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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建軍跟著走進去,看了一眼那張標準的大床就挪開了眼,進了衛生間,看有熱水,就先衝了個澡。
朱文軒坐在床上看電視,心裡想著怎麼開口跟郭建軍說他想去房交會看看的事兒。郭建軍陪他過來是來看服裝的,身為老闆他要是表現的對正事不上心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想著想著朱文軒就豎起耳朵聽郭建軍在幹嘛,然後,聽見了流、水、聲!
一想到郭建軍那副身材站在淋浴底下,花灑噴出水從肌肉上流淌過,他耳朵莫名有點燙,咳了一聲專心看電視。
郭建軍出來的時候只下面圍著浴巾,粗壯的熊腰特別打眼,手裡還拿著毛巾在擦頭髮,“你先去洗澡吧,洗了好睡覺,明天我們早點去市場看情況,順利的話明天下午就能回去了。”
朱文軒被他一身肌肉晃花了眼,暈乎乎起身,暈乎乎走進洗手間,一抬眼,就看見鏡子裡戴著眼鏡滿臉通紅的花痴。
天,天啦!
朱文軒僵硬著身子,往被關上的洗手間門上看了一眼,捂住眼恨不得地上有個洞鑽進去。太他媽丟人了!
郭建軍面無表情的擦頭髮,擦著擦著就樂了,隨後一屁股坐到床上,樂得根本停不下。小老闆剛才那副看呆了被勾了魂兒的樣兒,簡直是太可愛了。
郭臭美得意的做了一個健身動作,看著自己隆起的二頭肌給自己的好身材點了個贊。
朱文軒也洗了頭,但他出來的時候是穿著衣服,底下套一條短褲。郭建軍正坐在床上玩手機,一手玩自己的,一手玩他的。朱文軒奇怪地問:“你在幹嘛?”
“你過來看。”郭建軍靠在床頭,先看了他一眼,這一看,郭建軍也看呆了被勾了魂兒了。
朱文軒被他看得毛毛的,警惕地問:“又怎麼了?你別在拿這種眼神看我,我是不會上當的。”說著還用毛巾狠狠擦了擦頭髮,顯然還在為之前誤把福字結當成蜘蛛被親了的事情生氣。
郭建軍眼神深邃地說:“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這個髮型和眼鏡特別醜。”
朱文軒張了張嘴,默默扭頭,背對著他狠狠擦頭髮上的水滴。
媽的,人艱不拆不知道啊?
簡直不想再跟他做朋友了。
郭傷人一點傷了人的自覺都沒有,還從後面伸出手,把手機給小老闆看,“這個是我電話號碼,你上次問我要電話的時候,我手機剛好掉了。”
朱文軒瞟了一眼,見是自己手機,看上面存著‘郭大哥’三個字,翻了個白眼,把手機搶了過來,快速改成‘郭小工’,然後繼續擦頭髮。
郭大哥不高興,又搶過來改掉。朱文軒被這幼稚的遊戲逗樂了,再次搶過來想改,結果看到上面的字“噗”一聲笑道:“你怎麼不改成郭成功算了,郭長工,虧你想得出來。”
郭建軍掀開被子,在裡面脫了浴巾,躺被子裡伸了個懶腰說:“成功長工都無所謂,我的目標是把你追到手,以後成為固定工。”
朱文軒虎著臉,回頭看了他一眼,見他兩手枕在腦袋下的樣子實在是好看,心裡多少有點不平靜,想了想說:“你不是說我髮型醜眼鏡也醜嗎?”
這話一出,讓兩人都愣了愣,一個躺著一個坐著,彼此對視了一會兒。朱文軒率先別開腦袋,紅著耳朵呼擼擼擦頭髮。郭建軍在被子了笑得床都在震動。朱文軒惱了,回頭把毛巾扔他臉上,“笑屁啊笑!”
“笑得就是你。”郭建軍拿下毛巾,從床上坐了起來,“你頭髮長,不擦乾了沒法睡,過來。”
朱文軒看他一副要替自己擦頭髮的樣子,心裡彆扭,“不擦了,就這麼睡吧。”
“你確定?”郭建軍眯著眼,那豹子一般的小眼神似乎在說:你要是敢點頭你就試試?
朱文軒不想自己處處被壓制,也不想表現的像個被流氓嚇得抱頭鼠竄的大姑娘,心想不就是擦個頭發嘛,誰怕誰啊,花錢去髮廊人家還給你拿吹風吹呢。
然後,他就真坐過去了,腰板挺得直直的,要是這會兒誰拿指頭戳他一下,絕對發現是僵硬的。郭建軍比他高,坐著也能替他擦頭髮。
說是擦頭髮,就真是擦頭髮,郭建軍也沒有趁機佔什麼便宜,更沒有溫柔的像春風拂過一樣的力道。他勁兒很大,但多少考慮到小老闆比不得自己糙,所以擦得不算粗暴。可就算這樣,朱文軒也被他擦的腦袋團團旋,感覺被擦得不是頭髮,而是頭皮。
等郭建軍說“好了”,朱文軒立馬鬆了一口氣,抬手理了理自己亂七八糟的頭髮,果真只是半溼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