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之冰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貼上柔軟的唇。
柔軟卻冰冷,帶著強烈的排斥。
兩人就象野獸一樣嘶咬著,沒有一點溫柔與甜蜜。唇間嚐到的血腥味也不知是咬破了誰的唇,或者雙方都有。
不斷升級的摩擦終止在一聲脆響。
扶著脫了臼的手腕,鄭直露出脆弱而蒼白的笑容:“你說謊,你硬了。”
有些在意地看著鄭直脫臼的手腕,謝鄂忍下了習慣性的關懷,回以冷笑:“只是正常生理反應,你和人打架也可以硬起。”
鄭直的神色更見慘然,大聲道:“我只是喜歡你,有什麼不對?!”
謝鄂站直身,拭去唇上的唾液和血跡:“我只是不喜歡你,這也沒什麼不對。誰都有權力拒絕別人的。”
正如他拒絕腹蛇,腹蛇拒絕他。
他傷害了她,他也傷害了他。
到頭到,三敗俱傷。
——————
結束通話修哥打來的電話,鄭直失蹤已有兩週了。
謝鄂走到陽臺,望著下方的萬家燈火。
誰都只能擁有自己的人生,誰都不能為別人的人生負責。
一開始,就不該過度參與的。這樣,或者誰都不會受傷害了。
愛情是什麼,對他們來說,或許還是太難懂的課題。
喜歡、討厭、傷害、成長。
大家都是這麼一路走下來的。
———————
結束通話電話,聳了聳肩,修哥說:“還是沒訊息。”
“都說了,謝鄂現在一點都不關心鄭哥,當然不會有訊息,打了也是白打。”子淇抱怨著,口袋裡的手機也響了起來。他摸出手機,沒好氣地‘喂’了聲。
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什麼,子淇臉色很快凝重起來,邊走邊向修哥示意緊急狀態。
修哥和NIC不聲不響關店跟上。
“操,豹子去X市和人賽車,子塵這兩天有點發燒,天煞居然聯合了赤道以及阿修羅打上門。”
夜舞裡最能打的幾個都不在,只剩駱駝和子郗還有龍焱幾人撐著,新加入的幹部或者各有能力,但打架方面絕對不是那幾個人間兇器的等級。
三人心急如焚地駕車向夜舞聚會場合趕去,生怕晚到一步大家都被放倒,成為笑柄倒無所謂,就怕對方下狠手,傷了殘了總是不好。
快趕到時,遠遠聽到一片慘叫聲連綿不絕此起彼伏。子淇急了,不管不顧地將機車衝上石階,硬生生轉向沒路的土堆之間抄近路衝向草地,同時破口大罵:“哪個活得不耐煩的癟三龜孫敢來這裡揍人,找死不成!”
機車帥氣地從坡上凌空躍下,一片金星閃爍中,子淇發現現場一片啞雀無聲。
不會是被自己氣派豪爽的吼喝嚇到了吧。子淇信心滿滿眉開眼笑地一轉頭,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長髮紮成馬尾,左耳墜著紅色寶石,一手捏著一人,腳下還踩著一個,滿臉煞氣地看著自己露齒笑:“好膽,來揍我看看。”
“鄭……鄭哥!”子淇興奮地叫了起來。
將手上捏著的人往子淇方向扔去,鄭直向旁邊比了比。
還有一人,是豹子。
難怪這麼多人還會被打得落花流水慘叫連連。
子淇傻笑。
“賽車啊,交給阿方了。”豹子叼著煙:“半路上聽說天煞要鬧事,我就直接回來。”
鄭直在一堆狼籍裡找到自己的登山包:“我也剛回來,沒想到一回來就收到個大驚喜。”
他終於找到自己的包,從裡面掏出個密封的瓶子,扔給修哥:“安納普爾那峰頂的積雪水,保證純天然無汙染。”
“你又去爬安納普爾那峰了!”修哥氣結大吼。
“對,還登頂了。”鄭直比個耶的手勢。
“歡迎回來。”豹子向鄭直伸出手。
鄭直用手背‘啪’地回了一掌,兩人用拳頭碰了碰。
“為了走了的人。”他微微笑了起來:“我會保證夜舞的存活,我將讓它比過去更輝煌,讓走掉的人找得到回來的路。”
——END?——
閒話時間:
春季檔……雖然不在我計劃停的地方,不過也就差不多,正邪真的不兩立,夜舞達到頂峰,下一章開頭就將是它的解散(寫完本章最後一段時有點後悔,想砍掉又捨不得,不想給鄭同學留個太悲慘的影子,可是發過豪言又守不住好象更悲慘了,爆,先保留下來,以後再考慮要不要砍掉,看天)炮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