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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用明說大家也都知道原因。
王棟:切,本總監如此玉樹臨風的人,坐飛機都只坐頭等艙,怎麼可能給他帶那種東西。
郭建軍:王吃貨為了美食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讓他帶,曹誠連香腸的面兒都見不上。)
最後,朱文軒將自家兩頭肥豬的小腸裝完,又買了村裡一戶人家的,總共裝了三大盆肉,涼掛了整整三根竹竿。
村裡人裝香腸都是掛在透風的地方,自然風乾的,不會煙燻。
香腸裝完,就輪到炸酥肉了。
這也是一項耗時的“大工程”,因為需要炸的酥肉也很多。
究其原因……朱文軒覺得可能還是習慣問題。
早些年,村裡許多人家都不富裕,殺年豬算是一年伙食最好的時候了,比接下來的辭舊迎新團圓夜還好。
那時候買得起冰箱的人家不多,殺年豬在臘月,鮮肉怎麼都不可能放置到過年,壇壇肉又家家戶戶都有的。所以,為了過年有新鮮菜品招待客人,人們就想了個辦法,趁著殺年豬有肉多炸一些酥肉放著,等過年的時候,蒸一盤子端上桌也算是道菜了。
酥肉還可以和白菜和豌豆尖一起煮湯,多少要比單純的蔬菜湯高那麼一咪咪檔次。
這也是為什麼村裡人炸酥肉,跟外地的有很大差別。
朱文軒在廣州深圳等地都吃過酥肉,那邊的人都是切一長條鮮肉,裹上混了蛋液的豆粉,炸出來的酥肉偏長條形,外層酥脆,內裡是嫩嫩的肉條,可謂是“很實在”的吃食了。
而漢源人民炸酥肉,則是將鮮肉切成手指頭蛋的大小,裝一盆子麵粉,敲幾個雞蛋進去,加水,放料拌勻,將肉塊撒在麵糊上,用筷子撥過一小塊,裹進厚厚的麵糊裡,滾圓了放進油鍋炸。
炸出來的酥肉圓圓的,比湯糰大一點,外表金黃,面層鬆軟,就是肉塊藏得比較深,也很小=_=
但朱文軒還是很愛吃漢源的酥肉,原因無他,因為小,才彌足珍貴。
他兒時的記憶太深刻了,吃一個酥肉,總是一點點把面層吃掉,肉要留到最後吃。
當然,也有可能在裹麵糊的時候,沒把肉塊裹進去,吃完一個酥肉都沒發現肉在哪裡。
這樣一來,再吃到肉的時候,就會有種“哇,這個有肉唉”的驚喜感…_…||
好吧,以上都是他的猜測,他想可能還和當地人喜歡吃麵食有關吧,尤其是炸麵食——炸麻花、炸土豆餅、炸南瓜花、炸花椒葉、炸苦麻菜、炸茴香……
朱家今年炸了兩筲箕的酥肉,不算太多,但也不少。
不過,郭建軍和王棟邊炸就邊吃,到吃中飯的時間,兩人不約而同說不吃了。
朱文軒也不勉強他們,進廚房煮了一大鍋酸菜面。
奶奶和大伯、大伯母都在院子裡,他乾脆就挨個端出去。
郭建軍鼻子動了動問:“吃的酸菜面?”
朱文軒應道:“是啊,不是說晚上你們想吃鐵板燒嗎?所以中午就不做飯了,簡單吃點麵條。”
郭建軍立馬站起來道:“那我也要吃。”
王棟緊隨其後,“還有我。”
朱文軒冷笑看著他兩道:“要吃自己煮,我問過你們說不吃的,所以沒準備你們的份兒。”
郭建軍走上前悄悄說好話:“媳婦兒,你給我煮唄。”
王棟豎著耳朵聽見了,鄙視看了他一眼,也湊上前道:“小徒弟,你敢餓著你師傅?”
朱文軒重重哼了一聲,扭頭回廚房了。
兩人跟上去,在看到案几上放著的大碗麵條後,都不約而同地笑了。
郭建軍等王棟端著麵條出去後,一把抱住小老闆道:“媳婦兒你太好了。”
朱文軒斜眼問:“你是媳婦兒還是我是媳婦兒。”
郭建軍很是上道,埋在他脖子裡啃了一口道:“我是媳婦兒,我是你大壯媳婦兒。”
“噗……”朱文軒樂了,用手拐了他一下說:“一會兒讓文霞早點關門吧,將蔣小花她們幾個也接過來吃鐵板燒,那個要人多才熱鬧。”
郭建軍走過去,端了自己的大碗麵,喝了一口湯,舒服得直嘆氣,“我七點鐘去接她們,讓她們來幫你洗菜。”
鐵板燒的菜,朱文軒準備了二十來樣。
首先就是大肥豬出品了,剛殺豬,鮮肉有了,排骨有了,肥腸有了,豬肝有了;
接下來就是朱家自己種的蔬菜了,白蘿蔔、紅蘿蔔、萵筍尖、花芽菜、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