福利。
等林雨洗完身子,又洗了頭髮,楊津也已解決掉了自己的生理問題,表情複雜地開口說道:“你沒硬。”
“是啊,不過——”林雨甩了甩頭髮上的水珠,神色平淡地對楊津說道,“就本質來說,這不是我的問題,而是你的問題。”
“你敢不敢不往我心口上插刀?”楊津頓時咬牙切齒。
林雨笑了笑,沒有接言,抬手關掉淋浴,然後才轉頭對楊津說道:“我去大廳裡等你。”
說完,林雨將浴巾圍在腰間,邁步走了出去。
雖然被崔明朗掃了興致,又出了一點小插曲,楊津還是和林雨一起吃了晚飯才把他送回住處。
回到家,林雨看了眼自己的存稿,見還能用存稿箱再做幾天日更3000字的三千黨,便沒急著碼字,轉而翻出壓箱底的單機遊戲,興致盎然地玩了起來。
第二天,不知道是被林雨的拒絕惹惱了,還是又被嶽彤嚴密看管起來,楊津沒再給林雨打騷擾電話,QQ上的頭像也一直呈黑白狀態。
林雨沒去試探楊津的心思,以免給他留下自己其實是欲拒還迎的錯覺,又玩了半天遊戲,然後便收斂心神,重新進入到碼字寫文的狀態當中。
林雨本以為自己可以過幾天無人打擾的悠閒生活,但就在這天晚上,他剛煮好一壺咖啡,準備挑燈夜戰,多碼些文字,許久沒有使用過以致於林雨都以為它已經沒電了的門鈴忽然響了起來。
林雨怔了一下,起身走到門口,透過門上的貓眼向外看了一眼,立刻愣愕地伸手將門開啟,“吳孟然,你怎麼過來了?”
站在門外按下門鈴的正是前天才和林雨分開的吳孟然,此刻的他穿著一身厚重的大衣,頭上也戴著保暖的帽子,一看就是剛從北邊過來。
“進去說。”吳孟然的臉上並沒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思念,甚至有些缺乏笑容,快步走進屋內,然後便催促林雨關門。
林雨疑惑地關上門,轉頭問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一言難盡。”吳孟然嘆了口氣,沒去脫身上的大衣,似乎不準備在這裡久留,直接伸手把林雨拉到懷裡,緊緊抱了一會兒,接著便繼續說道,“對不起,本以為能多陪你一段時間,但現在我可能遇到了麻煩,搞不好要出去躲一下風頭,有可能很長時間都無法再和你見面了。”
“到底出了什麼事,如果不是生意上的問題,不妨說給我聽聽,就算我幫不上忙,至少能幫你分析一下,兩個人總比一個人想得全面。”林雨說著說著便心下一動,馬上追問道,“你不是陪梁偉回江東老家了嗎?難道是那邊……不,是不是梁偉出了什麼事,或者,做了什麼?”
“你說對了,但我現在最大的麻煩,就是我不知道梁偉那瘋子到底做了什麼!”吳孟然苦笑著答道。
“別急,天大的事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坐下來慢慢說。”林雨也沒讓吳孟然換鞋,直接把他拉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然後給他倒了一杯熱水,遞到他的面前。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林雨坐在吳孟然身邊,摟住他的腰,將頭靠在他的肩上。
吳孟然沉重地嘆了口氣,反手摟住林雨,把自己目前所能掌握的情況講了出來。
他和梁偉回到老家的時候,梁偉父親的靈棚已經搭建起來了,但跪在靈棚裡為梁偉父親守靈的,除了梁偉的後媽,還有一個十二三歲大的男孩——據周圍人介紹,這是梁偉父親和他後媽生下的孩子,是梁偉同父異母的弟弟。
吳孟然估算了一下這孩子的年齡,覺得他確實是在梁偉父親癱瘓前就進到他母親肚子裡的,長得又和梁偉十分酷似,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而梁偉這時候看起來也沒表現出什麼異樣,給父親的遺像上了柱香,然後便披麻戴孝,和後母弟弟一起跪在靈堂裡面。
吳孟然跟著上了柱香,見沒什麼需要自己幫忙的,就和梁偉打了聲招呼,準備回自己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