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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這樣就不會被門房認出來了。那群傢伙最喜歡打小報告,實在是煩人的很。”
“誰讓你是‘王子殿下’呢?”
藺雅言嘲諷地冷笑了一聲,也許還有一點幸災樂禍的同情。盧斯福特——通稱“王子”——綻開一個無聲的微笑,站起來俯身牽起他的手,放在唇邊烙下輕柔的一吻:“那麼,你願意跟我走嗎,公主殿下?”
他半仰著臉凝視著藺雅言,深邃的碧色眼眸如同樂園的引誘者,充滿了令人無法拒絕的魔力。
但藺雅言毫不留情地拒絕了。
“不,你要找的公主在前面的城堡裡。”他學著盧斯福特用歌劇臺詞一般的語調回答,“她在荊棘環繞中沉睡,只有王子的吻才有可能喚醒她。”
“你是要我吻你嗎?”
“我不是你的睡美人。”
“那你想成為誰的小美人魚?你要為了誰劈開尾巴,每走一步都像行走在刀尖上?你要為了誰失去嗓音,無法告訴心愛的王子救了他的不是那個鄰國的公主?回答我,艾爾維斯,你會為了他放棄你所擁有的一切,甘願化身泡沫嗎?”
“如果是我,我會用尖刀刺穿那背叛者的心臟,讓他的鮮血流到我的雙腿上,用他那美麗新娘的眼淚來裝點我的皇冠。”他停頓片刻,然後換回了平常的語氣,“但你的假設有問題,所以我的回答也毫無意義。你千里迢迢趕來,難道不該談些更重要的事?”
“金佛嗎?我可不覺得那比和你敘舊更重要。”
“不,我替你找到了一件有趣的事。”
盧斯福特驚訝地挑了挑眉:“哦?”
藺雅言再次微笑起來,黑曜石般的眼眸閃出危險的光:“既然你親自來了,不如跟我聯手演一齣戲吧。”
☆、第二十九章
裴去非和里歐各自佔據房間一角,大眼瞪小眼。
這裡仍舊是聖托馬斯私立醫院。自從藺雅言“死亡”已經過去了三天。里歐奉命守在這裡扮演因失業而消沉的前保鏢隊長,具體工作內容就是每天坐在藺雅言曾經待過的病房裡一聲不吭地喝悶酒。而裴去非則因為腿傷行動不便,被藺雅言無情地拋棄了,不得不繼續留在醫院接受治療。
不過他也有自己的考慮。克雷格的死亡也許會導致“黑天鵝”進行瘋狂反撲,而這家醫院無疑會是他們的第一站。沒有什麼比待在前線更能蒐集到敵人的情報了——儘管這很危險,但現在,他樂意冒這個險。
“電話怎麼還沒來?”
裴去非不耐煩地嘆了口氣,語氣裡有一點擔心。時針已經指向下午兩點半。按照這幾天的規律,藺雅言應該在1個半小時前就打來電話詢問進展了。
由於他使用的是無法追蹤的網路電話,里歐每天都只能被動地等待聯絡。這顯然讓這個話癆又愛大驚小怪的保鏢隊長很是鬱悶。
“說到底這和你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每天一到時間你就跑過來跟我搶電話?”
“我也沒辦法啊,誰讓他只給你打電話。”
“那是當然的!難不成還要打給你這個不相干的人嗎?”
“不相干?我和他的關係可比你想象的要親密多了。”
他故意拖長了尾音,露出一個暗示意味十足的曖昧笑容。
“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里歐不屑地說,但他的表情明顯動搖了。
裴去非得意地聳了聳肩。里歐看上去簡直快要氣炸了。幸運的是,他一直握在手裡的行動電話在此時終於響了起來。
悅耳的鈴聲讓兩人同時精神一振。
里歐警告地瞪了一眼裴去非,然後躲到一邊迫不及待地按下了接聽鍵。
費爾南多德隆坐在他那寬敞舒適的真皮沙發上。在昏暗的紅色燈光映襯下,臉上的表情看起來詭譎莫測。
這裡是他最鍾愛的地方,也是最能讓他感到放鬆的地方。他環視四周,那些用紫色天鵝絨包裹的牆面上嵌著閃亮的水晶,層層疊疊垂落下來的帷幔和文藝復興時期風格的傢俱讓這個房間充滿了富麗堂皇的奢華情調。
他熱愛這種帝王般的感覺。這個位於狂花賭場地下的房間不但是他的辦公室,更是他心靈上的休憩地。他為賭場付出了太多心血,這一點小小的奢侈是他送給自己的回報。
但眼下,他感到內心的煩躁不安正在毀掉這片唯一的淨土。
費爾南多皺了皺眉,目光不自覺地投向沙發的方向。
就在不久之前,那個來自中國的年輕商人曾經坐在那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