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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趕時間沒錯?
但絕逼不是趕著去投胎的啊。
摩的大哥連續擺了好幾個S了,最後無奈扭頭道:“哥們兒你鬆手啊,我癢!”
車速太快,他聲音被風吹得都斷片兒了。
朱文軒湊到他耳邊大喊:“風太大,我聽不清!”
為了不被吹斷片兒,還故意一個字一個字說的。
摩的大哥整個人都痙攣了一下,摩托車詭異的在一個減速臺階上彈了起來。
朱文軒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抓著他側腰的手不覺用力。
好在摩的大哥常年往返這條路,職業水平和職業操守都相當不錯,雖然特麼想罵娘但還是有驚無險的把人送到地方了。
朱文軒下車付錢,把頭盔還給他,轉身跑之前還不忘勸誡道:“技術不好下次別開這麼快了。”
摩的大哥拿著十塊錢熱淚盈眶,拉起衣服看了一眼青烏的側腰,默默放下衣服,調頭,走人。
他記住這張臉了,以後絕逼不做他生意了,再做就剁手!
先不說摩的大哥‘賣肉’的憋屈。朱文軒跑進店裡,看就四個小姑娘各司其職。
朱文霞和郭建軍都不在,他走過去拉了一下蔣小花的馬尾辮。
蔣小花甩著馬尾辮猛回頭,在看見他是後,立馬高興地喊:“朱老闆,你來啦。”
這聲音……歡快的都帶嗲了,不像是出事該有的反應啊。“你們郭老闆和文霞姐呢?”他問。
蔣小花伸出小胖手,胖手指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指著二樓道:“他們把人帶上面去啦。”
朱文軒轉身上樓。
蔣小花‘沒事兒啊,跟以前一樣啊’的正常反應,讓他補腦出來的各種擔心去了一半。
可等他上樓,進門就看見坐沙發上的郭建軍臉上一道血槓,剩下那一半擔心直接化為怒氣。
“怎麼回事兒?”問這話的時候,他還不忘把噴火的目光射向房間裡除了郭建軍和朱文霞之外的第三個人。
只射了兩秒不到,朱文軒就皺了眉。
黑色寬大衛衣,破洞牛仔褲,站沒站相……關鍵是,目中無人有恃無恐囂張得無與倫比。
而這麼個吊炸天牛逼哄哄的人物,竟然是個十多歲的小姑娘。
白微微被進門的這個男人盯著,很不爽地罵道:“看屁看。”
朱文軒冷著笑,“可不就是看的屁。”
雖然還不知道經過,不過,看那邊朱文霞對著她也是一臉怒氣,顯然這小姑娘不無辜。
白微微先前聽這家店的人喊郭建軍郭老闆,理所當然就以為這家店是郭建軍的,所以對那個所謂的經理和這個後面出現的男人她都沒什麼顧忌。
郭建軍都沒膽動她一根汗毛,底下的人她就更不怕了。
可她沒想到的是,後來的這個男人竟然不看老闆臉色就直接跟她對上了。
呵……這是做給郭建軍看的想巴結郭建軍吧?
想通了關鍵,白微微就發作了,“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們老闆都沒說話你就敢罵我。”
郭建軍本來面無表情的臉瞬間狠辣起來,望著她的眸子也盡是陰戾。
白微微臉色一變,嚇得退了幾步。
朱文軒撇嘴,只是在掃過她染成黑色的指甲的時候,眼裡的神色同樣很冰冷。
郭建軍臉上的血槓,一看就是被指甲刮的。
走過去,朱文軒抬起他的臉看了看問:“疼不疼啊?別放著不管啊,好歹弄點藥什麼的。”
小老闆聲音裡含著濃濃的心疼和淡淡的責備,跟把小刷子似的,在小心臟上刷啊刷的。
郭建軍笑了笑道:“來得這麼快,坐的摩的吧。”
朱文軒氣憤,“別提了,遇到個蛇精病司機,除了速度一流啥技術沒有。”
(跑摩的二十餘年以技術最佳贏得過無數回頭客的摩的大哥:→_→現在的蛇精病客人太多了。)
郭建軍看他頭頂的雞窩,笑容更深了,拿了礦泉水給他,“辛苦了,喝點水。”
朱文軒拿在手裡也不喝,斜眼瞟著那邊的小姑娘問:“到底怎麼回事兒?”
朱文霞全程在場,也看出郭建軍跟這個小姑娘是認識的。但偷東西被抓還這麼囂張甚至動手打人的,就算郭建軍不想追究她也要說。所以,沒等郭建軍和稀泥,她就搶在前面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朱文軒聽了後,連最後一點‘對方是年紀小,對方是女孩兒’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