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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好友,易成又挺希望自己不只是長河的好友、要說情人,易成是百分之九十九對長河沒衝動。
也不先問問人家長河的意思,易成自己就在那邊糾結個老變天,還自主性斷網了一週,誰也沒連絡。直到靈魂重生髮來了一個檔案,才終止了易成裝死的日子。
☆、20
靈魂重生在MAIL裡寫道:茶茶特別計劃書──面基四日行程表。
易成瞪著那張詳細到彷佛從旅行社偷出來的行程表,有點不感相信,自己就要去面基了。
長假前一天,茶裡王把雨暮雲朝韶光了最後一期釋出。
半年就完結如此精緻的古風長劇,硬生生地讓劇帖在一夜間翻了三頁,長評也唰唰地往上漲,還被一些耽美論壇或微博瘋狂轉發。
若在平時,易成一定會興奮地刷著劇帖,看看有沒有人讚揚自己。但在那一晚,易成卻只對著衣櫃發呆,拿不定主意自己要穿得雅痞風好還是街頭風好。
白忙了一晚,挑選了四套行囊,易成揹著半大不小的包包在早上七點就去了車站,坐了一個多小時的火車到達B市。
穿過B市跟螞蟻穴一樣的人群,易成在站前廣場找到來接他的茶裡王。
茶裡王戴著一頂毛線帽,個兒不到一百八,臉很白,兩頰紅紅的,見到易成時也只是把右手舉起來揮兩下寫著‘一以成百’的牌子,連個笑容都捨不得給。
易成有點尷尬,故作鎮定道:“這牌子可真夠丟臉的,只有我啊?”
茶裡王輕點頭,隨手打了車:“先去錄音室集合。”
在茶裡王的行程裡,第一天要先把原創劇的音一次錄齊。
易成大學學的是財政方面的專長,從沒見過錄音室長什麼樣,聽到要進專業錄音棚,也忍不住有點期待。
“不會遇到明星吧?”
茶裡王白了他一眼:“場地已經被我們包下了。”
“那錄音室是不是在電視臺裡啊?”
茶裡王嘆道,反問易成:“你劇本看熟了嗎?”
“呃……看了……”提到劇本易成就心虛。這一個月來易成心靈飽受摧殘,根本沒精力再想配劇的事,所以接到茶裡王的劇本後,他就隨便看了兩眼,便忘記檔案被塞進哪個資料夾裡了。
茶裡王瞅著易成,眼神跟刀子似的,把易成的謊言颳得乾乾淨淨:“錄音室是以點計費,若是你返音返的次數太多……”
“我現在馬上覆習!”
易成慶幸自己有把劇本放進手機裡,正準備要臨時抱佛腳時,又聽見茶裡王道:“你現在跟長河一起?”
“啊?”易成把臉從手機螢幕上抬起。
茶裡王皺著眉,白淨的臉看起來有些猙獰:“真看不出你這白痴哪裡好。”
茶裡王是好惡分明的人,而易成已經強烈感受到自己不被喜歡。
“我沒有跟──”
茶裡王揮手打斷易成:“不是你的錯,不用向我解釋。”接著他撥正下滑的帽子,試圖舒展秀氣的眉線:“我沒那個資格。”
“你喜歡師兄?”看著茶裡王銳利的側臉線條,易成忍不住問。
“你想多了。”茶裡王用厭煩的語氣回答。
“你覺得你哥對不起他所以想要補償?”
“……不是。”
“我看你才是白痴。”
茶裡王咬著下唇,視線抓緊著易成,易成無懼地睜大著雙眼,漆黑的瞳孔映著茶裡王那張小白臉。
開車的師傅拍打著方向盤,然後劇烈地打了個彎,在茶裡王張嘴要說什麼的那刻用力踩下煞車,突如其來的衝擊力打斷了兩人的深情凝視,“到了。”司機粗啞的嗓音冷淡地趨趕後座的小青年。
茶裡王不爽地掏出零錢,整裡好自己的衣領,重新恢復了冷淡的風格對著跟在他屁股後的易成道:“下車。”
錄音室開在一間大樓裡,跟易成腦補的豪華電視臺相距甚遠。樓裡的各層介紹裡貼上小電臺的招牌、地下室則是PUB跟小酒館,長假大清早的只有還躺在路邊的醉漢跟幾隻野貓,看起來殘破不堪。
“就這?”易成顯得滿臉不安。
“十點才開始,還有點時間,吃早飯了沒?”
“沒,我看路口有麥燒餅的,我隨便買套吃就好。”易成完全不想跟茶裡王面對面用餐,這會讓他失去食慾。
“燒餅乾,傷喉嚨,喝點豆漿吧。”
“噢……”
“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