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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球場上馳騁流汗,而且在茶餘飯後,特別是在打完球以後,觀察女生雪藕般的大腿也一樣充分地使得男生血液膨脹。
說到這個愛好,就不得不一提自從和我成為同桌後的新死黨——張藝彌。
他這個人不僅好吃懶做還有一堆的不良嗜好,七門功課有五門不及格,平時依然優哉遊哉地趴在走廊的欄杆上看樓下經過的美女以及她們的大腿。這傢伙就像乙醚一樣,一種危險的化學物品。
這不,這丫老毛病又犯了,正翹著大屁股往樓下一個勁地拋媚眼。
“乙醚,給你一杯檸檬汽水。還有,這紙巾,快點把你飛流直下三千尺的口水擦擦乾。男人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張藝彌滿臉不情願地接過汽水,口中還唸唸有詞:“啊,又是檸檬汽水,你的口味真的是幾百年都不會改變一次呢!”
“不要就還回給我。”
我伸手去拿,卻被他一隻手擋住巧妙地躲過了。
“都給了人了怎麼還能收回去啊,這種缺德事也只有你才能做得出來。”他立馬喝了一口那杯汽水像低等動物撒尿畫圈一樣以示領屬,“誒,你看,那個正不正點?腿超級細的!”
“哦,那誰?”
“啊,我真懷疑你的性向了,居然連我們學校的校花都不知道。”張藝彌鄙視地看我就像看一個天外來客。
“壓根就沒聽說過啊,誰給她封的校花?”我抿了一口汽水,對此表示不屑。
“校花當然是公認的啦!”
“我都還沒承認怎麼能算公認?我可是最權威的啊。”
“你?你這身心發育都還不全的暫無公選權。”
“誰說我發育不全的?!”我瞪著他。
“怎麼,不服?張哥我專治各種不服,要不要脫下褲子來比比大小和長度?”
我一口水嗆到他臉上:“你這人還真是口無遮攔啊!”
“乳臭未乾的小毛孩毛還沒長齊吧?”
“腦殘!”我狠狠地踩了他一腳洩火,挑釁地衝著抱著腳鬼哭狼嚎的他揚起下巴,春風得意地走回教室。
我剛走進教室,小胖就拉著我往外跑。
“怎麼了?!”我被小胖拽著,身不由己地跟著往外跑。
“跟我來你就知道了。”
“啊?”
“你看。”
“這什麼情況?!”
在校公佈欄前,那裡一反常態地擠著不少對著公佈牆指指點點的學生。我撥開圍在前面的人群擠到前面,看到上面貼著的一張放大的照片後不由得大吃一驚。怎麼會這樣,我一點都不知道啊!
“那個女生不就是經常來找你的那個女生嗎?叫許美婷是吧?”小胖也擠到了我旁邊說,氣喘吁吁地。
“混蛋!”我忍不住罵了一句,走上前去把照片撕了下來。
“誒,你幹嘛我還沒看呢!”一女生指著我說。
我生氣的瞥了那個女生一眼,不加理會,把照片揪成一團揣進兜裡。
“你說是誰這麼做的?許美婷她有沒有得罪什麼人啊?”
這個很難說,以前老大和別人幹架是家常便飯,個性直衝的她總會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因此會得罪的人也不少。但是她自從她骨折之後便收山了,很少會做出偏激的舉動。
在我心裡還有一個疑問就是,她是怎麼和安景翔認識的,又為什麼會和他在一起,還出現在那樣的地方?
老大,你究竟有什麼瞞著我?
一樣的天台,一樣的風,一樣的景緻。不一樣的是心情。
我們在學校最高的建築,面對著寬闊的操場,風迎面而來,頭髮和衣襬在風中飄揚。
我轉過頭看了老大一眼,她卻依舊目向前方,沉默著。
她的臉上掛著淺淺的笑,眉宇之間不是焦灼,不是難過,不是害怕,而是一種淡然。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假小子的性格已經變得如此成熟。面臨突如其來的刺激,她能表現得如此雲淡風輕。
手在口袋裡,死死的揪著那張照片,它的尖銳的稜角扎得我手心發疼。
我們在天台,就這麼吹了一下午的風,一句話也沒說。我始終沒有掏出那張照片,也沒有問出心中的任何疑問。
在看到她眼神的那一刻,我決定選擇相信,選擇陪著她沉默地站在這兒。
朋友,不就是這樣嗎?
我後來在想,那時候我為什麼沒有用手機拍下我們當時臉部表情的特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