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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直的笑容僵住,漆黑的瞳仁掃向謝鄂時幾乎是凌厲地,很快又收斂了起來:“還沒,銀蛇就是塊牛皮糖,一粘上就撕不掉。”
謝鄂以為鄭直是不爽天煞的事,安慰道:“沒事的,一定會有解決的辦法。”
“嗯。”鄭直隨口應了聲,神色還是陰晴不定。
“腹蛇和銀蛇到底是怎麼回事?”謝鄂轉移話題,沒想到又踩到痛處,鄭直惡狠狠地瞪著他,磨了半天的牙後:“你可以去問修平那個大八卦!”
“明白了。”看出鄭直討厭這個話題,謝鄂馬上打住。
“你啊。”鄭直無奈地說了半句,伸出手指,彈了下他的額頭:“笨得讓人生氣,偏偏又不夠笨。”
兩三個月沒來BARBAR,酒吧乍看變化不大,NIC在櫃檯後鼓搗調酒試驗,JEFF和腹蛇在角落比飛鏢,子淇、修哥、雞蛋仔埋頭聚一起不知道在說什麼。
“HI。”鄭直推門進來,大家都掉頭過來,看到他身後跟著的謝鄂時,幾家歡樂幾家愁。
“呸呸,居然真的來了,倒黴。”子淇垂頭喪氣。
“願賭服輸啊小朋友,輸了別耍賴。”修哥哈哈大笑。
“我也贏了。”雞蛋仔笑眯眯。
櫃檯後的NIC哼了聲。
鄭直走過來,從修哥手裡抽走大半鈔票:“莊家抽頭。”
“喂,你也太狠了,一下子拿走一半多。”
“拿我打賭,就要有血本無歸的準備。”
“誰拿你打賭,我們是賭你後面的謝鄂今天會不會來。”
“有差麼?拿我罩的人打賭,就是跟我過不去。”鄭直威脅地活動著關節:“誰想跟我來談道理?拳頭就是我的道理。”
弱勢和平人士修哥閉嘴。
“我也買他會來,我贏了,給我抽頭。”腹蛇不聲不響走過來,向鄭直伸手。
“修哥會賠你的。”鄭直朝修哥冷笑。
“大家都好久不見了。”謝鄂好不容易找到機會開口。
“我對你相見不如懷念!”子淇很心痛自己輸掉的零用。萬惡賭為首啊,這個月又得找小郗賙濟了,衰。
“這樣吧,這抽頭我拿去買啤酒,大家一起喝,怎麼樣?”鄭直拍拍手。
“不好!”子淇臉色大變地反對,就他那一杯倒的酒量,不用想了。
可惜他人微言輕,一點抗議聲被大家一人一巴掌壓了回去:“帥喲鄭仔~”
鄭直買了四打啤酒回來,連NIC也跑出來喝,只有子淇一杯倒的酒量,鬱悶地抱著橙汁坐一旁。
一向過著健康正直生活的謝鄂還是第一次喝啤酒,他本來不想喝,被鄭直勾住脖子要強灌,修哥等人還在旁邊起鬨叫好,腹蛇也似笑非笑地坐在一旁看熱鬧。
在心儀的女孩子面前大失面子這種事,對青春期的男孩來說,是比當眾掉了內褲還讓人無法忍受的事。原則搖搖欲墜,謝鄂還是喝下了他的第一罐啤酒。
子淇興奮地在旁邊等著第一次喝酒的傢伙象自己一樣一杯就倒,可惜各人體質不同,子淇小朋友註定失望,謝鄂只是皺了下眉表示啤酒比想象中更苦澀,倒沒其他反應。一罐下肚後,神智清楚眼神正常,連嘴角的笑容都與往常一般清爽乾淨。
子淇鬱悶地繼續喝他的橙汁。
大家談談笑笑,說起最近擴充套件夜舞的趣事。
“流沙那傢伙也真傻,非要用實力證明自己很行,先挑了豹子,豹子根本不理他,活動下關節他就閉嘴了,然後挑上大鄭。”
鄭直笑眯眯地灌了大口冰涼液體:“五分鐘,他就看不到我的影子了。”
“是啊,然後他又挑戰了修哥、NIC、腹蛇,每次挑戰完,臉色都象要哭了一樣,可是他看著其他還沒挑戰的物件時,居然又會恢復了信心……”
“你們不也是覺得他這表情變化有趣,才陪著他賽車。”
“好久沒幹脆地玩了,現在沒受挑戰的只有子塵吧?”
“他才不會挑戰子塵,他就是看了子塵和龍焱的比賽才來的,哪會去挑戰女神。不過再這麼不識相下去,早晚會被豹子揍。”
“豹子喜歡子塵?”謝鄂咦了聲。
“這不是很明顯的事?他之前沒加入夜舞時,跟我們打過好幾次,後來不聲不響突然就加入夜舞,我們那時才嚇一大跳。”
“嚇到的是你,可不包括我。”鄭直抗議:“不過他加入夜舞后打起來就不盡興了。”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