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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能說。
一瞬間的孤獨感讓少年緊縮成一團,無聲地抽噎起來,卻又想強忍的壓下去。
殊不知此刻另一屋內的柏然靜默地看著監控裡的這一幕。哭了嗎?我好想還沒哭過。
“柏少,這孩子他……還太小了,實在不成先安排幾個貼身伺候的,總得讓他先熟悉,在慢慢教導”
“你的意思我懂。他獨立之前我不會推他上浪尖。”沉默片刻後補充道:“我會替他擋著。”
從李枵進入言家住宅後,便有了一群老師圍著他轉,不用再去學校,只不過學的東西已經和學校不同了。柏冉給他安排的是槍械、射擊、搏鬥……當莫晨某此來住宅看到這小少爺接受的課程時,嚇得連聲反對。雖說道上這個年齡的少年早接觸過,但李枵是半路才冒出來的,完全沒有根底啊。
我還想安排金融管理來著……柏冉內心腹誹。
當下招來這幾個老師,一問成績。搏鬥少爺自己摔了個鼻青眼腫,根本不用出手。槍械更成,少爺連槍都沒見過,突然一櫃子槍擺出來,當場臉嚇白了,組裝就別指望了。射擊?不提也罷。
莫晨緩緩望向一臉不信的柏冉,“我說吧……這孩子真的太小。在道上來說就是個初生崽子。”
結果招來一記冷眼,“那你說怎麼辦,這孩子起碼要見一次王家和林家。時間也不多了。至少得先弄個假象吧。”
我說柏少你就是個暴力分子,見個面而已又不是真刀真槍幹上。
“再說了,我十二歲就廢過人胳膊。十三歲已經到“鬼手”訓練了。”柏冉一臉理所當然。
莫晨不妄圖跟柏冉這種出身的人講清楚普通小孩的教育不用這麼危機感。默默轉身留下一團怨念的黑氣“……柏少要是信得過在下,在下可以教他基本禮儀。”
哦,原來還有基本禮儀這回事。柏冉恍然大悟。
解救下小少爺的莫晨也因此被柏冉叫來當全能職工,還不給加班費。
一日,當莫晨教完與長輩應有的禮儀時,李枵開口問道:“那個哥哥是什麼人?”
“哥哥?”莫晨反應了半天才想起他在指誰。
看莫晨半天沒有回應,李枵補充說道:“就是那個姓柏的哥哥。成天穿著黑衣,一個人悶悶的不說話。”
悶?!這個徹底顛覆莫晨對柏冉的映像。柏少你是這麼跟小孩子相處的?還是這孩子認人不成啊。
但再仔細想想,柏冉也才二十出頭啊。現在是整個言家壓在他身上,既要周旋於林王二家,又要打理好公司安撫人心。這段時間因為言崇的死,公司效益已經直線下降,很多以前合作的家族都默默退出旁觀,同行的打擊更是緊隨而至。說到底就是對言家現在的不信任。大權都未穩的家族,怎麼發展都不好說。
“少爺其實不必疑他。”微笑地撫著李枵圓溜溜的腦袋,解釋道:“柏冉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你,或者說是為言家。只是近來他太忙了。”
李枵似乎猶豫著,最終小聲地說:“我沒疑他。我也沒怎麼見過他。”
沒怎麼見過?柏冉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同在一屋簷下的,你們難道連同桌吃飯都沒?這家裡,你不理他,誰敢主動與少爺套近乎。這麼說來,這少爺在府內連個說話的人都沒?一瞬間莫晨偉大的“母愛”爆發了,連聲安慰道:“少爺沒事的,我會常來陪你的。寂寞的話可以打電話給我。週末我會盡量想辦法帶你出去玩。”
“……”李枵啞然了,我沒讓你陪我啊。你這人思維怎麼這麼不靠譜啊。怪人!
“……恰巧路過的柏冉也啞了,正打算敲門示意的手默默收回,將批完的檔案放在房外的桌自上,不打擾這“情深”的一幕。
交待工作時,莫晨趁機向柏冉提到“那小少爺如今接回來也有些日子了。”
聞言正視了莫晨幾秒,看出他的言外之意,只是隨意答道:“等他完全使用了這個家,我自然會慢慢扶正他。”
你接他回來只是讓他繼承這家業?這話莫晨不敢問。這是點頭便退下。
重局
1
兩排桌椅一字排開,白底黑字的“奠”表明這是靈堂內的葬禮。為首站在靈位旁的柏冉冷然看著言崇生前的合作人上香,幾個真心,幾個假意都不重要。今天要是說是來表達對死者的哀思,說出去只怕會笑掉大牙。
不加掩飾的只有對權力與產業的貪婪。
黑白兩道倒是來起了人。
者按照管理,得以進來的只有個大家族的代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