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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I去同樣在市中心的聖安娜免稅店找自己的童年玩伴了。
聖安娜免稅店是市中心比較有名的奢侈品免稅店,是由一棟百年西洋建築改裝而成,從名貴化妝品、名牌包包到名牌手錶、貴价菸酒,一應俱全。是各地旅客離境前的最後血拼地之一。
聖安娜總經理同時又是這家免稅店老闆的大兒子——薛嘉淳,他和蘇澤秀是「青梅竹馬」。兩家人因為有業務聯絡,所以關係一直不錯。薛嘉淳和蘇澤秀一起從小玩到大,可以說臭味相投、合作無間,仗著是家裡最得寵的繼承者身分,把雙方父母都弄得一佛昇天,二佛出世。
蘇澤秀進去和保全還有櫃檯小姐打了個招呼,就坐電梯去三樓的總經理室。
出了電梯,朝總經理辦公室走去,走到門口,蘇澤秀正要敲門進去,就看到一個清秀男員工,捂著脖子滿臉通紅的從裡面衝了出來,他看到蘇澤秀玩味的眼神,低下頭飛快地跑走了。
這時一個身穿名貴西裝的男人從裡面追出來,看到蘇澤秀站在門口,不禁一愣,「天要下紅雨了,你來幹嘛?」
居然被他看到自己調戲「老婆」,丟人啊!
「來看小淳淳你性騷擾員工,另準備為該名可憐的員工提供免費的法律援助。」蘇澤秀好整以暇地踱進豪華辦公室說道。
「你才性騷擾員工,我這是兩夫夫耍花槍,你羨慕不來。」薛嘉淳一本正經地反駁。
「切!看人家的反應根本就是你辣手摧花。幫我找個東西。」蘇澤秀翻翻白眼,這位死黨的德行自己還不清楚?
「沒辦法,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在嘴邊的肉不吃是傻子。你要找什麼?」知道蘇澤秀家有塊大木頭,薛嘉淳得意地反駁。
「哼,幫我找一隻三十年前的限量版泰迪熊。這是照片。」君子報仇,一星期未晚。
「這不是鍾明理的那隻嗎?他後來都放棄那隻泰迪熊了,你還找來幹嘛?」薛嘉淳透過蘇澤秀也認識鍾明理,三人偶爾也會一起到蘇澤秀的酒吧喝喝酒。而他的員工因為要面對各國客人,所以也請了不少外國人,他們都喜歡到鍾明理的西餐廳聚餐。
「當然是有用,反正你認識的收藏家多,不管多少錢都幫我買回來好了。」反正這錢到時候向鍾明理拿回來就好了。
「好吧,我就辛苦點,發揮我博愛的胸懷,幫你找到這隻惹人憐愛的泰迪熊吧!對了,辛苦費我要收百分之五,已經給你打折了,兄弟價啊。」
「死宅男,這點小錢你要來幹嘛?」棋逢對手。
「人家要養妻餬口啊!」如出一轍。
「哼,和我比奸猾,等著瞧。」蘇澤秀撇撇嘴,再和薛嘉淳寒暄了一會,又開著自己的紅色小MINI回酒吧了。
鍾明理晚上回家就發現氣氛怪怪的,杜曉雄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欲語還休的眼神偷偷地瞄向自己,當發現自己的目光轉向他的時候,杜曉雄又立刻移開視線假裝看別處。
決定要好好審問杜曉雄的鐘明理,像往常一樣抱住杜曉雄坐在沙發上準備休息。結果……杜曉雄居然忸怩了一小會,才乖乖地就範。
「曉雄今天怎麼了?有什麼事不開心?」鍾明理親了親杜曉雄緊抿的嘴唇,寵溺問道。
杜曉雄不回答,還是緊抿著嘴委屈地看著鍾明理。
『初夜彆扭症發作?』鍾明理心想,以為杜曉雄遲鈍的神經弧現在才開始反應,於是開始把玩他的小手。
然後他倒吸一口涼氣,「手怎麼受傷了?」
杜曉雄的指甲不長,但是因為面板白,指甲肉粉嫩粉嫩的,所以也顯得小巧可愛。可是現在左手無名指上,一條醜陋的裂痕破壞了整個指甲和手的美感,依稀還可以看到一點血跡。
「啊……」杜曉雄連忙把手抽開,回家的時候他就把OK繃撕掉了,就是怕鍾明理看到,可是還是被發現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鍾明理心痛地舔了舔小指甲,「疼嗎?」
小熊因為這個而彆扭啊,真可愛。
「工作的時候走神了,不過只是切到指甲而已,現在已經沒事了。」杜曉雄心虛地回答。
「工作?」鍾明理定定的看著杜曉雄,當初自己曾對他說過他不需要再出去工作,杜曉雄什麼時候偷偷工作而自己卻不知道?
「嗯,我在蘇先生那裡幫忙,練習做菜的技巧。」杜曉雄悶悶答道。
「為什麼不找我而找蘇澤秀?」鍾明理生氣地眯起眼睛責怪道。杜曉雄再怎麼受寵也不會放肆本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