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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遠,鄭直的速度依然無愧赤羽的稱號。謝鄂才陷入懷舊的氛圍,嘰嘎一聲,機車以流暢的大甩彎橫停在公寓門口。
兩人安靜了片刻,誰也沒先開口,懷念這御風而行的感覺。過了會兒,鄭直先開口:“你要不累的話,我們上青華山道轉一圈。”
“我不累。”謝鄂飛快地接上,又問:“你呢?”
“你問誰呢!”鄭直大笑:“在赤羽上,我永遠不會累!”
機車更改方向,衝出郊外駛上青華山道,遠離了城市的塵囂。山上的夜風含著草木的清香,紅豆杉、銀杉、楠木、方竹的氣味幽幽彌遠,涼意增添了回憶的甘美。清涼世界裡,他們記不起曾經發生在這裡的爭執,只記得一次次相伴飛駛的痛快。
那時的夜舞,還不是最強大的,卻是最美好的,所有朋友都聚在一起,想用少年豪氣遮蔽天日。
這裡的每一個山道,每一處拐彎,七星連珠的險惡,彎角坡度的俯仰,他們都熟悉無比。
“這山上有很多大家不知道的小徑。”鄭直在前面突然大聲開口。
“什麼?小徑?”謝鄂就在他背後,雖然聽得清楚卻不懂鄭直想說什麼。
“對,沒人知道的。”拐過一個彎,鄭直回頭笑嘻嘻擠眼:“沒有人……”
終於明白這個不要臉的小子在說什麼,謝鄂的臉轟地紅了又轉白了:“你看前面,別回頭!這是山道!”
“山道又怎樣!”鄭直不以為然地又拐了個彎:“我對它們熟悉的程度,保證比你對我身上有幾根毛了解得還清楚。”
謝鄂臉上的高燒一時半刻褪不去,被鄭直這麼一形容,想到鄭直身上到底有幾根毛,就不自覺地想到鄭直的**。
好吧,剛才鄭直的建議也不是那麼糟糕的。謝鄂口乾舌燥地想,雙手不由用力箍緊鄭直。
兩人貼得這麼近,鄭直感覺到謝鄂的反應,噗噗笑道:“有感覺了?”
謝鄂沒說話,只咬住他隨風飛舞的耳墜,暗示性地往後扯了扯。
腎上腺素的激發增加了兩人間情潮的泛濫成災。鄭直突然咦了聲:“前面有車流。”
夜舞解散後,前赴後繼的組合發現他們無法在這個七星連珠的場地創造新的傳說與紀錄後,紛紛放棄了青華山道,改到平陽山道和汲水山道飈車。青華山道除了一些獨行騎士以外,很少有大範圍的車流在這邊飈駛。
鄭直起了好奇心,加快速度趕上,以他對青華山道的瞭解,十幾分鍾後就追上了車流的尾巴,距離近到可以看清每輛車的尾燈上都貼著的青色蓮花。
青色的蓮花,優缽蓮。
“原來是優華蓮盟。”鄭直嗤了聲,目光閃動著躍躍欲試的光芒,想知道這號稱可以取代夜舞的組織到底有何能力。
“如何?”
問題問得沒頭沒尾,也只有謝鄂才明白他的意思。
“現在挑釁不方便吧,我在你後座。”
“沒事,對他們,用不著太正式。”回頭一笑,笑出白生生的牙齒,是肉食野獸發現獵物時迸發的光芒。熾熱的能量燃燒在每一寸面板上,無法壓抑。他壓低身子,對謝鄂說:“抱緊。”
赤紅的飛羽流暢地遊進了洪大的車流,在各種難以想象的角度和空隙間不斷遊動超越。謝鄂雖然學了機車,卻依然無法在赤羽飛駛時看出前面有可以透過的空隙。可是當鄭直車子駛到時,本應密集無縫的地方都正好交錯出狹窄的間隙。間隙出現時間很短,鄭直總能在間不容髮的時刻裡越了過去。
這是經驗的積累,也是天賦的直覺,天生就屬於御風之子的人得到老天爺的偏愛,無論旁人再努力也趕不上。謝鄂靜靜伏在鄭直背上,體驗著刺激的安全。
優華蓮盟的人一開始並沒發現隊伍裡混進了不和諧的音符。鄭直的操作動作極為流暢,宛如細水滑過石頭,融入百川激不起一點波瀾。但他越超越快,進行到車流中間時,被他超越的車子終於發現自己前面這輛陌生的車子並沒有貼著優華蓮盟的標識,卻如鬼魅般橫現在他們前面。
譁然聲由後面傳到前面再傳回後面,優華蓮盟的車流在訊號指揮下進入對敵的警戒狀態。這種時候就能看出優華的反應確實比一般組合高明,在中間夾了個不明來客時並沒有亂了陣腳。中前方的機車開始放緩速度合併在一起想阻擋住鄭直前進的速度。
如果能被輕易擋住,也就不是赤羽了,優華的反應雖快對他不過是小兒科。車後雖然載著一人,整體平衡卻不受影響,各種奇詭的角度不是直向前進而是拐彎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