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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瘦,短髮削薄,一點都不象女人的女人。
鼻端彷彿還有她身上的氣味,類似柑橘類,淡淡的甜味,細瘦的腰。
還有鄭直送他回來時,散佈在夜風中的薄荷氣味,雜夾著汗水微微的鹹味,莫名地也令人印象深刻。
“把你跟我的人生捏在一起揉一揉,就是正確又刺激的人生了?”
迷迷糊糊中,謝鄂終於睡著了,眼底還是走馬燈一樣閃過一個又一個人臉。
正確又刺激的人生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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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玻璃後襬著一款嶄新機車,Harley…Davidson的字型低調地張揚著。黑色的線條彎成一條柔潤的直線,彷彿一點稜角都沒有地滑行在風中,冷硬金屬質感的引擎和排氣管整齊強調冰冷的熱情。
星期天的上午,謝鄂站在視窗已經有五分鐘了,還是捨不得離去。
手指隔著玻璃,彷彿可以觸控到那層冰冷的金屬以及其中火熱的引擎。是男人,對這個尤物總會放肆地熱血一次。
謝鄂心底天人嚴重交戰。
“咦,你不是那個……邪惡嗎?”變聲期男孩子的聲音談不上有多清脆,卻帶了幾分驚喜。
抬頭看,有點淺的頭髮和同色的眼睛,輕巧纖長的四肢,是方子淇。
“哎,我就覺得應該是你。也在看機車麼?有眼光,這輛touring我已經盯上好長一段時間了。”他邊說邊將眷戀的目光投向櫥窗,不斷眨巴的溼潤目光,好象一隻看著骨頭的小狗。
謝鄂噗哧了聲,不敢說,怕惹怒小男孩:“你這麼小就想駕馭這個?”
“哪裡小了,我保證我技術要比你好!”子淇馬上反彈。不到一米七的身形站在機車旁單薄無比,一點說服力也沒有。謝鄂搖搖頭。
“操縱機車需要的不是身高而是技術和意識。”子淇眼珠子一轉:“要不要跟我打賭,來賽一場。”
“對不起,我不會開。”謝鄂笑笑,沒什麼不好意思。
“不是吧!”子淇臉都皺成一團,憤憤地看著他:“鄭哥居然會帶你這樣的人上夜舞聚會!”
“那天是他人不舒服,我送他去BRA,後來上山也是為了方便送我回去……”
“別傻了,你當鄭哥是那麼好說話的人。”子淇揮揮手,想到什麼,突然眼睛一亮,用胳膊撞撞謝鄂:“那天你要腹蛇載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不不不!”謝鄂心跳加速,飛快搖手否認:“我那時不知道他是女的。”
“後來知道了,怎麼樣?”子淇捉狹地擠擠眼:“有沒借機揩油啊?”
“怎麼可能!”謝鄂漲紅了臉。
“看你這樣子,真的看上她啦?”方子淇一拍掌,從鬆鬆垮垮的褲子口袋裡摸半天,摸出張皺巴巴的紙來:“手機拿來。”
謝鄂不明所以地搖出手機,看他在手機上劈哩叭啦一陣亂按再‘啪’地一聲還給自己:“好了,我把她的電話存進去了,有空打給她吧。”
“……”無語地看著太過熱心的方子淇,再看看掌心裡的手機,有點燙手。
“沒事沒事,打給她,說想學機車,甚至可以說想要買機車,問她有什麼意見也可以……哎,對了,你完全不會機車啊,不行不行,這樣太爛了,還是先去惡補下知識,免得在她面前丟了面子那就追不到人。”方子淇是行動派,說著說著就拉住謝鄂的手:“走,我帶你去找修哥,他理論最多了。”
一直默然的謝鄂同學就這麼被方子淇拖上了賊船。
他們兩人說話時都沒回過頭,自然也沒看到街角處停了輛紅色機車。
車上的騎士摘下頭盔,甩了甩長髮,若有所思的目光追著他們,耳垂上的墜子晃著鮮豔的紅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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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謝鄂塞給修哥,方子淇哼著歌回到BAR,心情大好。謝鄂這傢伙,那天晚上就是因為他,才被一直載著自己鄭哥塞給了豹子——這對一個孩子天真純潔的心靈而言,是何等殘酷的打擊和摧殘~
是那個一直跟他不對盤搶子塵的豹子耶!
方子淇想起那晚僵在豹子車後座的自己,都要掬一把同情之淚。太慘了!
更慘的是,後來跟龍神會打完架後,子郗堅決不肯跟自己交換,再次將自己拋棄到豹子車上——混蛋子郗。
所以,一定要報復。
不過報復子郗是不敢的,報復大鄭以後更沒車坐了,報復豹子……等自己有那個能力再說。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