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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結束通話電話,站在原地待了很久,猶若被遺棄的孤涼。這一幕落在柏冉眼中,即便手機已經是“嘟嘟”的結束通話聲,卻依舊拿在耳邊。一個聲音告訴自己,這一天早晚會來,這孩子是言崇的遺孤,自己必須把他送到權力的高階。可是,為何會不忍讓他獨自面對。是護著他太久了嗎?一直都將他當做孩童看待。
又一笑自己護短的心思,他總會適應的,畢竟他是言崇的孩子。
看著閉路電視裡的一片歌舞昇平熱鬧的場面,自己單獨坐在監控房內,失落感隨即而來。就像被遺忘在世界角落,卻看著外頭的繁華。
沒人會在想起自己了吧?搖頭苦笑一聲,確實蒼涼。
凌晨時刻切蛋糕,宴會一直持續到凌晨兩點。直到送走最後一個客人時,傭人才陸續出來收拾狼藉。
期間柏冉一直沒離開過監控室,桌旁的咖啡已經是第幾杯早已不記得。靠在大椅上,看著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出色的表現,卻一絲自豪都沒有。
回房正打算休息時,赫然遇見正捧著銀質小碟的言枵。
兩人同時是一愣。許久,言枵率先開口:“蛋糕總要吃一份。特地留著的。”
☆、奇怪的新相處
拿著報紙的手一抖,維持著所看頁數擺在茶几上,眯了眯眼打量,最終很不厚道地笑了:“很久沒八卦滋潤了嗎?那次宴會申請的記者到底有幾個是娛樂板塊的。”
大大紅字標註著的“年少、多金、英俊”等高富帥得分寫,幾個細節特寫,服飾分析,柏冉看了看對面心思早已不在檔案上的言枵。那人一張臉不知是氣還是羞,總之紅了整片。
“這報紙誰買的!”憤恨丟下檔案搶過娛樂版報,嫌棄地扔到垃圾桶裡。
“放寬心,這還就是我想要的效果。這次一舉讓你名頭打響,誰不認識你言大少了?”本想平靜下言枵的窘迫,但突然臉部一抽,有笑了個人仰馬翻“你那晚到底和多少名門小姐碰杯了?這連夫妻相都評出來了。還有最佳夫婿,這是怎麼回事?言枵你桃花運很旺嘛。”
言枵連轟炸全港報亭的衝動都有了。“莫叔說,禮儀上必須照顧到每一位女性,不能忽視任何一位。”
優雅撫了撫額角,無奈道:“莫晨當初在英國泡遍36D妹子的第一步也是這樣,弄出一副紳士樣。”一副“你被騙了”的同情面容看著言枵。
“……”
起身安慰性拍拍言枵肩膀,“沒事沒事,花邊新聞誰不會有。下午去海港才是正事。有問題多問莫秦。”
摁住拍在自己肩上的手,問:“你又不出面嗎?”
我不是說過了嗎?瞪了眼言枵“言家這份天都是你的了。海運這片等你一上手我馬上就把剩餘產業劃分回給你。柏哥我要退休了!”
一絲複雜的神情閃過,說不出什麼滋味。
“也許剛開始不習慣。這些年也是我的疏忽,你當真連大門都沒出過幾回。”擺擺手,放鬆身子陷入懶人沙發。欣慰看了眼即將面對險惡世界的孩子,虔誠作出禱告樣,最後眨巴眨巴眼睛,賣了個萌。
言枵一瞬間有種不認識柏冉的錯覺。一定是我睜眼的方式不對。
被充當助理的莫晨快手將言枵推出門外,同時解釋道:“沒事沒事,他就太激動打雞血了。會自然消退的。要知道他乾死幹活不帶雙休替你打江山這麼多年,今天終於看到退休的曙光……”噼裡啪啦一串話,同時為自已遙遙無期的退休帶薪摸一把淚。
柏冉幸福睡了一個回籠覺,很久沒體驗這種悠閒的生活了。醒來時接近午飯時間。
言枵還沒回來,柏冉看了看時間,沖沖吃了飯就獨自出了門。
下午的地下酒吧很冷清,也沒歌手到場,只是依舊播放那吵雜的音樂。
輕車熟路的往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做去,那裡早坐好一個帶鴨嘴帽的人。看柏冉坐下,警惕從揹包中拿出一個檔案包。
柏冉隨手拆開封口,看了看裡面的貨物。繼而滿意一笑,遞給了一張支票。“這些年一直抓得緊,也辛苦你們在這麼短時間內弄齊。”
那男人看了眼支票上的數額,對這出手闊綽的僱主感謝一笑。但也實在好奇,這面前之人同時要這麼多假證件、護照做什麼。
走出地下酒吧時天色已微微發暗,陰雲密佈。暴雨來臨的前兆。
柏冉出門就帶了張支票,這會身無分文,傘都沒。註定要淋雨回去了。
嘴角抽搐了半天。從這走回去要半個小時,這雨要下也就幾分鐘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