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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也是,佔著人家遊艇還把人家車鑰匙給搶了,這下好了吧,最後還不是他莫家南受苦。
有錢能使鬼推磨,偌大空曠的高爾夫球場,強烈的光源照亮草地如白晝。
莫家南和顧清秋兩個人揮杆的動作都很流暢,尤其顧清秋轉身柔韌、姿勢優雅,迷得莫家南根本無法移開眼睛。
球僮似的顧寶成跟在兩人後頭,顧清秋每一次揮杆都會看他一眼,好像等待獎賞一樣,可惜顧寶成心不在焉,令她一次次失望。
而專心於比賽的莫家南眼看顧清秋只離果嶺還剩一杆,就偷偷打了個電話。
眼前一排灌溉草地的噴頭裝置忽然迸水而出,開到最大水量時足有兩米高,像一簇簇珍珠噴泉,攔住顧清秋的球道。
顧清秋皺著眉兒,求助似地看向顧寶成。
顧寶成沒有理她,她巴巴地把球杆遞過去,一直沉默的顧寶成只好接過她手上的球杆。
他緩緩走到恰當位置,極有技巧地揮出一杆pitch shot。只見那小白球被陡峭地挑高,在飛越那瀑步水牆後,又極陡峭地落下,漂亮地滾進了果嶺區域。
顧清秋喜滋滋地鼓掌,另外選了一支推杆,又歡天喜地穿過噴泉水牆。
隔著水瀑,莫家南看見顧清秋被水澆透,長髮溼溚溚垂下,紅裙溼透貼合,襯得身體線條愈加曼妙,好像無意中撞進夏季陣雨的莊園少女。再看她找準角度,揮杆輕輕一推,小白球順利滾入球洞。
莫家南對她愈發入迷,心癢癢時,忍不住嚥了咽喉嚨,再回頭看看顧寶成——對著顧清秋這樣誘人的女孩子,他居然無動於衷!
莫家南一面舉起雙手笑著向顧清秋認輸,一面低聲衝顧寶成說:
“我早該看出來,你根本不喜歡女人!”
顧寶成不置可否,說了一句:“夜裡風大,她要被吹著涼了,你還不快點送上外套?”
莫家南無奈:“英雄救美的事都讓你幹了,我這個壞人也只能獻獻小殷勤!——也不知道你表妹啥時候才能像我一樣明白,你不喜歡她,不是因為她不夠好,只是因為她是個女的。”
“你哪來那麼話?”顧寶成冷冰冰的。
莫家南嘖嘖,一邊脫下外套一邊朝顧清秋走去。
回去的時候,顧清秋硬要坐顧寶成的車子。
顧寶成破天荒同意了,莫家南一邊開車,一邊盯著前面的車子看,這兩人八成是要談阮氏科技的事。
他有一點擔心,顧寶成不會真把這個表妹給殺人滅口了吧?
車裡,沉默良久的顧寶成用最庸俗的開場白說了一句:“我一直把你當親妹妹。”
“我可沒把你當哥哥。”顧清秋死豬不怕開水燙。
顧寶成緩了緩,問,“你知道多少阮氏科技的事?”
“全部吧,除了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針對他們。”顧清秋坦率極了,得意洋洋的,好像吃準了這個表哥拿她沒辦法一樣。
顧寶成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再後來不知道又說了些什麼,忽然就停下車子。接著顧清秋一臉慘白地下了車,最後還是莫家南把她送回了遊艇。莫家南一路上瞧著她的臉色,生怕這祖宗又要哭……
晚上莫家南躲到角落裡,偷偷打電話給顧寶成,問:“寶兒,你問出啥來了?她是怎麼知道咱們的事的?”
顧寶成已經躺在床上,懶洋洋地答:“她是使繡花針的人,從小就會撬鎖,長大了更不得了,估計是我保險箱裡的檔案被她掃蕩了。”
“啊,你不早說!”
“早說什麼?”
“在我還沒愛上這蜘蛛精前你不早說?我以後要是天天生活在白色恐怖裡,這日子還怎麼過啊?”
莫家南一副苦大愁深的口吻,顧寶成冷哼一聲,“又沒人逼著你和她在一起!”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負責任啊,不知道我是從一而終的啊?”
“你還從一而終?”顧寶成無言以對。
想起第一次見莫家南,這公子哥正在甩一個纏人的嫩模,滔滔不絕,噴了人家女孩子一臉唾沫星子,說什麼“既然出來玩吧,就該好聚好散!玩什麼不好,玩認真!”說完還拿錢往人家身上砸,那滿天飛舞的鈔票可真是歎為觀止。
當初顧寶成找新加坡船務合作,那麼多莫姓子女,就是看中了莫家南雖然揹著花花公子的名聲,可絕對是個野心勃勃的主。——如果不是長期被壓抑,怎麼可能這麼變態?
電話裡莫家南還是一副鐵了心要從良的口吻,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