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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一手用餐發票一手結婚請柬的小王,立在寒風中送他們離開的身影,總感覺有點可憐兒。
最後一份請柬,是朱文軒和郭建軍親自上門送的。
這麼有面子的人,自然是非朱文軒相交多年的好朋友兼好哥們兒曹誠莫屬了。
朱文軒到廣州後,只給曹誠打過一個電話。
曹誠知道他這次來是有事做的,就沒著急見面,只說等朱文軒空了告訴他,大家一起吃飯。
那天,朱文軒和郭建軍帶著請柬上門。
曹誠當時就擱了臉。
說兩人不夠意思,談戀愛都不告訴他,虧得大家還一起撈過小魚、炸過小魚。
最後還是郭建軍拉著他,酒過三巡,才把酒言歡了。
好吧,請柬的事暫且不提。
正給小老闆剪指甲的郭暖男,聽到小老闆的話,頭也不抬地問:“我打算後天就回,你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嗎?”
朱文軒垂眼看著他,表□□言又止。
可惜專心剪指甲的某人沒有看見。
朱文軒洩氣:“……沒有了。”
郭建軍嗯了一聲,換了一個腳趾頭。
朱文軒立馬十個腳趾活潑亂動,調皮搗蛋的嫌疑不要太明顯。
郭建軍用手抽了他腳背一下道:“別鬧,剪到肉怎麼辦?”
朱文軒乾脆把腳收回,又開始揪著這幾天一直都撓心抓肝的問題問:“付宏斌的影片到底是不是你弄的?”
郭建軍一手抓過他的腳踝,再次放到自己腿上,表情酷酷地問:“你老問這個幹什麼?”
朱文軒嘴硬道:“我好奇不行嗎?”
郭建軍抬眼盯著他。
跑過馬幫,幹過車隊,當得小工,做得老闆……
郭老大一個鋒利逼人的眼神,穿透力和殺傷力都是一等一的。朱文軒很快敗下陣,搭聳著腦袋檢討錯誤:“好吧,我不對,我錯了,我不該對個不相干的人念念不忘……”
“你沒有。”郭建軍打斷道。
朱文軒疑惑地歪著腦袋看他。
郭建軍勾了勾嘴角道:“你是不是念念不忘我還是感覺得出來的。”
小老闆現在整個身心都撲在他身上,連重回廣州、重拾就業,都沒能把他的絕對位置替換掉。
他又不是情商智障,怎麼可能連這點兒判斷力都沒有。
不過,小老闆‘惦記’付宏斌的事兒也確實不假,他要是再回避,估計小老闆回鄉後,都要繼續裝肚子裡了,那可得不償失了。
思及此,郭建軍道:“說吧,你到底想知道什麼?你男人今天心情好,定會為你解惑。”
朱文軒大喜,再次問:“影片到底是不是你弄的?”
郭建軍道:“是,也不是。”
朱文軒用腳踹他,“你說不說說不說說不說……”
郭建軍一把抓住他的腳,手指在腳心裡撓了撓道:“是我找人做的。”
這一點,朱文軒早就猜到了。
他比較好奇的是,郭建軍在廣州人生地不熟的,怎麼辦到的啊?
郭建軍看出他的疑惑,笑了笑說:“劉洋身邊跟著的大學生,你還記得嗎?”
朱文軒:“記得啊,那人也是怪,明明跟劉洋一起的,結果看我們打劉洋,他還上去補一腳。”
郭建軍:“他跟劉洋不是你想的那樣。”
將薛強和陸凡的事兒大概說了一遍,小老闆的十個腳趾甲也都修剪完了。
郭師傅對自己的手藝很滿意,摩挲著摩挲著就變味道了。
他把聽故事聽入迷的小老闆的腿放到床上,自己則欺身壓了上去。
朱文軒被摁倒,打個滾就躲開了,“哈哈哈……沒親到。”
郭建軍站起身,扔下指甲刀,去洗手間洗了手出來。
朱文軒盤腿坐在床上,很是感嘆地說:“薛強也是……哎,但願他們能好好的吧。”
郭建軍脫衣服上床,“沒別的問了嗎?沒有就睡覺。”
朱文軒抓過枕頭抱在懷裡,“還有……沒有了。”
郭建軍搶了枕頭放好,拽著他一起躺下,“說吧,只要不過分,我都答應你。”
(小模樣兒表現的那麼明顯,他都不好意思再裝沒看見了。)
朱文軒假意扭捏了一會兒,就一副‘這可是你讓我說的啊’的表情道:“付宏斌今天發簡訊說想約我見一面……啊!”
小老闆話還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