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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利從我這挖到更多的情報成為他的眼線;如果我說了,那麼我的行動就會順理成章給了朱家楊一個下馬威,說明他對朱家楊在學校發生的一切瞭如指掌。
我太佩服我自己的推理了,簡直就是校園名偵探啊!想著想著,我笑了出來。
“怎麼?”
“沒,”我意識到自己失禮,“他,和以前沒什麼不一樣,也沒有特別和誰來往的密切。”
密切,怎麼樣算密切?這個很難定義啊。
“那有沒有一個叫安景翔的人的?”
我心底一驚!怎麼會和安景翔扯上關係?
西裝男仔細觀察我的反應,剛才我的吃驚顯然沒能躲過他的法眼。
“我知道了,你不用說了。”他冷笑一聲開口。
我靠你知道什麼啊,我還什麼都沒有說啊,拜託你不要這麼自作多情胡亂猜測好不好。
再往下的話題很無聊,都問些他在學校無關緊要的話題,反而對安景翔的事避而不提。他問些別的,我心裡頭有事也興趣缺缺,大多數問題都是很敷衍地回答。
我心裡一直在想他提到安景翔這是什麼意思?他們兩兄弟的事和安景翔有什麼關係?我想把問題問清楚,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問,畢竟他們倆之間的關係誰也說不清道不明,就算我直接說出那天我聽到的一切,他們也未必會承認。那樣一來,大家臉皮都得撕破。
出門的時候,我站住對西裝男說:“安景翔也是我朋友,如果他有什麼得罪你們的,我希望你能跟我說。”
“哦?”他眉毛一挑,似乎我的話勾起他的興趣,看來他在來之前功課還是沒有做足,不然怎麼會不知道我是安景翔最好的哥們。他在心底玩味,我的話裡是什麼意思,好像也對剛才我在咖啡廳裡跟他說的一切的真真假假在進行重新整理。
“你不必想我的言外之意,我沒有什麼言外之意。”我說,“你們之間的事情我們不想摻和,你如果說話不明不白的,那我也沒有什麼可以告訴你的。彼此坦誠才有話可談。”
我故作深沉的話把他逗樂了,他竟然在大街上笑了起來。我一個十五歲的學生仔在他眼裡就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
“你倒是挺有意思的。”他笑著說,那笑容在我看來怎麼都是一個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