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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到了早上的時候,林雨只是腰痠加屁|股痛,吳孟然卻是連床都起不來了。一聽說林雨要去看海,吳孟然原本因為林雨起床而睜開的眼睛便又立刻閉了起來,嘟嘟囔囔地說道:“乖,自己去,海那玩意我實在是看得夠夠的了,就不陪你過去浪漫了。”
——看夠了海?
林雨心下一動,習慣性地聯想起吳孟然的行當,不由生出了他或許是做海上走私的猜測。
不過,林雨也只是猜測一下,並沒有求證的興趣,穿上衣服,獨自去了海邊。
現在並不是適合洗海澡的季節,一年一度最重要的節日——春節也即將到來,南洋的各家酒店裡賓客不少,海邊卻沒什麼人跡,再加上林雨去的是酒店自闢的沙灘,本就不允許閒雜人涉足,這會兒便更加地空曠、安靜。
但安靜這個詞或許是不確切的,因為大海並不會因為觀賞者的多寡而改變波濤的節奏,它總是持續而執拗地拍擊著海岸,就算是歲月亦無法湮滅它的喧囂。
海是喧囂的,就像人類的心跳,是生命的標識以及精華所在。
只不過,人類的生命是短暫的,而大海近乎永恆。
林雨專心地傾聽著,很快閉上雙眼,放空心神,將自己沉浸於這種單調卻並不乏味的濤聲之中。
遺憾的是,林雨的愜意傾聽並未持續太久。
他起的還是有些晚了,在海邊站了不一會兒,其他客人便陸續出現,雖然人數不多,但足以讓林雨失去聽海的興致。
就在林雨準備轉身回去的時候,更加影響心情的事發生了,兩個一看就是一對的男人拿著相機走過來,請林雨幫他們拍照。
林雨雖不情願,但還是幫他們拍了,但拍完之後,林雨正把相機遞還他們,他們卻又提出了新的要求——讓林雨跟他們一起玩。
同志圈裡的玩可不是觀海景、玩沙子那麼簡單,林雨一聽就惱火起來,冷冷瞥了他們一眼,轉身就要離開。
偏偏那兩個人很沒眼色又不知分寸,扯住林雨的衣服不讓他走,但畢竟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兩個人倒也不敢做什麼太過份的舉動,只是看起來吃定了林雨不會張揚叫嚷,打算靠臉皮把他纏住。
林雨還真不好像女人一樣叫嚷,可心裡的火氣卻是越燃越旺,但就在即將爆棚的瞬間,一雙大手猛地從他身後伸了出來,抓住扯住他胳膊的那隻鹹豬手,重重地用力一捏——
“啊——”殺豬般的慘叫頓時響徹海灘。
林雨下意識地轉頭,卻是吳孟然不知何時跟了出來,此刻正一臉鐵青,平時看起來還算憨厚的一張臉也變得滿是橫肉,看上去猶如惡煞一般。
“滾!”吳孟然一臉寒氣地吐出一個字,然後隨手一甩,把被他抓住的那人扔了出去。
那人本就瘦巴巴的,再加上疼痛和害怕,被吳孟然這麼一甩,頓時一屁|股坐在了沙地上。
另一個人也被嚇了一跳,但馬上就想發火叫囂,卻被摔倒的同伴一把抓住,一邊借力起身,一邊拖著他迅速從吳孟然和林雨面前消失。
看到吳孟然出現並攆走了蒼蠅,林雨的心情不自覺地平靜了不少,挑眉問道:“你怎麼跟出來了?”
“睡醒了,發現你不在,就趕緊出來了。”吳孟然的語氣卻仍然冰冷,看了眼那兩人離去的方向,轉頭向林雨說道,“走吧,別在這裡招蜂引蝶了。”
“又不是我讓他們過來的!”林雨不由瞪起眼睛。
“我說錯話了,成不?我就是想說,現在可不是男人就能安心走夜路的年代了,像你這種花兒一樣的臉蛋,真的很容易招人,萬一惹來個來頭大的,我保不住你。”吳孟然無奈地摟住林雨肩膀,帶著他往酒店的方向走去,邊走邊道,“南洋現在不比臨海乾淨,大賊頭,小混混,什麼貨色都有,不過就是大家都在捂蓋子,不想讓這裡跟臨海一樣被上頭嚴打罷了。”
“我以後再不出來了,行了吧?”林雨撇嘴說道。
“別單獨出來就行,我這是早上睡糊塗了,要不說什麼也不會放你一個人出門。”吳孟然絮絮叨叨地說著,語氣倒是越來越柔和。
出了這麼段插曲,吳孟然便沒帶林雨去餐廳吃早餐,徑直回了他們住的別墅房,打電話叫了兩份早餐,讓服務員送到他們的別墅。
吃過早餐,吳孟然見林雨的情緒仍然不高,也不肯和自己說話,便小心翼翼地湊上前,試探著問道:“還生氣呢?”
見林雨仍然不答話,吳孟然伸手摟住林雨,涎著臉說道,“我真的就是說錯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