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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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真嗤笑地看著梁東,想必,這又是他在哪惹來的風流債,捉姦是嗎?吳真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犯了哪方太歲,什麼都不幹,也能被捉姦。
梁東靠在一旁的牆壁氣喘吁吁,驚異,恐慌,無措,什麼都寫在臉上,就是沒有半點應對的意思。人都打上門了,還愣個什麼神,梁東這事到臨頭就大亂陣腳的擔待真是一分也不見長進。
叫罵聲從牆外傳來,一刻也沒間斷,“打電話,給酒店總檯,叫警衛。”吳真用了全部力氣抵住門扇,沒好氣地對梁東喝道。
梁東終於回過神來,看了眼床頭的內線電話,卻並沒有走過去。他走到吳真身前,兩手扶住吳真的肩膀,用祈求的眼神看向吳真,壓低聲音說:“吳真,幫我一次。”
吳真還沒弄明白他的意思,就看見梁東對著門外的方向拔高聲調大叫道:“吳真,咱們這樣不行的,我跟你說過,我已經是有老婆的人了。”
吳真的拳頭沒錯半分地落在梁東的鼻子上。
原來,是這樣求他幫忙,不屬於他的罪過,全都可以推給他,是嗎?
那張曾讓他迷戀得欲罷不能的英俊臉龐,就像是中了邪似的,揪著梁東的領口,吳真的拳頭一下下地揮過去。
腦子裡一片轟鳴,嘴角帶著譏誚的笑,吳真都說不清楚他是在笑別人還是在笑自己,他打得很盡興,去死吧,這就是迄今為止,他唯一能肯定的,愛過的人。
吳真抬起腿重重地踢向梁東的小腿,去他媽的愛情,這人渣,還曾經不只一次地跟他說愛。
梁東滿臉是血地跪在地上,吳真毫不猶豫地踹他的肩膀將他踢倒,騎著梁東的身子,吳真的拳頭暴風驟雨般地砸在他臉上,不知是因為理虧還是苦肉計,梁東用手臂護著頭,時不時招架一下,卻始終沒有還手。
吳真都不知道門是什麼時候被撞開的,有人架著他,把他強行拉離梁東。梁東在他身後被人連踢帶打地折騰得哀叫連連,吳真喘著粗氣,被人反剪著手臂重重地壓在門邊,臉頰貼著冰冷的牆壁,吳真掙了一下,余光中他瞟見一個拳頭瞬間就要落下來,他下意識地閉上眼睛,拳頭始終沒有落在他臉上。
“別,別動他,千萬別動他,我姐夫被打成這樣,也總得有人負責不是?”吳真睜開眼,那拳頭已經被人架住,說話的,正是截住這一拳的青年。
余光中,他看見那青年大概二十四五歲的樣子,揚著下巴斜眼看著他,一臉不懷好意的笑。
姐夫?吳真頓悟,原來,這就是梁東的小舅子,現在他才算明白梁東因為什麼慫成這樣,梁東太太的孃家勢力很大,他爬到今天這步,靠的就是裙帶關係。
吳真已經冷靜下來,不再做無謂的掙扎,和著拳腳落在肉軀上的悶響聲和喝罵聲,梁東依然在他身後哀叫。
汗水順著額頭滑下來,一直落到眼睛裡,後背也是一片溼潤冰涼,吳真這才發現剛才痛毆梁東的時候,他出了一身的汗。
不知道過了多久,梁東那小舅子叫了聲停,室內再次恢復平靜。青年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姓梁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套花花腸子。”
腳步聲一直踱到他身邊,吳真的下巴被青年一把鉗住,臉被強迫著轉向梁東的方向,他聽見青年繼續對梁東得意地說:“你招他也好,他招你也罷,今天我就讓他進局子,你這一身傷,也夠關他十天半個月的,咱們家的人不能白給人打,我自然會叫兄弟在裡頭好好照顧他。”
“殺雞駭猴什麼意思你總明白吧,啊?”看著吳真,青年露出一臉陰邪的笑,話仍是梁東說的,“下一次,再讓我撞見你對不起我姐,他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非純真年代 上部 第67章
(六十七)
在哌處鎖做筆錄的時候,吳真很配合,那一夥人權勢不小,現在是擺明了整他,他不給個滿意的口供,行迅逼工什麼的也不是不可能。
先前就算是他失控,現在他已經完全冷靜了,這擺在眼前的虧,他自然是不會找著吃的。恣意毆打他人,先不管梁東究竟傷到什麼程度,人家那官少爺小舅子已經說白了要讓他被關個十天半個月吃吃苦頭,做完筆錄後,吳真問泯景:“我是不是可以給親屬打個電話?”
對付他的這位泯景還算耿直,他哈地笑了下,“行,咱按程式走,當然是行的,但也不一定有用,你這次得罪的人來頭大著,保你出去,你能找到來頭更大的?”
說完,泯景拿起電話,問吳真:“號碼呢?”
吳真從手機裡翻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