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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文軒對這一發現很生氣。
男人可以忙事業,可忙到對他身體不感興趣就太不應該了。
他帶著一肚子‘火氣’,做好一桌子色香味兒俱全的菜品,等著郭建軍回來美|美的吃一頓,再被他也美|美的吃一頓……
可左等右等,閣樓外面的樓梯上都沒有響起腳步聲。
朱文軒眼睜睜看著一桌子菜變涼,心也跟著變涼了。
自從他跟郭建軍在一起後,就再也沒有體會過這種做好飯等不來人的心酸了。
他討厭這種原地守候對方卻將他遺忘角落的感覺。
有些瑣事,你做得多了,如果對方懂得珍惜,那你就顯得體貼,可如果對方不屑一顧或者並不放在心上,那你就是一徹頭徹尾的大白痴!
朱文軒瞪著桌子上他親手剁碎親手捏圓親手煮好的肉丸子,心裡隱隱有把郭建軍也剁了的衝動。
這才過了多久?竟然就這德行!
之前是誰恨不得每天晚上都鑽到他褲襠裡去的?
現在玩什麼吃撐了不想吃或者吃膩了想換換口味的遊戲?
呵……想都別想,有過一個付宏斌,他現在能把把他當成用過就丟的充氣娃娃的人一起拉下地獄。
深呼吸一口氣,朱文軒把自己瀕臨黑化的蛇精病模式收了起來。
他知道自己是有點鑽牛角尖了。
因為對方是郭建軍,是他正強烈熱愛著的男人,所以他有點把持不住自己的理智。
抹了兩把臉,將付宏斌的影子從陰影裡驅除出去,朱文軒開始試著回想一些跟郭建軍在一起時候的開心事。從兩人第一次在農貿市場遇見,郭建軍當小工幫他割穀子,到第二次見面郭建軍幫他賣核桃,然後再跟他一起去廣州考察服裝市場……他們順其自然又莫名其妙的走到一起。
郭建軍喜歡把他腦袋按在胸前,他能從郭建軍身上吸取溫度和聆聽郭建軍堅實有力的心跳。
郭建軍喜歡摟著他到處摸,他在郭建軍的大手挑|逗下,每次都忍不住先去蹭郭建軍。
郭建軍還喜歡玩他屁股,搓扁捏圓,但他並不討厭那種感覺,甚至因此歡愉、興奮、迫不及待。
回憶了幾場和郭建軍妖精打架的畫面,朱文軒自動癒合了。
郭建軍總歸是愛他的,這點他還是能肯定的。而且,他相信男人如果有旁的心思了,是不會每晚堅持回家睡覺的。郭建軍只是晚歸,並無在外過夜的不良記錄。
既然愛他又沒有外遇,為什麼不跟他做了呢?
這文軒暗測測地想:要麼是身體不行了就是故意的。
郭建軍身體會不行麼?答應顯然是不會的,所以……郭建軍這是故意晾著他的?!
不會是還在為他要去廣州的事兒生氣吧?
郭建軍一直是豁達不拘小節的,也很少會有發脾氣的時候,這次一言不發,默默表達自己不滿,讓他既是意外,又有點無從下手的抓瞎感。
朱文軒總算意識到事情大條了。
他給郭建軍打了個電話,接通後急急問:“都快十點了,你怎麼還不回來?”
郭建軍那邊很吵,可能是換了個安靜的地方,隔了一會兒才不冷不熱地道:“我跟朋友在趙挺的酒吧唱歌,你要來嗎?”
酒吧?唱歌?
朱文軒愣了愣,心裡下意識就想:郭建軍竟然出去鬼混了!
一瞬間,朱文軒只覺得手腳冰涼,心裡湧起一通火,他衝著電話赤了眼大喊:“你他媽去酒吧幹什麼?你不回來吃飯就算了,老子還懶得伺候了,可你好歹打個電話說一聲啊!”
郭建軍那邊沉默不語。
朱文軒在電話裡喘了一會兒粗氣,眼淚都快下來了。
他跟郭建軍沒有吵架的經驗,猛這麼吵幾句,他心裡就受不住了,疼的跟被人揪著心臟擰了一圈似的。不過,這時候他還能分心想:這就是愛跟不愛的區別吧,當初付宏斌三番五次跟朋友出去玩兒把他忘了也沒一個電話告訴他一聲,他心裡不爽再多,也沒有像現在這樣,覺得受了天大的委屈。
跟付宏斌面前委屈了,朱文軒能忍,可跟郭建軍面前受了委屈,他就不能忍了,“正好王老師催我過去好幾次了,眼不見心不煩,我去廣州你就盡情的過你的瀟灑日子吧。”
郭建軍這次在他話落後立馬喝道:“我準你去了嗎?”
朱文軒冷笑:“腿長在我身上,我愛去哪兒去哪兒,你管得著嗎?”
郭建軍拿著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