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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同聲說了出來。
時瞻忍不住眨了下眼——他們不是來幫方子淇的嗎?
“你們想怎樣!”在這裡被擋了好幾分鐘,方子淇早已心急若焚。見修哥他們也要與自己作對,忍不住一捶喇叭,聲音尖銳。
“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麼權利命令我們?”修哥吸了口煙,神色從容。
“你……”方子淇握了握拳,“別逼人太甚。”
“我們逼了你什麼?”鄭直繼續搖晃手槍。其實有NIC那兩支M240在旁,他這手槍指不指著鐵男都無所謂,不過他前段時間剛被銀蛇用槍威脅過,積怨之下對於拿槍威脅別人一事很有興趣,也就不嫌累地繼續舉著在鐵男腦袋旁點點點。
三人的目光都很無所謂,也都在傾訴著一件事。
三年前,拆開雙翼的那一幕,彷彿還是昨日。
想到山道上的範子郗,子淇終於冷靜下來。
“東西他應該有給你吧。”
“是在我這。”
“給我。”
“你確定?”修哥三人八風不動的表情突然破裂,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說服子淇——那他們浪費三年的時間幹什麼?
鐵男和時瞻都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只從三人神色隱約看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方子淇板著臉,沒有回答。
總是被放任縱寵著,所以沒有人發現,一如子淇對子郗的重要性,子郗對子淇而言,也是超出生命意義的存在。
什麼都可以失去,什麼都無所謂,只有子郗是他絕對不可以失去的。
當年車禍時,他後悔的是,明明只是任性意氣之爭,卻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他懼怕的是,子郗會因此怨恨他,而不是對子塵的戀慕。
由始至終,他心中牽掛的,只有子郗。雖然大家心知肚明而他從來不肯說出口承認。如果現在子郗出事……他不知道他會幹出什麼事來。
看清子淇臉色,三人終於確定他是認真的。修哥扔下煙,在口袋裡掏了掏,拿出子郗臨走前交給他的項鍊,走過來,鄭重放在方子淇掌上。
鐵男和時瞻都看了過去,卻因修哥的身子擋住光線而看不清楚。
方子淇撥開衣領,從脖子上解下另一條項鍊。
意識到那是什麼東西,將發生什麼事,鐵男與時瞻都瞪大了眼。
兩個相似又截然相反的金屬製品交錯在一起,撥動金屬上活動扣結,翻轉鏤空羽翼,隨著數聲咔嚓輕響,兩片單獨的羽翼,組合成一片掌心大小的鳳凰。
“我,方子淇,以夜舞二代翼的身份,宣佈夜舞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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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蛇眨了下眼,有些好笑地道:“被你這樣說我是很高興了,不過,謝鄂,難道你就用心跳快不快來分辯自己的感情嗎?而沒有傾聽過自己真正的心聲?”
“心聲?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分析。愛情沒有正常的邏輯,也沒有標準的答案。”謝鄂苦惱地抓著頭髮。
“所以你就無視了自己最想得到什麼嗎?因為它不合邏輯?”
“我最想得到?”
“修哥說了,你這三年來一直在問鄭直的下落。”
“那是因為……”謝鄂漲紅了臉,不知該不該說他和鄭直上床了。
“因為你和鄭直上床了?”
謝鄂轟地一聲差點燃燒起來。
腹蛇看著謝鄂,同情地搖頭:“跟鄭直認識這麼久你還這麼純情,小心被他吃得死死的。”
謝鄂咬緊牙,打死都不敢說自己才是吃人的那個。
被腹蛇這樣充滿信心地看待,萬一真相暴露,鄭直會生氣的……一定會生氣的!
“要不,我們可以做做看吧。”腹蛇突然湊近謝鄂,距離太近,近得謝鄂能聞到腹蛇身上清淺的柑橘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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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哥和鄭直要的只是子淇的承諾,所以,當子淇恢復翼令,承諾夜舞復活後,修哥他們就任他離開。
只是剛才的阻擋,已經浪費太多時間。以子郗和豹子的速度,根本不會給他從這裡追上去的機會。所以鐵男他們出現時,方子淇就在考慮有什麼辦法可以追上那兩人。而修哥他們的出現,解決了後顧之憂,也讓他決定這個辦法的執行。
機車衝出重圍,本應風馳而去,卻出乎意料地停了下來。方子淇原地劃轉半個車身,整車橫在路中心。
鐵男他們不明所以;時瞻想到某個可能性,瞪大雙眼;NIC哈哈大笑,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