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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和右肩魔鬼聯合起來一頓慘絕人寰的毆打。
就是貪戀了,就是深陷了,就是做了!怎麼著吧!
怎麼著,不怎麼著唄,誰能把你怎麼著。
這麼想著,就會不自覺湧出一股虛幻的驕傲,似乎骨子裡埋藏的大男子氣得到了最大滿足。
看來,他是真的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不管是肉體,還是靈魂。
有件事姚赫揚羞於承認。
西靜波是他該死的、天殺的初戀。
以前的女朋友不算數,對男人的萌動,而且還鬼使神差實現了的,這個常常開玩笑說是他“叔叔”的男人,是頭一個。
而在此之前,他頂多只是會覺得某個小電影裡哪個男演員長得不錯罷了。
心,還有慾望,禁錮太久,是真的會在釋放的剎那爆發出可怕的力量的。
“不許走神……”西靜波忽然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
吃痛的吸了口氣,姚赫揚有點兒惱火的皺了皺眉頭,跟著便按住對方的腰,用力壓了下來。
那男人發出驚訝的,哭泣般的一聲呻吟,繼而手上一滑,差點向後仰了過去。
姚赫揚伸手抱緊了他,然後迎上一個也許確實技巧太一般,卻熱情強烈到讓人承受不住的親吻。
唇舌膩在一起,呼吸紊亂中複雜的糾纏著,你當然可以說這只是獸。欲,然而那種因為最原始的慾望而擴充套件衍生出來的東西,又似乎真的就是高於慾望,高於理性,高於所有的某種情感。
在乎他的生活,在乎他每一句話和每一個眼神,在乎他的選擇和感受,在乎這些那些的所有,想知道他的念頭他的需求還有他每一點不為人知的過往,想答應他的每一個邀請或是要求,責怪自己的失控和縱容,但每次看見那樣愉悅中透著淺淡寂寞的笑,就又突然間覺得可以甩開一切走上情感的不歸路……
啊……可能他確實瘋了吧,瘋得如此徹底如此乾脆,如此無法挽回的絕對。
如果這就叫戀愛,那他大概真的已經戀得足夠狂暴,愛得足夠野蠻了。
“有什麼要問我的……趁現在!”西靜波抱著他,舌尖在他頸動脈上一路舔過,指頭插。進那漆黑的短髮,眼神裡好像能釋放出火焰來。
“問什麼?”姚赫揚和他對視,然後湊過去輕輕啃咬那胸前的粉紅。
“你不是有好多想知道的嗎?趁現在問……也許我會舒服到忘乎所以……就、啊!……就會……告訴你了……”已經有點語不成句,西靜波顫抖著身體,臉上滿是魅惑,眼眶卻在泛紅。
啊,他果然舒服到一定程度了,淚眼朦朧就是證明。
但是,真的要問嗎?
“……”姚赫揚沉默了一會兒,伸手死死抱著他,手掌在背後那交錯的淺淺疤痕上滑過,然後在做最後的衝刺之前搖了搖頭,“算了吧……不問了。等你想說的時候,就親口告訴我。”
你真的願意給我講所有前塵舊事的時候,我會認真聽你開口,在那之前,我不會問,我願意等。
滾燙的眼淚落在臉側,西靜波沒來得及解釋這是因為情緒的波動,還是肉體的歡愉,那老實的小警察抱著他,動作突然激烈起來。
被逼上頂峰的剎那,兩個人都沒能壓制住喉嚨裡的聲音,手臂糾纏在一起,緊密到可以感覺出對方的骨頭輪廓。呼吸重疊著,難分彼此,頭腦裡一片空白,只有強烈的心跳聲迴盪在耳際。
西靜波再說出話來,是好一會兒之後了。
“剛弄乾淨……又填滿了。”那不知是責怪還是抱怨又或者是撒嬌的口吻,讓人心裡癢癢的。
“不怪我。”乾脆紅著臉堵著氣推卸起責任來,姚赫揚小心撤出分。身,而緊密溫柔的懷抱,卻遲遲不肯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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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靜波沉沉睡著的時候,姚赫揚偷偷伸了手過去,把那赤。裸的男人抱在懷裡。
他覺得,自己有點兒理解對方的思維方式了。
瘋狂的做。愛,飢渴的邀請,全都是表達情感的途徑,而至於那願意吐露內心最深處秘密的意圖……
這莫不就是一種欲言又止的信賴?
那麼,他何德何能被這樣信賴著啊……
就因為他是願意認真和他交往的人?那,這個已經年過不惑的男人,這麼些年,就不曾認真談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