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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只是因為我覺得裡面它最為脆弱,最需要人去保護。”
“少來,這個測試很準的,你骨子裡就是拜金的。”我不容許這個測試不準,因為我對愛情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深信不疑,而且,確實是我現在最想追逐的東西。
“那你選擇的是什麼?”他問我。
“我?我選的是老虎。”我說,我可不想告訴他我選的是孔雀讓他來嘲笑我的兒女情長。
“老虎代表什麼?”
我右手在他脖子前抹了一下:“代表它會把你的孔雀吃掉!”
“喲呵,你心腸夠歹毒的。”安景翔把沒喝完的水瓶塞回我手裡,“你不要整天研究這些小女生看的玩意兒,你不是報名了繪畫比賽,怎麼一點準備都不做?”
“準備什麼,重在參與,我又不是專業生,感覺來了再畫唄。還是你有什麼建議給我?”我放下水瓶,突然,我腦海裡靈光一閃,“對了!我要畫孔雀!”
“你頂多能畫點抽象畫,畫孔雀你不怕人家評委給你看成山雞?”
“當心我撕爛你嘴!”我抓起瓶子朝他砸去,“你在這打球,我去上個廁所。”
安景翔帶著球小跑上場,頭也不回地衝我擺擺手。
我蹲在廁所裡,一邊上大號一邊看電子書。
就在我擦乾淨屁股衝了水正準備開門走人的時候,門外傳來朱家楊的聲音,他急匆匆地走進來,似乎在和誰打電話。
“我跟你說不要再到學校來找我了!”
他的聲音帶著怒火,我感斷定電話那頭的人就是早上來的那個西裝男。
“我跟你說你別再來找我了!”他大聲地重複。
感覺很刺激啊,家庭問題什麼的果然讓人好奇心倍增。
“朱晨,你放過我吧,就當我欠你了,以後我一定還你還不成嗎?”
他的聲音裡頭帶著卑微,我從來沒有聽過他用這樣的語氣說話,那個鼻孔朝天的朱家楊居然也會這麼卑微地跟別人說話。
“我會還你的!”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我不需要。”
“你放過我好嗎?我真的沒辦法答應你。”
“我感謝你和爸媽給我我現在的一切,感謝你們讓我這個無家可歸的孤兒也能感受到家的溫暖,但是,就算這樣我也不是任何人的附屬品。”
“朱晨,我一直都當你是我最好的親人。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只求求你,放過我。”
他哭了,我清楚地聽到朱家楊的哭泣。儘管只能聽到一個人的聲音,但是我也能從中猜出個大概。他們之間的關係使我震驚,天地良心,我絕對不是故意虧聽別人的隱私。這隱私太勁爆了,簡直就是一顆重磅炸彈!
在我生活的世界,包括我,到底有多少人把自己重重偽裝起來?
雖然我和朱家楊是一類人,但我卻沒有類似找到盟友的那種欣喜。然而我忽然覺得他可憐起來,他表面是那麼的高傲,原來竟然是一個孤兒,還是和自己的養哥哥關係不清不楚的,這背景可要比我的情況複雜更多。
他們似乎發生過什麼,因為朱家楊一直強調不需要他他哥哥的道歉。難道他哥哥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譬如劈腿之類的。以朱家楊的性格來說,他也是一隻高傲的孔雀,最不能容忍的應該就是背叛。
因為愛上養哥哥而自責,後來艱難相愛,卻料不到養哥哥是一個花心大蘿蔔,他在一次次感情受傷後終於絕望,從此性格扭曲,這完全能合理解釋他之前為什麼老是對我發動莫名的攻擊。原來我是他們感情戰勝被無辜牽連的受害者啊!
我的大腦火速過濾推理各種資訊,沒多久外面響起水龍頭沖水的聲音,朱家楊洗了幾把臉,就出去了。約莫著他走遠了,我才從廁所裡出來,洗了手後趕緊溜走,生怕朱家楊察覺剛才有人偷聽到一切折回來要殺人滅口。
“誒!你幹嘛慌慌張張的,一個廁所上了那麼就,回來還跟丟了魂似的,怎麼,你拉出鐵鏈來啦?”安景翔一見我回來就嘴裡沒得乾淨。
“你全家都拉鐵鏈!”我沒好氣的回擊。
“累了,回去洗澡。”安景翔脫下T恤,把全是汗的T恤甩在我身上。
“安景翔你這人能TMD再沒素質一點嗎?!髒不髒啊你!” 我甩著他的衣服打他,“你知不知道在學校內不穿衣服是違反校規的。”
“我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麼,這會兒校領導要麼在家裡享受天倫之樂要麼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