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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又非去不可……
嘆了口氣,把車停在那大宅子門口,他看了一眼儀表盤上的時間。
七點五十四分。
去,他還真是守時啊。
對著遮光板上的鏡子看了看自己的鬼德性,那失眠後遺症的眼圈,那隔夜而生的鬍渣,還有沒有梳理一下的頭髮……好極了,這個樣子,就算是再飢不擇食的人,也不應該隨隨便便就動情的對吧?
也許是好事一樁呢。
格外幼稚的想著,姚赫揚下了車。
然後,他進了門。
西靜波對他端詳了片刻,笑了。
“我就讓你這麼苦惱啊。”還是用那低沉溫和的聲音說著,他拉著姚赫揚的胳膊,直接進了那傭人房的配套小浴室,“來,先復活一下兒。牙具和香皂在架子上,是新的,剃鬚刀在這兒,毛巾在洗手檯櫃子裡隨便你用,收拾好了趕緊來廚房,陪我吃早飯~”
交代完這些,西靜波出去了,那又一如既往穿著浴袍,赤著腳的男人出去了,只留了姚赫揚一個在屋裡。
不知為何竟然聽話的收拾了自己的儀表,不知為何竟然也覺得清爽了好多好多,姚赫揚離開小浴室,慢慢往廚房走。
對方就坐在吧檯邊上,手裡端著一杯咖啡。
“來~坐。”指了指身邊的吧檯凳,西靜波衝他挑起嘴角,“你肯定沒吃早點吧。”
沒有回答,只是走過去了,姚赫揚坐下,看著吧檯上那精緻的白瓷碟子裡精緻的早飯,吞了吞口水。
帶著蜂蜜濃香的烤麵包,還有切成薄片的火腿跟煎蛋,雖說簡單到是個人就能做,是個人就吃過,可是對於一個昨晚剛吃了一肚子街邊食品,今早又滴水未進的人來說,這些,就是天堂的招待。
“你這兒,沒有餐桌麼?”像是為了表示感謝一樣的開始找話題聊天,姚赫揚邊捏起鬆軟的麵包片邊問。
“哦,我一個人吃飯,要什麼餐桌,那桌子太大了,礙事,我沒地方擺鋼琴。”指了指佔據了餐桌位置的龐大的三角鋼琴,西靜波又抬手指了指樓上,“我就讓人給拆了之後搬到樓上客房扔著去了。”
“拆了?”
“嗯,這套房子買來的時候就是精裝修,所有東西都齊了,也好也不好,那張桌子就太大,不拆了根本進不去二樓的客房門。”
“你……把客房當庫房用了?”
“對。”
“西隊說,不是放樂器嗎?”
“他還跟你說這個?”西靜波笑了一聲,點了點頭,“嗯,有一間是放樂器的,其實,是我的工作室,另外一間我就當倉庫了,用不著的,佔地方礙事的,都扔進去。”
本來想說句有點兒可惜,卻還是沒說出口,姚赫揚只顧安靜吃飯,腦子裡想的,都是飯後這男人要幹什麼。
不會是把他餵飽了就要……宰割了吧?
喵嗚一聲叫,抬頭去看,不知何時跳到吧檯上來的肥貓靠過來了。
“這是……”姚赫揚看著那衝著他倆瞪著圓眼睛,舔著嘴唇的黃虎斑,嚥下嘴裡的東西之後問,“六毛?”
“你記性真好。”點著頭,西靜波把叉子放下,扭回身去櫥櫃裡伸手拿罐頭,“胖丫頭又嘴饞了。”
姚赫揚回頭,看著他拿出一條小包裝的東西,不是罐頭不是貓糧。西靜波把那滿是外國字的東西包裝開啟,抽出一小根泛著腥香的嚼嚼棒,放在貓咪跟前。
那有著明顯雙下巴的貓立刻俯下身去大嚼起來了。
“哦對了,吃晚飯後,幫我個忙吧。”拿起叉子,舔了舔上頭沾著的蛋黃碎屑,西靜波直視著不大樂意直視他的男人。
“什麼忙?”
“‘一塊’那小子起了皮疹,你幫我給他上藥,還有,所有的貓都該剪指甲了。”
這、這叫什麼啊……
難道你把我叫來,其實是想讓我當義工?照顧貓的義工?
“行麼?”
“哦,行。”
沒什麼不行的,要真的只是義工,那就好了。
暗暗想著,姚赫揚再次沉默只顧吃飯了。
西靜波並沒有騙他或者逗他,飯後,確實是義工時間,那“流浪貓頭子”好像個耐心的家長,給起了皮疹,身上禿了幾處的黑狸花貓一點點抹藥,又一隻一隻給十三太保剪指甲的樣子,讓姚赫揚邊幫忙,邊忍不住偷偷去看。
這可以說是傳說中的父性光輝麼?
“七毛雖說來得晚,可是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