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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末,之間堂內走出一少年身著黑衣,在柏冉的示意下先是規規矩矩地在言崇靈位前上柱香,禮數做了個足。然後才轉過身,略帶緊張地看著滿堂已經因吃驚而說不出話的人,最後望向柏冉,似乎期待著他站過來。
如他所願,柏冉輕步走到他身後,雙手搭護在自己肩膀。直到這一刻,李枵緊跳的心才逐漸安定。
柏冉緩緩說:“這可是言崇生前唯一的子嗣,言枵。”
拍案而起的當即是林強,“怎麼可能,從未聽說過言崇有過子嗣”這言崇獨寵柏冉一人都是道上皆知的,在這之前更是沒聽說過有過妻妾。
“你一句話,如今言崇死無對證,,憑什麼證明他就是言崇的子嗣”王老爺子在此刻同樣提出疑問,只是臉色已經完全陰沉。
早預料到一般,莫晨在此刻將幾份檔案交予柏冉“這可是幾家權威機構做的DNA認證,鐵定的事實我柏冉才敢說。”
王老爺子“那孩子如今才多大,能掌權嗎?大權還不是落在你柏冉手上!少在這假惺惺了。”
柏冉莞爾,忽而一笑,這一笑間說不出多少意味,更概括不出多少情願。鋒芒閃爍只在瞬間,匕首輕輕劃開脖頸,熟練的手法讓刀刃僅僅留下一道血線,既不傷及主動脈,也沒損傷氣管。完美的手法是多少道內人都無法完成,更別提在自己身上試驗。
這是練過多少次才能有的熟練?
而他就這麼平靜劃開,纖細的指尖穩穩捏住刀柄,就像在優雅地切開西點。平靜的面容帶著點釋然,依舊笑著,卻讓人看得毛骨悚然。
血誓。連命都能不要,以性命為擔保。無須任何言語。光憑這份決心與勇氣就少有人能及。
從道上創立以來就未見過有人實行,也許有過,但都可能在拿捏不穩下斷送性命。
一瞬間眾人接被震住,沒人注意到李枵此刻背在身後的手猛地緊握,那是前所未有的緊張恐懼,然而究竟是為何,卻無從而知。
也不知那一直不曾親近的柏冉,此刻在自己身前,將性命交付,宣誓忠心。
除了他,還有誰能忠心不二的為言家。
不用怕了。這是柏冉後來握著李枵冰冷的手,刻不容緩說的內容。那時他的手依舊和冰冷,卻堅定著。
那日後,言枵這個名字正式寫在了言家族譜內。
道上一直傳言會再覆水火的言家依舊屹立著。
柏冉享有言家最高執掌權。但為避嫌,正式搬出言家住宅,入住偏房。
☆、發展
那日的齊聚沒過多久,柏冉便在酒店處包下一間豪華包間,親自約來言家重要的幾個夥伴的高層。
按莫晨的理解,那次擺出言枵這一舉動已經讓很多勢力反感,極有可能聯合性地打壓。
而今晚這一聚,則全看柏冉一人的力挽狂瀾,也只能柏冉一人出面。
“柏少難得出面,哪有不到場的道理。”靠在美人肩上的王謹德笑道,同時一組炸彈打下,頓時再贏得一局。
“哎哎,你那什麼手氣。”林強誇張地苦著臉將手邊的籌碼毫不猶豫推過去,末了望向柏冉,“柏少也來一局?看不慣這小子贏得這麼爽了。”一旁的鄭文起鬨道,甩下指派招手。
“哪能啊。”一飲而盡杯中的殘酒,揚起的脖頸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起白皙的光影,眼瞼微閉,一投足見將滿間的妖男豔女直接比了下去。
優雅地放下酒杯,順手將賭桌上的牌攪渾,親自洗了一番,最後整疊放好,“風水輪流轉,運氣這回事有時還得靠緣分,這牌架子大著呢。咱就是看它臉色,看它願意親近誰。”
這一通比喻,頓時逗得王謹德身旁一年輕女子輕佻一笑:“那看來王老闆今晚走足了好運,賺足了緣分。”
“未必未必。”林強突然笑道,飲了口冰威士忌“如今牌都在柏少手中,咱們得看誰跟他有緣。”
柏冉聞言,只是低低一笑:“我這頭想著怎麼多與諸位有緣,林哥怎麼突然把我拉出來說事。”這一聲林哥,即刻奇效的拉近關係般。
林強豪爽一笑,拿起發好的牌“就衝你這句林哥,這句不照顧你都不成了。”
語畢,一張精緻的美人臉緩緩靠近,霎那間有說不盡的風情:“那我要多叫幾聲,林哥你可不虧大。這局賭多大來著。”
“你倆那頭聊上了不成?”鄭文敲敲桌子,“這會風水眷顧我,看我不殺你們個片甲不留!”
“得得,反正我是現成來湊數的。打牌這東西我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