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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多大的罪過。有些人的生命重於泰山,有些人的生命輕於鴻毛,就算米晟的那條賤命比泰山輕點,好歹也能趕得上峨眉山吧。
“造孩子也該造完了,大米,你能否發出一聲帶有生命氣息的訊號,好讓黨和人民知道你還安在?”
估計是被楚希凡這麼接二連三的親切稱呼給攪暈了,米晟在那頭抽風般吃吃的笑起來,“窗戶打不開,風沒撈著吹,挺遺憾的。放心吧,我現在一切生命活動的指標都很正常,呼吸的幅度也很均勻,無任何異常現象出現。”頓了一會兒,米晟的語氣倏然又變得溫柔起來,“好好睡覺,這件事我會認真處理的,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騰地,楚希凡就沒了音,不可否認,米晟最後這句話立竿見影的讓他湧出了一股小感動,還是發自肺腑的那一種。
鼻子有些發酸,看來是這風颳的有些猛烈,“別介啊,你說我這麼一個皮糙肉厚的大老爺們,到你嘴裡咋就變成一弱柳扶風般需要人保護的林黛玉了呢?這些媒體就喜歡捕風捉影,屁大點芝麻綠豆的小事能讓他們炒上天,估計過一陣也就消停了。再說我也沒什麼損失,聲譽名節啥的對我也沒什麼意義,撐死也就是走出去比平常人拉風點,你該幹嘛幹嘛,甭管我。”
吸了吸鼻子,楚希凡覺得自己真是偉大的夠低賤啊,高風亮節的中華名族傳統美德被自己糟蹋的既沒了風度也沒了名節。就因為米晟這麼一句關心的話,他把自己所有的感受全都排在了後面,祭奠般奉獻出自己的所有,任憑米晟的處置。
“外面風挺大的,你回屋吧,別感冒了。”風的呼嘯聲透過手機電磁波的轉換變成悉悉索索的摩擦聲,米晟的聲音變得模糊起來,“我已經到停車場了,掛了啊,晚安。”
“嗯,拜拜。”端著手機,楚希凡靜靜地等待著忙音的出現,一股陌生到讓他無所適從的違和感從心底蒸騰起來。
“你怎麼不掛電話?”
“哦,還沒來得及。”
“嗯……還有件事,”米晟似乎有些難以啟齒,這倒讓楚希凡新鮮了一把,“路路最近有沒有對你說過什麼奇怪的話?”
奇怪的話?楚希凡想了想,毅然決然的說了一聲沒有。
回到宿舍時,餘延已經從外面回來,只是臉色看上去不太好,陰沉的像是能下雨。看到楚希凡,他也沒有說話。
姚勝宇邊撥弄滑鼠邊問,“延子,聽糰子說你今天見的那個妞是個絕色,真的假的,跟哥哥分享一下。”
“如果鍾無豔算是個絕色,那她也勉強能夠格。”抽出一支菸點上,餘延開始吞雲吐霧。
“你小子不帶這麼埋汰人的吧,擦,又抽菸,上次那沒熄滅的菸頭差點把我主機給端了。飯,把延子押解到陽臺上去,讓他在那兒自生自滅。”
姚勝宇剛說完,餘延就洩憤般把煙掐滅,“砰!”的一聲進了洗刷間。
“別管他,腦袋讓大象的屁給崩了。”姚勝宇看著洗刷間門口不斷往下抖落的牆皮,頭皮有些發麻,那得使多大的勁啊。
楚希凡不知道自己在哪個方面得罪餘延了,三番五次的主動說話換來的只是對方帶著西伯利亞寒霜的冷臉,次數多了,他自己也厭煩了。誰閒著沒事犯賤似的老拿著自己的熱臉蹭別人的冷屁股,自己又沒有受虐的傾向,想是這麼想。但心裡難免還是會疙疙瘩瘩的,畢竟餘延是這個宿舍裡跟自己最合拍的一個,兩年多的兄弟情義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抹殺掉。
“勝哥,你把剛才的網頁開啟讓我看一看。”
“你小子挺潮啊,沒事還能被同性戀的花邊新聞給勾搭上,看來男人這張臉還是很有用的,就像你,連角度這麼差的鏡頭都能拍出明星的範兒,有前途。”
楚希凡嗯嗯啊啊的虛應了幾句,看著自己被米晟拖拽著走出電梯的圖片有些暴汗,就那鳥巢似的髮型也能看出明星的範兒?看來姚勝宇只當這是一件不靠譜的花邊新聞,絲毫沒有對他和米晟為什麼會在一起的緣由產生懷疑。
“海天集團工程專案的競標會,10月28號,這不就是大後天嘛。看看下面說的什麼,屆時海天集團老總楚世海會親臨現場,與最後的中標集團簽訂協議,這將是本年度最大的一次工程專案合作。據媒體報導,在眾多的投標集團中,百聖和華祁最有實力奪得最後的加冕資格,兩家集團勢均力敵,不分伯仲,究竟誰會……”
再後面,姚勝宇復讀機般嘟嘟的說了些什麼,楚希凡腦中已經沒有了印象。他只是冥冥之中感覺到,米晟一定是被人給坑害的,所以才會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