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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朱文軒不在家,這兩塊地就空著。地裡就一些梨樹、李子樹、枇杷樹和杏樹。朱大伯家在這兩處地方也是有地的,弄自家的時候幫著照料一下,到果子成熟季節,還是能賣幾個錢。
今年,朱文旭一咬牙,拉上郭建軍把兩塊地都挖了挖,種上辣椒、茄子、四季豆、豇豆等等。
尚寺那地方還有一個村子,所以修了一條貨車都可以透過的大路。他們去挖地種菜的時候,郭建軍就借了王叔家飼料店的小貨車。節約時間就不說了,好歹免了腳力這茬。但對明坡就得全靠雙腳走著去了。
郭建軍比朱文軒耐操,一個多星期忙碌下來,屁事兒沒有。朱文軒就不成了,雙手起泡(挖地鋤頭磨的),雙腳也起泡(爬坡鞋子磨的),連面板都黑了一些。
這天吃了晚飯,朱奶奶到隔壁朱大伯家逗張新陽去了。郭建軍找了藥酒出來,坐沙發上說:“衣服脫了,我給你身上全擦一遍。”小老闆這幾天全身痠痛,害得他想晚上做點什麼都於心不忍。
朱文軒脫光了趴到沙發上,愜意地問:“你技術行不行啊,別把我按痛了啊。”郭師傅說放心,技術好著呢。可他一按,朱文軒就慘叫。那高分貝把隔壁的朱奶奶和朱大伯母統統引過來了。
“怎麼了?怎麼了?”朱大伯母抱著張新陽扶著朱奶奶匆匆進屋問。
朱文軒從沙發上抬起頭來,露出包著淚花的眼睛,吸吸鼻子說:“沒事兒。”
就是疼的想哭,但他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朱奶奶聞著藥酒的味兒,再看挽著袖子的郭建軍,心下了然。但還是心疼寶貝孫子這些天干活受了罪,就和郭建軍說:“小郭你輕點,軒軒他從小就怕疼,你力大了他受不了。”
朱大伯母哈哈哈大笑:“陽陽快羞羞你軒軒舅舅哦。”
“啊!”張新陽淌著口水伸著手想要郭建軍抱他。
朱文軒憤憤道:“我才是你舅舅,你個小沒良心的,就認識那個大塊頭。”
郭建軍拍拍他的背提醒:“我開始了啊,你別叫那麼難聽,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麼了呢。”說完兩隻大手很穩的開始揉按起來。
朱文軒咬牙扛著,疼得受不了還是要叫幾聲。
朱奶奶和朱大伯母就在一邊笑話他,時不時還拉上張新陽一塊,簡直是毫無同情心可言。過了一會兒,朱大伯母突然說:“軒軒,你還記得下面開藥店那家的李陳兵他家二女兒不?以前你們一個班讀書的,叫李切的。”
朱文軒想了一會兒道:“記得啊,我們那天在甘溪壩栽蒜的時候還碰見她了,她跟她爸媽也去栽蒜的。”他回頭跟郭建軍說:“就那天喊住我聊了幾句那個,長頭髮白衣服的。”
郭建軍眯了眯眼,什麼也沒說,只是揉到他腰上的時候,力道沒收好,略重。
朱文軒疼得差點跳起來,扭過身子抗議:“我不要你按了,你這手勁兒太大了,疼死了。”
郭建軍面無表情地道:“你以前經常坐辦公室,肌肉都是僵硬的,回來幹幾天活兒就哪兒哪兒都喊痛,我不用力怎麼替你活血經脈。”
朱奶奶一聽這話,立馬附和道:“對啊對啊,要用力把藥酒揉進去,軒軒你忍忍啊。”
朱文軒任命一般趴回去,繼續跟朱大伯母聊天,試圖分散一下注意力,“大伯母怎麼會突然跟我說起她啊?”
朱大伯母笑呵呵賣了一會兒關子才說:“那姑娘比你小几個月,面板也白皙,看模樣兒倒是個周正的。我看她小時候就很勤快,家裡什麼活兒都幫著她爸媽幹,如今在外面打工幾年,回來是更漂亮了。”
朱文軒聽得直點頭,李切確實比讀書那會兒漂亮了。不過,他們那時候讀書都不跟女同學玩的。他只是經常看見李切揹著背篼從他家門口過。想來算是勤快的吧。
大伯母看他的表情,就笑著說:“軒軒你覺得她怎麼樣?”
朱文軒缺根弦硬是沒聽出話外音,老實說:“挺好啊,那天看見了,確實比以前漂亮,而且人也還和以前一樣勤快呢,她幫她爸媽幹活呢。”
郭建軍眼神沉了沉,盯著小老闆光溜溜的背很想兩巴掌甩上去。
朱奶奶之前就被兒媳婦透過氣的,她覺得那女孩子人不錯,現在聽孫子也誇對方,就問:“這麼說軒軒你喜歡她了?”
啥?朱文軒傻眼。尾椎那地方突然摸上一雙大手,一個用力。他“啊”了一聲,音都變調了。
郭建軍繼續按摩工作。
朱文軒趴在沙發上,等那陣子酸痠麻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