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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建軍的物件,他看過無數次,甚至嘗過味道,可此刻,在月光的烘托下和海水的反襯下,他竟然覺得那東西大的嚇人。
郭建軍已經抵在他穴|口外面了,感覺到他的不安和退縮,納悶問道:“你怕什麼?放心,我不會把你丟進海里的。”他以為小老闆在擔心他抱不動他。
朱文軒吞了吞口水,“不,不是,我就是覺得沒有潤滑劑會不會太疼了。”
郭建軍一臉鼓勵地說著不要臉的話:“你想著‘你愛我,為了我這點疼算什麼’就不怕了。”
朱文軒翻了個白眼,還沒來得及頂嘴,就被擠入體內的大傢伙給撐得發不出聲音了。他瞪大眼,眼睜睜看著那麼粗|大的傢伙一寸寸進入自己的身體。
真的有海水進去了!!!一聲慘叫剛剛出口,就被拍擊上岸的海浪聲淹沒。
郭建軍輕笑一聲,挺腰上聳,藉助海水的滋潤將掛在身上的人貫了個滿穿。小老闆掛著他脖子,漂亮的頸脖被拉得長長的,臉上的表情似哭似歡,從嗓子裡發出的聲音美妙的如同一曲美人魚歌,高昂而讓人興奮……
三亞一行,一共十天,於朱奶奶而言,就是一趟“見了好多沒見過的東西,吃了好多沒吃過的東西,拍了好多美美的照片”的快樂之旅;於朱大伯母而言,就是“坐車坐飛機什麼的還是不要了,當然,去旅遊她也不後悔,吃喝玩樂太開心了。”
張新陽太小了,不能完整和準備的描述自己的心情,但是,能夠在郭舅舅的懷裡睡著,再從郭舅舅的懷裡醒來,實在是很幸福的一件事啊,要是他文軒舅舅能少霸佔一會兒他郭舅舅就好了。
郭建軍和朱文軒基本是一體行動的,對他兩來說,八個字能概括這趟旅行——荒|淫|無度,恥度爆表。
簡直是白也做,黑也做,酒店大床上做,海水裡做,沙灘上做,遊艇上做,連礁石上有次接吻接出火來差點也做了,好在,朱文軒最後敗在坐下和躺下都“肉疼”的自然環境下。
當然,做太多了也有最讓人難以忘懷的場景。
比如,有天趁著奶奶和大伯母他們睡午覺,郭建軍帶著他出海,乘遊艇上了一個小島。
島上空無一人,只有各種樹木和成片的椰子樹,一看就是未經開發之地。
郭建軍揹著大帆布包,尋了一片椰子樹,開啟包拿出吊床,綁在兩棵樹幹上。
等他興奮地躺上去甩了甩,就見郭建軍繼續拿出一些寬棉繩,三五兩下捆在樹上。
他好奇,跑上前開心問:“這是什麼?”
事後,朱文軒想起被圍著簡陋皮裙的郭建軍吊在粗糲的樹幹上,扒|光衣服,抬起大腿,大赤赤暴露在陽光底下,臉上就是一片紅暈。
他的頭頂是碧藍的天空和棉花團一般的大片雲朵,遠處是一望無際的大海和偶爾看得見的船隻,他的叫聲劃破天際,驚飛了島上的無數鳥類……
咂咂嘴,朱文軒翻身抱住身邊的人,迷糊問道:“你醒了啊?還早,再睡會兒吧。”
郭建軍摸了摸他腦袋,“已經快十二點了,約好和戚大哥他們一起吃飯的。”
將朱奶奶和朱大伯母送上回漢源的大巴車,他們兩人就轉到了廣州,想著此趟廣州之行的目的,兩人開心地胡鬧了一夜。他知道小老闆累得不輕,可眼看和戚忠國和王棟約好的時間就要到了,他也只有狠心將人挖出被窩。
朱文軒果然嘟囔一聲,更緊地抱住了他,“再讓我睡會兒吧,你昨晚上太狠了,我腰都不是自己的了。”
郭建軍嘆氣,“要不我讓他們別來了,我們明天再去找他們。”
朱文軒虛開眼睛,“那怎麼行,兒子重要。”說著他就扒著郭建軍慢慢坐起身,揉了揉發黑的眼眶,頂著雞窩似的頭髮說:“小郭子,伺候本王更衣。”
“喳!”郭建軍配合他玩遊戲,麻利拿過衣服給他穿上。見他黑眼圈實在厲害,他頗為心疼的摸了摸道:“今晚上不準再纏著我了,你已經好多天沒好好睡覺了。”
朱文軒迷糊的瞌睡一下給臊沒了,想也不想的就一巴掌招呼過去。還要不要臉了?是誰每天晚上趴在他身上把他擺成各種姿勢這樣那樣的?
他才醒,精神大大不濟,根本沒把郭建軍打疼,但這舉動卻讓郭建軍怒了。
郭建軍將他翻過身,在他還沒穿褲子的屁股上啪啪抽了兩巴掌,拿過褲子替他穿上,“慣的你還敢跟我動手了?我警告你,今晚上不準勾|引我,不然我家法伺候。”
朱文軒鼻子都氣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