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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在於他們自己。郭建安被那些人揪著哭打,接著被起訴,然後坐牢,她以為她父母也是郭建安撞下公路的,所以,對我這個害死她父母兇手的哥哥,她一向憎恨。小孩子的思維也就那樣了,我沒跟她計較,畢竟她也可憐。”
至於,為什麼在向那些人家賠禮贖罪的時候,還要順帶上白微微一家?
可能……僅僅是因為郭建安還活著,而白微微父母卻死了吧。
他從來不信是自己命硬剋死了爸媽,但郭建安的車禍還是讓他怕了。
壓變形的車子殘骸,血淋淋的屍體,嘔吐的路人和悲愴的哭聲……他在路邊找到一臉血兩眼空洞的郭建安的時候,心都疼抽了。
郭建安沒有喪命,郭建安還活著,郭建安只是要坐牢。他焦頭爛額的同時,何嘗沒有慶幸。慶幸郭建安只是被起訴,而不是那些再也沒有以後只留下高額賠償費給家人的死者當中的一員。
於他而言,白微微家和其他幾家並沒什麼不同,他之所以堅持補償他們,只是在替郭建安贖罪和積德,他不想折了郭建安的福氣。
朱文軒默了一會兒,指了指他臉上那道血槓問:“她經常打你?”
郭建軍笑了一下,“她一小姑娘,哪兒能打得了我啊,也就兩隻爪子利了點。我逢年過節偶爾去她家的時候,她經常讓我滾罵得很難聽倒是真的。”
見小老闆一臉不信,他摸摸鼻子道:“是挺有母老虎潛質的,我去她家去多了,跟她爺爺倒算說得上話,有幾次坐著聊天,沒注意就被她突然衝出來一巴掌抽到臉上。她爺爺又寶貝她,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多年都不告訴她真相了。”人家爺爺都不說,他總不能跟個小姑娘說你爸媽是自己作死。
朱文軒鼓著臉,身子都繃緊了,但他把眼睛垂下了,擋住裡面起伏的神色。
郭建軍埋頭看他,伸手撓撓他下巴,“替我生氣呢?別介啊,多不值得啊。這兩年我都不上她家去了,老人死了兒子兒媳婦自己拉扯孫女是很可憐,可我是又不是去找罪受的,一直那德行我也煩。今天也就是她來偷東西我們才碰上的,不然我都不知道她現在變這樣兒了,以前不是這打扮……”
朱文軒不等他說完,直接轉身快步上了二樓。
他一進門就衝兩手抱胸毫無悔改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