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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久,只要殺了這人,一切都能得到解脫吧。
會意一笑,林強坐正依舊含笑注視著心愛之人。其實那次在宴會上看到你,我就應該大膽向你展開追求。如果是那樣,你就會多注意我一點吧!
那個宴會,是林強終此一生參加的最有價值的宴會,也是將自己與對方命運改變的交割。言家掌門的慶生宴會上,賓客熱情來往交談,融入不同的圈子。唯獨角落中那美豔的少年樂顛顛地在自助流水宴邊滿載而歸,雀躍地奔向愛人身邊歡呼道:“老頭兒大叔,我把蛋糕上的草莓全摘了!往常一個蛋糕才有一個呢!”
詫異地看著一片狼藉的流水宴,那時他看到平日不苟言笑的言崇被那孩子逗得可笑,寵溺拍了下他的腦袋,笑罵了句“自私的小鬼!”
原來那就是道上相傳的那個少年,普通得不過像平凡家的孩子罷了。
然而偏偏就是最簡單的平凡也是假象。張語夏,擊傷張家掌門的叛生,言崇費盡心血保護的人。這樣致命的危險往往能引誘起人的慾望
得到他其實很簡單吧?只要,殺了言崇,他便再也沒了依靠。不顧一切參與了張家勢力的更局,目的其實很簡單,讓他只能依賴我。人的衝動,有時只需要一時的失去理性。
只是柏冉又豈是家貓,露出爪牙的那一刻,便是自己的死期。
寧靜的山林中,意料之中的槍響依舊顯得有些詫異。鳥雀飛起,久久得不到安寧。張峪青帶著絲道不出的情緒一直望著那扇虛掩的門。
他最後的心結解了,也該收心了。
慵懶地打著哈欠,楊褦靠在懶人沙發上愜意地抱著愛槍小歇。滿足地哼唧著。
“你真認為三少這次會這麼聽話當你繼承人?”
看著小情人那得瑟的樣,張峪青湊近身子捏了捏他的臉,立即被趕蒼蠅一般趕走。“吳德說了,語夏只是有個心結罷了。解開了,也就放得下了。他是張家人,終究是要回來的。”
眯開一絲眼縫“吳德?誰啊?還有那跟著他來的那小子呢?”
“語夏的專門心理醫生。言枵就讓語夏自己決定。林家倒了,後生可畏著呢。”張家在香港扶持一個言枵也沒什麼大不了。
“心理醫生?好傢伙,從心理下手!”
五指飛速把玩著小刀,穩當不曾有絲毫差錯。明明執著多年的心事已經完結,為什麼反而覺得前所未有的空虛。心裡好像空空的,思維沒法收攏,漫無邊際地胡思亂想,最終歸結不過是發呆。
該安定下來了。許久作出了這個打算。他快三十了,大半時間的闖蕩到最終化為須有,原來不過走了一個圈,最終回到張家,回到起點。只是這中途,刻骨銘心地愛過一次。但如今這份愛意只是回憶中的深刻,不再化為實質,塵封后再開啟,究竟有什麼改變了。
回鬼手嗎?渾渾噩噩過下去,就此算為餘生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了。也許哪天就交待在任務裡也沒什麼。
“三少,倘若不是剛給你做了個測定確定你沒有輕生念頭,我還真擔心你會從窗臺上跳下去。”吳德適時靠近笑道。
收好小刀“吳醫生可看出我有什麼心思?”
“真遺憾,三少一直堤防在下,很難看出什麼。但我知道你這會不好受便是了。”
“別想套話了。”起身走開,不再和這派來的心理醫生打太極,雖然他很容易給人想接近的幻覺。這就是心理醫生的特點吧,平易近人。
“為什麼你非得認為我會回頭告訴你父親詳情呢?偶爾大膽信一個陌生人,說不定能有意外收穫呢!”懶洋洋靠在椅背上,倒有絲玩世不恭的感覺。
這樣的語氣似乎有些熟悉,好像曾經也有人這樣懶洋洋地對自己說話。錯覺了吧。
“吳醫生,隨便在報告上寫兩個字就是了。你的酬金不會因此而變少。”
“三少,太強的防備有時傷的不僅僅是外人,還有可能是關心你的人。你身邊一直都有人堅持不懈地想要靠近你,照顧你,為什麼你非得守著過去過日子?”
下面的話吳德可不敢再說了,黑漆的槍口直直指著自己的腦門。柏冉惡狠警告道:“寫你的報告就是了!其餘的不用過問!”語畢,氣沖沖走了。
看著柏冉身影最終消失在走廊,吳德有些頭痛地揉了揉太陽穴,到底誰教他這麼強的警惕心的?拉出去斃了!收的兩個破學生每一個省心的!還敢對著我拿槍!
不得不說張峪青這人很會享受,林間小道修得十分講究。竹林層層淹沒而下,一步一景。配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