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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接。
“自己換吧。”謝鄂臉有點紅。
“這算什麼照顧病人。”鄭直說到這,眼一閃:“既然身體溼了,你說是不是該打盆水給我擦身體?”
謝鄂臉色更紅,鄭直的眼光怎麼看都很不正直,才有機會飽嘗情慾的身體充滿了飢渴的索求,可是,鄭直是病人!
定了定神,壓抑住不該有的邪念,謝鄂默默去倒了盆熱水,又擰好毛巾,對躺在床上八風不動看起來很配合實際上很不配合的鄭直同學,傷腦筋地皺眉:“水打來了,擦一下吧。”
鄭直快速伸手撩起T恤下襬,一路捲到胸口以上,用牙齒咬著,上半身赤裸在謝鄂面前:“你擦呀。”
雖然過了好幾天,但鄭直身上還是有些沒有消失的吻跡咬痕。看到自己行惡的證據,謝鄂腦袋轟地一聲險些當機。
見鬼了,他當然記得這一切有多美好,不過,鄭直是病人!
默唸著五字咒語堅定自己的信念,深吸口氣,臉色平和地將手巾擦上鄭直胸口,小心地擦拭。不敢讓手碰上鄭直的肌膚,他不保證到時還能剩多少理智。
“嗯哼~”鄭直髮出愉悅的呻吟,謝鄂手一抖,有些僵住。
“你應該用力點,這麼輕擦不乾淨的。”鄭直指責謝鄂的力道。
那是鄭直的面板太蒼白了,一用力就會留下紅痕,讓人在正常情況下不敢多用勁。謝鄂沒有解釋,重新調整力道,在鄭直太輕太重太重太輕的呻吟指點中,勉強擦完前半身。
“翻個身吧。”謝鄂小聲地說著,掩飾有點乾啞的嗓子。
“哦……”謝鄂意志堅定超出想象,誘惑沒成功,鄭直有點失望地翻身趴在床上,由謝鄂幫他把衣服捲起來。
結實的背肌在動作時會隆起優美的線條,而當它靜止時,那道從上到下呈完美弧形的脊椎溝,深得彷彿滴下一滴水珠就可以順勢滾到谷底密徑。
凹陷,隆起,對稱的蝴蝶骨,收緊的腰身。謝鄂再次咽口口水,幫他用最快的速度擦去背上的汗溼,並用薄被蓋上保暖。
“還有下面,也溼了,你可以摸摸看。”鄭直從被子裡抬出長腿,一語雙關說著就要脫下褲子,被隱忍了半天的謝鄂忍無可忍一巴掌拍在挺翹的半丘上,發出一聲脆響。
“別亂動。”
鄭直有些驚訝地回頭,對上謝鄂還是很平靜的臉,哼唧兩聲,又笑了起來:“那你幫我脫,好事要做到底。”
這能算好事麼?謝鄂嘆著氣,一點也不想相信鄭直的人品。
“鄭直,這種事我們以後有的是機會做,不會只有一次。現在,你是病人,養病最重要,聽話好不好。”他能感覺到鄭重因為不安而想用肉體交纏來確定自己對他的意義。
“我一直很聽話!”鄭直表示了強烈抗議:“是你把我擦一半拋下不理的。”
謝鄂瞪著他,對他的不要臉一時半會也說不出其他話來,最後索性自暴自棄地一把扒下鄭直長褲,用最快的速度幫他擦拭乾淨。
“嗯嗯啊啊~”鄭直哼哼唧唧地幫他大聲伴奏,想扭過身卻被謝鄂用膝蓋壓制住上半身動彈不得。
“擦好了。”用粗魯的力道將鄭直下半身擦成粉紅色,謝鄂將手巾扔回盆裡濺起水花,伸手抓住薄被往下一拉蓋住鄭直,他轉身要走,卻被鄭直雙手勾住,同時赤裸的長腿也搭上他的腰。
鄭直笑得很下流:“不親自檢查一下自己的勞動成果?”
他是病人他是病人他是病人……謝鄂心底不斷念咒:“快下來!別再次著涼。”
“我是病人,別拒絕我。”鄭直用力將謝鄂拉回床上,抓住他的左手往自己赤裸的下身摸去,同時在他耳畔輕輕吹氣。
全程都在拒絕誘惑的謝鄂終於再也撐不過鄭直的不要臉,雙手一軟,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
“我都硬了,病人需要多做運動才好康復,你說對不對……”
優等生的鋼鐵神經再次崩斷。
勞動成果擦拭得很光滑,手感很好——分開鄭直臀瓣時謝鄂如此想著。
宿舍裡沒有安全套也沒有潤滑劑,鄭直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罐曼秀雷敦薄荷膏。
謝鄂覺得他和鄭直在一起是做不到慢慢來,永遠是急風驟雨激狂情潮,無法冷靜思考。
慾望進入一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遠遠傳來放學的電鈴聲,隨後,走廊上陸續響起一些準備去吃晚飯的腳步聲。
被鄭直勾引得理性喪失大半的謝鄂恢復了幾分清醒:“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