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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朱文軒悄悄摸了摸郭建軍的額頭,見沒發熱才放心下來。他悉悉索索穿好衣服貓出房間;在櫃子裡舀了兩大碗麵粉就去廚房了。
郭建軍昨兒跟他說今早八點要上山,他瞧他那狀態就大致猜到原因了。若是別的事,他還有信心寬慰幾句,可事關郭建軍父母,他就不敢隨便開口了。矯不矯情他都尊重郭建軍,等郭建軍有一天願意親口告訴他了,他會當個很好的聽眾。
麻利兌上水和麵,敲了六個雞蛋進去,揉出來的面帶著淡黃色,朱文旭心想,早飯就煮一鍋刀削麵,再炸些麻花給他帶乾糧。
朱奶奶跟往常一樣,六點半起床,聞著滿屋子香味兒拐進廚房,一看那滿滿一盆子金黃的麻花嚇了一大跳,“乖乖,你這是幾點起來的啊?”
“也就一會兒。”朱文軒揭開鍋蓋,土豆片已經熬爛了正咕嚕嚕冒著泡,粘稠的湯汁飄出誘人的香味兒。他一手面團,一手菜刀,削起面來快而流暢。一指長的面片兒,片片勻稱,一道道劃出優美的弧度落進鍋裡。
“奶奶你快去洗漱吧,我專門炸了些軟和的麻花,趁熱吃嚼得動。”
“起這麼早是睡不著嗎?”朱奶奶擔心的說了一句,隨後又高高興興地洗臉去了,她也很久沒有吃過麻花了,“給我煮一碗麵湯多的啊,我一會兒就著麻花吃。”
“唉。”朱文軒應下,看手裡還剩一小塊麵糰沒處下刀,乾脆放手心裡揉了揉,捏出一隻小豬,等刀削麵煮好,換了先前炸麻花的油鍋,扔進去炸成金黃。
將麻花和刀削麵都擺上桌,朱文軒才去叫郭建軍起床。他剛走到床邊,彎下腰想看郭建軍醒了沒有,就被一隻大手抓住手腕拖到床上。
郭建軍摟著他親了一口問:“怎麼起這麼早?我剛才醒了都沒看見你。”可能是剛醒,還沒有開眠,聲音聽上去多少有點委屈的意思。
朱文軒趴在他身上,拿手指戳了他臉一下問:“郭同學,你這是在撒嬌嗎?”
郭建軍用手扣住他腦袋,將他壓下,伸出舌頭鑽進他嘴裡攪肆了一圈,兩眼黑亮的望著他。
朱文軒被他看得差點繃不住,恨不得立刻挽袖子扒掉他褲子,不過,想著早飯還要趁熱吃,只能不情不願地爬下床,從櫃子裡拿出乾淨的衣服遞給他,“快起來,我炸了麻花,鹹的甜的都有,冷了就硬了。”
郭建軍一邊穿衣服一邊問:“你到底幾點起來的?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他昨兒前半夜是在家裡睡的,可翻來覆去總是睡不著,所以,哪怕雨下那麼大,他還是來了,沒想到洗個澡摟著小老闆倒是睡得快。
朱文軒笑著說:“那是你睡得太沉了,我還擔心你半夜發熱呢。”
“不會,我身體好。”郭建軍扣上皮帶,長臂一伸,將他撈進懷裡。兩人就那麼摟著抱了一會兒,郭建軍大手摸上他屁股,一邊揉捏一邊說:“怎麼辦?我有點想做了。”
朱文軒被他摸得兩條腿發軟,虎著臉嘴硬道:“你還是想想一會兒怎麼跟奶奶解釋吧。”
郭建軍還真想了一下,他把手搭在小老闆脖子上,手指在小老闆耳垂上不斷摩挲,擁著小老闆往外走。
到底是說有事兒路過正好下雨就住下了呢?還是說他其實是早上才過來的?不過,一大早來總得找個藉口吧。
可惜他這藉口還沒想好,吃完飯溜達出來的朱奶奶就看見他跟朱文軒勾著肩從房間走了出來,三人眼對眼,一時間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還是朱奶奶在愣了一會兒後開心地問:“小郭來了啊?正好,軒軒炸了麻花,又香又軟的,快去吃。”
郭建軍只覺得一顆心瞬間飛昇又瞬間落地,饒是他心理素質過硬的,也給驚出一身汗。
不著痕跡地放開摟著小老闆的手,他笑了笑謝道:“謝謝奶奶,那我不客氣了啊。”藉口什麼的就不用說了,現在說反倒是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
朱文軒僵著臉道:“奶奶你去大伯家嗎?拿一點麻花過去給他們嚐嚐吧。”
朱奶奶說:“好啊”,然後轉身去廚房拿了個空碗,裝了七八根麻花端著,“你們倆快點吃啊,冷了再吃會鬧肚子的。”
“知道了,奶奶。”郭建軍應了一聲。
朱文軒怕下雨後路面滑,一直把她送到大伯家才轉身回來。郭建軍已經洗了臉坐在桌子旁邊吃上了。他走過去,一屁股坐到他對面說:“要不我們坦白了吧,剛才嚇死我了。”他耳朵現在都還燙得嚇人,不知道奶奶有沒有看見郭建軍捏他的耳朵。
郭建軍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