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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怎麼會喝酒。”我回想起上次在房間自己喝酒,沒喝幾聽啤酒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不用怕,你喝醉了還有我,絕對不會讓你露宿街頭。”安景翔笑著說。
“誒,不如我們今晚誰都別回家了,就在外面過夜唄!”老大不知從哪又來了靈感,看她那閃閃發光的眼睛,看來今晚是不盡瘋狂誓不罷休。
“可是外面很多蚊子的啊,在那過夜第二天會一定會變成一具乾屍的。”
“那就開個房間就好啦!”老大脫口而出。
我想起來初識安景翔的的時候,老大和他還有過一張鬧得沸沸騰騰的“賓館門”。想到這裡,我的臉忽然紅了起來。我不知道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儘管我心裡堅定要相信他們,但還是忍不住會在心底打幾個問號。
“你有身份證嗎?”
“幹嘛要,安景翔他三叔不是開一家小賓館嘛,就不用身份證的啊。我想安景翔你三叔也不會眼睜睜看你喝得爛醉回去讓你爸打吧。”
“你三叔開賓館?”我怎麼不知道。
“對啊,你不知道嗎?”
“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我心裡有一點莫名的酸酸的感覺,可是又覺得不應該啊,他三叔開賓館告訴不告訴我跟我有什麼關係,可是感覺又有點什麼不同。
“我以為許美婷有告訴你啊。”安景翔看向老大。
“我沒有說嗎?就是上次,我看到我們班那大頭鬼帶著新來的代課老師進了賓館,開始我還不相信,就跟了過去,然後就看到安景翔在坐檯··· ···”
“你TMD才在坐檯!”安景翔憤憤地打斷她的話。
難怪我說老大一開始哈她們班的大頭鬼哈得要死,後來關於他的事情絕口不提,還給他起了一個這麼難聽的外號,敢情是發現她心目中完美情人的骯髒史。
“哦,就是那個時候你們被拍到照片的是吧。”
“是啊,不過許美婷很仗義啊,對於我在那幫忙的事矢口否認,堅持說是無意路過,不然不知道學校要給我們派什麼任務。”
“莫名其妙的啊,不知道是哪個賤人給我們拍的,詛咒他全家。”老大咬牙切齒地說。
我笑著扯老大紮起的馬尾,“你就別再憤憤不平了,這事都過去八百年了,你還咒別人全家。”
“好了,別扯了,我們嗨去!”安景翔攬著我們的肩膀就往外走。
被溫熱的陽光敲醒,我抖了抖眼皮,手臂動了動想伸展一下,卻觸碰到了一個溫暖的物體。
我瞬間清醒過來,睜開眼睛,眼皮剛提上去,就看到了安景翔還在熟睡的臉大大地擺在我的面前。他的面容是如此恬靜,呼吸均勻,即使是在睡夢中嘴角還是會微微地上翹,應該是夢到了什麼十分甜美的事情。
我想起昨晚我們三個人都喝得挺醉的,最後都忘了是誰扶誰回到賓館的房間。我和安景翔睡一個房間,老大單獨在另一個房間。
酒還沒有完全醒過來,安景翔的鼻息輕輕地吹在我臉上,熱熱地扇得我的眼皮又要開始下沉。我是一個正常的少年,每到早晨就會產生正常的生理反應。而此時安景翔的手也正搭在我身上,不知為何,我開始覺得莫名的燥熱。
身體裡有一股火開始燃燒,我不舒服地扭扭身體,試圖把安景翔的手蹭下去。但是這並誒有起作用,誰知道他竟然收緊了手的力道,就像我平時睡覺會抱被子一樣把我摟緊了他的懷裡!
我的天!我在心裡吶喊。
額頭正好貼著他的下巴,他身上的氣息更加濃烈,在這個角度,我看得見他不是上下活動的喉結。
這是一個男人!
這是在爸爸離開我們之後,我第一次在睡覺的時候如此貼近一個男人!
我的心劇烈地跳動,每一下都卯足了勁,似乎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我的手尷尬地懸在空中,不知該如何是好。
“安景翔?安景翔?!”我輕輕地拍拍他。
他也有一點點清醒,伸手揉揉我的頭髮,口齒含糊地說:“乖,睡覺。”說完,他自己又沉沉地睡去。
溫暖使睡意又排山倒海朝我襲來,我放棄把這個傢伙叫醒,安靜地蜷在他的懷抱裡。
那年夏天寧靜的海
22。
這是自放假以來睡得最好的一個晚上,在悶熱的盛夏,被還算理想的高中確保無誤的錄取了無疑是天邊吹過來的涼風。
在成績出來的這幾天,安景翔總是以各種理由賴在我家吃喝拉撒。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