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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受寵難待啊。”強笑一聲,脛骨的最烈疼痛讓他只想來針麻醉劑。
有些可惜的撫摸著柏冉,自顧自的憧憬著“我們好好過又如何不好呢?我同樣能給你想要的一切。你死心塌地地記著言崇算什麼?守寡不成?你也早知道我對你的心思才是啊。”
冷然瞪著林強半響,不怒反笑,“那我拒絕了。”
牽掛多年的人近在咫尺,卻依舊不想強迫他接受自己的愛意。柏冉是頭豹子,他只能馴服而不能強迫,否則就是辱了他。沒看到資料前林強絕對想不到外貌溫雅的男人竟然是在“鬼手”服役過的人。
低笑一聲,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離開之際留下一句“你不適合過這種暗無天日的日子,明天跟我去各地方。”
換上正式場合的服飾,恍惚間柏冉對著鏡中的自己也感到陌生。
出乎意料的竟然是林強所言之地會是拍賣會。鬱悶的看完地圖上那塊土地的簡介,扭頭問林強:“這種地段升值空間不會很大,你要來做什麼。”
親暱地搭上柏冉的肩,耐心提醒道:“注意整體方位。”
一時深思讓柏冉並未留意搭在肩上逾越的手,而身後卻突然響起一聲不肯定的確認:“柏冉?”
不待柏冉作出反應,林強便先一步帶著柏冉轉身與言枵打上招呼,“言總真巧啊。”手依舊搭著肩,在外人看來全然一副親暱地模樣。
幻想個無數次的重逢竟會是如此場面。言枵催眠著自己這只是假象,也期待柏冉能像往日那般站到自己身邊,怪怨道:想什麼呢!
沒弄清局勢的柏冉尚未開口,便聽到林強得意如炫耀般誇誇其談:“柏冉這些天正巧回來,承蒙他掛念,也是府上榮幸。時間不早了,快入座吧。”
“…你腦子有問題。”離開路上柏冉淡淡評價道。這一番愚蠢的戲做給誰看?
沒正經地附和著“對對,很有問題。下次一定注意。”
拍賣剛開始柏冉就印證了自己的猜測,林強帶自己來就是讓言枵有個忌憚,幾塊爭奪較大的地被他輕而易舉拿下。
當柏冉正疑慮地想著言枵忌憚什麼時,殊不知言枵只是亂了神,每當舉牌時看到坐在林強身旁日思夜想之人時,他根本就沒了動作。只是這樣隔著人群望著,他心中才有最多疑問。
垂音敲定,身旁有不少人舉杯祝賀,看著一副其樂融融的模樣。
“恭喜林總啊。那塊地皮不是你的目的吧。”柏冉在臺上端起一杯香檳,對著林強搖了搖。
同樣舉起香檳回應,湊在其耳畔低笑:“確實不是。只是純粹炫耀有你的陪伴。”緊接著毫不理會柏冉的冷眼不屑,繼續解釋“你培養的那好小子。兩年內太囂張了,給他個警示罷了。”他費盡心血找不會你,我找到了!
“囂張?”言枵內斂溫和的性子可能嗎?無意間眺起漂亮的眼簾,竟是一番迷人風情。
“那我打小報告。”俯視著柏冉低頭思慮的模樣“他在商業上太有天賦,僅僅半年不到他就不滿足區區一個集團了。言家在你手上經久不曾重涉黑道,他去年年頭就重振旗鼓。本來那是他自己的事,但這會越發沒了道上規矩,幾番佔了他家的利益,早晚那些蠅頭小利喂不飽那隻狼。”
聞言卻大大出乎柏冉的意料,這是言枵嗎?這般橫衝直撞,早晚得罪遍人,要被黑一道完全是時間的問題。不讓人省心!
“再說今天這幾塊地吧,拍下來也就爭個面子,是言家早些年困難而無奈下變賣的。言枵一知覺得恥辱吧。想借此機會宣佈言家在他掌權下的不同。”
那看來你有東西要和言枵爭奪了。柏冉心下暗道。
“去和他說兩句吧。你們好歹有些情份,別弄得我這麼小氣一般。出來你可是自由的。”酒杯點了點人群外那孤單的身影,一直就望著這邊,卻沒過來。
反正跑不了。大步走向言枵,而後者看到自己的靠近激動下有些手忙腳亂理了理西服。
上次分離之際的懊悔讓言枵記掛了兩年,細細看著這多年相伴的人,容顏未變,只是不再站在自己身邊。
兩年的磨練讓言枵看起來越發挺拔,凸顯英姿,人前成熟的模樣到了柏冉面前卻變回那年少時的生澀。
多想狠狠抱住他。這個念頭一直在言枵心中揮散不去。卻又不敢輕舉妄動,生怕再惱了柏冉。
“別來無恙。”率先打招呼的是柏冉。
卡在喉嚨的思念話語卻因此嚥下,盯著那人輕笑的面容,最終輕聲問道:“為什麼不回來?”眸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