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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著他年紀輕耐不住長途來回跑……”
“所以找個女人給他路上解悶兒?”郭建軍停下黑著臉問。
喬田亮縮了縮脖子,尷尬解釋道:“那女人在那邊按摩店打工,不知道阿龍怎麼跟她說的,她就跟著上車了……”看郭建軍臉色不好,喬田亮趕緊保證:“這趟完就給她送回去。”
郭建軍瞥了一眼那邊二十出頭的青年和站在他身後的女人,拿出煙給喬田亮點了一支,自己也點上抽了一口說:“你們也別羨慕人家張德全跑車帶媳婦兒,女人願意跟著你,那是體貼你辛苦,不放心你安全。可找個小姐帶著算怎麼回事兒啊?那女的有三十了吧。”
喬田亮說:“三十六,都能當阿龍他媽了。”
郭建軍又往那邊看了一眼,青年正給女人撩頭髮。
喬田亮說:“你昨兒夜裡是沒出來,他兩還在林子裡折騰了一回呢。”
郭建軍皺眉怒道:“你還好意思說,他這麼搞,這一趟的辛苦錢全塞女人屁|眼兒裡了。”
喬田亮嘻嘻哈哈笑:“那小子現在大了,不聽我的話,郭哥你去說,你去說他聽你的。”
郭建軍想說:我都不幹車隊了這種事不想管。可等吃飯的時候,他看阿龍吃掉肥肉把瘦的給那女人,突然就沒胃口了,扔掉筷子在桌子底下踢了阿龍一腳就出去了。
喬田亮愣了愣問:“郭哥你不吃了啊?”
“嗯,吃飽了,你們慢慢吃。”郭建軍走到外面的松樹林下抽菸,沒一會兒青年就跑出來了,看見他就咧嘴樂,只是站一米開外不肯走近了。
郭建軍斜眼勾了勾手指,“過來。”
青年猛搖頭,兩隻手揪住自己耳朵,哭喪著臉道:“郭哥你別收拾我,我知道錯了,我那天看見你我就知道我錯了,你給我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郭建軍把煙扔到地上踩了一腳。青年警覺,立即往後蹦了一步。
郭建軍:“……”
喬田亮在小飯館門口站著,伸脖子往這邊瞧,看到這一幕哈哈哈笑:“該!郭哥削他,臭小子那天還跟我說天冷了咪口酒暖和。”
青年一聽這話就知道不好,想跑已經來不及了。郭建軍猛地彈地而起,撲過去從後面摟住他脖子一下給他放翻在地。青年跪地上一把就抱住他大腿,大叫著說:“我就說說就說說不敢真喝啊。”
郭建軍大手捏住他脖子。青年就跟被掐了嗓子似的,一下閉嘴了,寒毛豎得老高就等著郭魔王五指一動小命兒立即玩完。郭建軍蹲下,問他:“知道我叫你出來幹嘛的嗎?”
“知道知道。”青年慫了。
“知道就好。”郭建軍也不多說,但捏他脖子的手是真下大力氣了。
“啊!”青年慘叫一聲,沒堅持一會兒就開始抹眼睛了。郭建軍放開他,提起來替他拍了拍褲子上的灰,笑了笑說:“也是你運氣不好,平時我都不怎麼出遠門的。”
青年呲了呲牙,眼睛有點兒紅,“這趟完了我請郭哥你喝酒,我都好久沒見你了。”
郭建軍在他腦袋上擼了一把,“我那兒你們想去隨時都可以。”
再上路,喬田亮就跑後面車廂裡睡覺去了,昨晚上是他開的車,白天換阿龍開。有郭建軍坐在前面,阿龍開車都打十二分精神,連中間坐著的女人都被他徹底無視了。女人一開始還想和郭建軍說說話,可她一開口,郭建軍就黑臉。郭建軍那塊頭,黑臉效果槓槓的。女人老實了,插著耳機聽歌自娛自樂去了。
中途喬田亮和阿龍又換過兩次,五號天快黑的時候,大貨車總算是開進漢源的高速隧洞了。想著就要看見小老闆了,郭建軍在那女人問他是不是想媳婦兒的時候,難得沒有黑臉。阿龍咋呼著問:“郭哥你給我找嫂子了啊?”
“看路!”郭建軍冷著臉訓:“你這毛病那天得專門找人給你治治。”
阿龍嘿嘿笑,一點不怕他。郭建軍給朱文軒打了個電話,開口就問:“你現在在哪兒呢?”
朱文軒放下手裡的‘藝術與建築’走出書店,看了看天色說:“還在鎮上,就車站這外面呢,正準備回去。”好吧,他是早就要回去的,只是到書店溜達一圈,發現有些書還挺有看頭的,就隨便看了看,結果一看就三個小時了。
郭建軍看貨車開始下高速了,勾了勾嘴角說:“現在去美人魚館門口等我。”
朱文軒“啊”了一聲:“郭建軍你回來了啊!”
小老闆興奮的像撒歡了汩汩流淌的溪水聲,傳進耳朵裡,郭建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