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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會控制住他的身體,讓他做出逾矩的行為。
易成眨了眨眼,仍就惺忪矇矓:“長河……你這破屋居然不只一間房間。”
“什麼?”
“我還沒跟網友睡過呢……”
說罷易成已伸長手臂勾住了長河的頸子。
長河失去重心,跌在易成身上。
鼻子頂在男人略帶汗味的鎖骨,帶著心跳的熱度傳進了長河的耳膜。
怦怦、怦怦──長河分不清這到底是誰在心動,腦中只回蕩著一個聲音:他要跟他睡。
☆、24
長河最終還是在午夜時分脫出了易成的懷抱,畢竟趴在一個被硬梆梆的男人身上,實在不怎麼舒服。
長河也沒有回自個的床上去,他就抱著棉備縮在易成對面的小沙發上,在沒有光照的客廳裡看著易成的睡臉,將就了一晚。
長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麼。
又好像已經察覺到自己的衝動是什麼。
他的腦袋一直在高速轉動,轉到後來只呈現空白,一直到清晨才迷迷糊糊失去意識。
長河做了一個夢。
夢裡是漆黑得幾乎不見五指的深夜,只有點點星光在閃爍。
長河站在河邊,望著幾乎沒有盡頭的河岸。
水聲啪答啪答地在響,明明沒什麼光亮,卻彷佛能看見烏黑的潮水前撲後擁地衝上他的腳邊。
然後對岸走下了一個人。
那個人一步一步地,走向河心。
河水是這麼深、潮流這麼洶湧,將那個人推高又落下。
那個人揮舞著雙手,似乎是在呼喊、似乎又是在祈禱。
長河只覺得雙腿發麻、雙臂如掛了千斤般沉重。
黑夜讓他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但他又清楚地知道河中的那個人正在努力越過長長的河流,走向自己。
又一浪淹沒了那人的頭頂,長河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救那個人。
那個人是在向自己求救吧?可是耳畔又除了潮汐、再也沒有別的聲響。
長河開始發抖了。
那個人如水鬼般已經逼近自己這邊的岸上了。
長河有些期待、又有些恐懼。陽光卻在這時候緩緩綻放、取代了靛藍的星子。
長河終於看清那個人的臉。
那個人仰起頭,鑽出水面,睫毛被晨光照得閃閃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