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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天煞……
“修哥,銀蛇是不是染了銀灰頭髮,個子不高,眼睛細長的?”
“你見過?”修哥也有點驚訝,想了想:“對了,你當時應該也在楊基……我說,那天報警的人不會是你吧?”
“是我。”謝鄂不明白修哥為什麼提起這事。
修哥上下打量謝鄂,嘖嘖嘖嘖了半天:“大鄭居然沒翻臉,還把你帶來BARBAR,真是個奇蹟。”見謝鄂臉色更茫然,就解釋道:“要知道,報警就等於把事情捅到他家人眼皮底下,為了這事,他被家裡端方清白公正嚴謹的家長聯合訓了一頓,還差點被他老子趕出家門。”
“我不知道。”謝鄂沉默了會兒:“但是我知道的話,還是會報警。當時天煞人太多,會影響到學校大家安全。”
“哈。”
“不過,事後我會陪他向他爸爸解釋,這件事不能怪他,他做得沒錯。”
修哥看著他,眼角有點抽搐,好半天才伸手敲了他一記:“笨蛋。”
謝鄂撫著腦袋笑。這是修哥第一次敲他腦袋,代表他不將他當外人看了吧。
“怎麼這麼安靜。”修哥覺得不對勁,抬頭一看,在他們漫長的八卦過程中,大家不但喝光了鄭直帶來的啤酒,還喝了一堆從吧檯後拿過來的各色調酒,連子淇小朋友也不知是時間太晚了還是被人灌了酒,趴在沙發扶手上沉沉睡去。
“屍橫遍野!”修哥咋舌,挨個去推一推,被人不耐煩地拍開。遇上暴力點的直接一個拳頭飛過來。
“臭小子們。”修哥雙手叉胸對著大家放聲罵。
“修哥。”大門被推開,子郗站在門口,看到現場也皺了皺眉。
“來找子淇吧,在那。”修哥站在‘屍’叢裡指點江山。
走過來推了推子淇,只換來含糊的抗議聲還有淡淡的酒氣。子郗臉色更嚴肅了:“誰灌他喝酒?”
“不知道,說不定是他自己逞強要喝的。”修哥攤手錶示自己無辜。
子郗目光轉向謝鄂,謝鄂也搖頭:“不清楚,剛才和修哥在角落聊天,沒注意到。”
子郗哼了聲,終於不再瞪修哥,試著要搬起子淇。
“小鬼,修哥的話你都不認啊!”修哥表示自己尊嚴受到打擊。
“我幫你吧,要不要打車送你們回去?”見子郗這身量,抱著子淇有點吃力的樣子,謝鄂忍不住伸手扶持,想接過子淇。
“不用了,子塵和駱駝在外面,我們可以回去。”將同齡夥伴一個公主抱,瞪著睡得象死豬一樣吐泡泡的子淇,子郗說:“九月份天氣還熱,這些人既然睡了就直接放這裡算了,把燈還有門窗關好就行,空調不用關,溫度調高點。”
“好了好了,你快走吧,這些小事不用小鬼來教。”
子郗走後,修哥開始關門關窗:“我送你回去。”
“我留下吧,這麼一堆喝醉的,半夜有什麼萬一就麻煩了。”
“放心,大家不會半夜獸性大發把腹蛇怎麼了,你該擔心腹蛇半夜獸性大發把大家怎麼了。”修哥哈哈大笑,指了指一堆或橫或豎躺著趴著的‘屍體’:“你要留下隨便,燈我關了,門你來鎖,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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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修哥,關好鐵門,BARBAR內只餘最基本的指路燈,暈綠色澤將室內映染得一片詭異。
謝鄂站了會兒,還是走到腹蛇邊上,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順便矯正下她的腦袋位置免得睡姿不正第二天脖子痛。
手指間柔軟順滑的頭髮讓他不忍馬上收回手,輕輕地又撫摸了次,蹲在她身前,看著她有些不太安穩的睡顏,想象她留著長髮時是什麼樣子。
及腰的長髮飛舞在風中時,是不是象子塵那麼明麗耀眼?
輕輕嘆口氣,他站起身,挨個巡探過去,為他們糾正睡姿,拿走還抱著不放的酒瓶以及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至於一頭一腳摟抱在一起象麻花糖一樣難分難解的JEFF和NIC,他研究會兒,推了張桌子擋在旁邊免得他們滾下來,也就不管了。
幫鄭直挪動腦袋時,鄭直突然睜開眼。深黑的眼珠子似清明又似糊塗,定定地瞪在謝鄂臉上一會兒,突然微微一笑,伸手攪住他的脖了往下一摟,按在自己胸口,呢喃道:“我喜歡你哦。”
鼻子間呼吸到的全是酒氣,也不知道喝了多少。謝鄂想撐起身,卻被鄭直固執地抱住,只能無奈地拍拍他的肩:“好好,知道了,我也喜歡你,放手吧。”
“不要~”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