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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不需要我了。」杜曉雄小小聲地說。
鍾明理有那麼一刻想大笑,又有那麼一刻想暈厥。
鬧了半天,原來杜曉雄這隻小笨熊是吃另外一隻「熊」的醋。想到自己這些天來的鬱悶居然是因為這個讓人哭笑不得的理由,鍾明理突然很想摁倒這隻小笨熊,好好懲罰他,居然對自己如此沒有信心。
鍾明理狠狠地吻住杜曉雄,直到杜曉雄因為換不過氣來,拼命捶打他才鬆開口。
「你怎能拿自己和一隻玩偶相比?」鍾明理笑道。「玩偶再怎麼好也只是一隻玩偶,它沒有情感,沒有生氣,不能和人交流。它不會和我聊天,不會陪我買菜,不會給我做西餐。唯一的好處就是它不會亂吃醋。」說到最後,鍾明理戲謔地瞄了杜曉雄一眼。
杜曉雄惱羞的瞪了鍾明理一眼,賭氣的不讓他抱,要起來。
鍾明理趁機藉著身體的重量把杜曉雄壓在身下,杜曉雄想起這裡是初夜的地方,於是更用力的反抗起來。兩人在地上抱著滾來滾去,最後都哈哈大笑起來。
鍾明理拉著杜曉雄的手回到臥室,然後鍾明理把泰迪熊塞到衣櫃裡面,對著一臉問號的杜曉雄說:「今晚我們要親熱,第三者不許旁觀。」
杜曉雄小臉立刻一紅,害羞的在床上裝鴕鳥了。
鍾明理微笑地鑽到被子裡面,微笑地抱著蜷成一團的杜曉雄,笑道:「愛一個人自然就想和他親熱,難道曉雄不想和我親熱?」
杜曉雄聞言,搖了搖頭,然後想了一下,又點點頭。
鍾明理吻了吻杜曉雄的細脖子,給自己的碩大塗上潤滑劑,然後分開杜曉雄的雙腿,擠了進去。
「啊——」多日未曾親近過的兩人都發出了舒服的嘆息。等杜曉雄適應了鍾明理的進入,難耐地扭動時,鍾明理也開始了銷魂的抽插。外面的狂風暴雨,絲毫不能阻擋室內的春意盎然。
清晨,兩人醒來,強風已經過境,雖然餘風仍是強勁,但雨勢已經停止。杜曉雄一邊哼著不成調的歌一邊攪拌粉漿然後倒進熱鍋裡,做出一個又一個圓圓的鮮甜蓬鬆的法式薄餅。冷冷的清晨,喝著熱豆漿,吃熱呼呼的法式薄餅,實在是一種悠閒的享受。
「明理,我昨晚想了一晚,想到一個決定。」等鍾明理吃完,杜曉雄笑眯眯的對他說道:「你以後不用給我那十萬了!」
「咳……為什麼?」鍾明理被杜曉雄這個突然的話題嗆到了。
「以前我是來『工作』的啊,可現在不是了。」杜曉雄的臉微微一紅,害羞地說道:「既然不是來工作的,那當然不能拿你的錢了。」
「嘖——」鍾明理大大地親了杜曉雄一口,雖然剛開始聽到杜曉雄不要自己的錢以為他又鬧彆扭。
原來這是曉雄的變相表白啊,太可愛了。
「錢呢,我還是每個月給你,不過不是『工資』,而是『家用』。」
杜曉雄徹底暈了。
和鍾明理吻別,婉拒了坐他車上學的邀請,杜曉雄獨自一個人走在清靜的街道上。
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胸口充滿了被雨水沖刷過的城市那種清涼的清香味,讓人心曠神怡。心結解開,杜曉雄覺得沒有了糾結疑慮的自己就像只輕快的小鳥。
雖然杜曉雄的心結解開,不過鍾明理還是決定把那隻假冒的泰迪熊送還給蘇澤秀。那隻充滿了兒時家庭破碎和孤獨記憶的泰迪熊已經不復存在,也沒必要再尋回。自己所做的是要珍惜目前的幸福,而不是再執著於過去。
母親犯的錯誤,自己是不會再重蹈覆轍。
「哎呀,有『新熊』忘『舊熊』,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泰迪熊,你這麼快就退回來了。」蘇澤秀接過泰迪熊不無可惜地說。
「你呀,雖然你的行為很可惡,不過看在你讓我提前解決掉我和小熊關係的隱患,我還是要感謝你。」鍾明理儘量隱藏自己的不爽真誠地感謝道。
「別客氣,為了兄弟的情路順暢,兩肋插刀是應該的。」蘇澤秀大言不慚地接受了鍾明理的感謝,然後手往鍾明理眼前一攤,說道:「感謝費加處理這隻泰迪熊的手續費。」
鍾明理臉上青筋跳動,拼命壓抑住掐死眼前這個罪魁禍首的衝動,認命地掏出了自己的錢包。
於是這隻導致鍾明理和杜曉雄鬱悶多天的無辜的泰迪熊,被蘇澤秀轉贈給一個兒童慈善機構做慈善拍賣用。
杜曉雄雖然覺得自己太小心眼是不對的,不過當知道那隻泰迪熊被鍾明理送走後,還是感動地親了一下鍾明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