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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姚赫揚覺得脊樑讓誰重重戳了一下兒似的,“您怎麼知道。”
“靜波跟我說的。”西靜波嘴角微微有些挑起,但似乎又不是笑,“看來,你們倆那天晚上聊了很多啊。”
這是隨便說說的還是恐嚇威脅?!
“啊,是有個弟弟。”
“研究生?”
“嗯。”
“學什麼的?”
“法語。”
“也就是文科生對吧。”
“對。”
“他英語怎麼樣?”
“應該是……挺好的吧。我記得他高考分數挺高的。”
“哦,他週末有事兒嗎?”
“不是……您……問這個幹什麼。”心裡已經猜出個大約來了,卻還是不敢相信,姚赫揚勉強逼著自己詢問。
然後,他得到了答案。
“我兒子英語需要個家教,我想叫你弟幫個忙。”
姚赫揚不露痕跡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搞什麼搞?!
“那個……”
“他現在有別的家教嗎?”
好機會!
“有了!”趕緊撒了個謊,姚赫揚試圖把危險掐死在萌芽狀態中,“一個遠房親戚的孩子讓他帶呢。”
“是嗎。”西劍波輕輕抬眼,只是看了一眼站在自己旁邊的姚赫揚,便重新垂下眼皮,扣好卷宗盒子的繩釦,把那支漆黑的鋼筆別在上頭,他在站起身來的同時扔給對方僅有的兩個字:
“辭掉。”
在心裡淒厲的吼叫了若干聲,恨不能咬著手指去跳樓的極端情緒硬是被壓住了之後,姚赫揚只是低低的有點兒可笑的回了一聲“啊?”。
“辭了吧,現在的費用是多少,我給雙倍,你讓你弟下週末開始,去我家。”
什麼叫啼笑皆非?這就叫啼笑皆非。
什麼叫欲哭無淚?這就叫欲哭無淚。
不,這叫哭都找不著墳頭。
不過,回家之後,成澈和姚赫揚的想法完全不同。
“哥你居然想斷我的財路!”眼裡冒著金子之光的大研究生邊往嘴裡扒拉飯邊抗議,“你看我當家教掙錢有氣啊你。”
“我沒有啊。”
“那你說什麼遠房親戚,咱家哪兒有遠房親戚。”成澈一邊揭穿姚赫揚的謊言,一邊看向母親,“嬸兒,您瞅瞅我哥,他不讓我賺錢。”
“嗯,我替你揍他。”母親大人邊從盤子裡夾菜給兩個兒子,邊抬腳輕輕踢了一下姚赫揚的鞋跟。
“媽您不知道這裡頭的事兒就別瞎摻合了成嗎。”滿臉黑線的小警察放下筷子,他沒心情吃飯了,“反正我不想讓你去,你知道那是誰嘛,那可是我隊長。”
“他就是國家主席,也不能把我怎麼著吧。”
“是啊,要是國家主席肯定不能把你怎麼著啊,可西隊這人……怎麼跟你形容呢。”想了想,嘆氣的同時,一個詞彙突然鑽進腦子裡,“啊對了,暴君,他就是典型的暴君風格。”
“暴君咋了。”哼了一聲,很是自信滿滿的小子啃了一口脆脆的醃蘿蔔條,“他是暴君,那我還是酷吏呢。哥你怎麼就不明白,我是給他兒子當家教,又不是他本人~我手裡攥著他兒子成績提高的希望,你懂嗎。甭管多少,我只要讓那孩子進步,他就得好好謝我。再說了,我教好了,你在他跟前兒也揚眉吐氣吧。哎我可是大仁大義為你著想了啊。”
“你少來勁!”拍了弟弟膝蓋一巴掌,姚赫揚氣悶升級,“那你要是教不好呢?”
“哎哎哎!嬸兒您聽聽!我哥又小瞧我!”嘴裡還塞著蘿蔔條,就開始再度告狀,成澈在母親忍著笑又輕輕踢了姚赫揚一腳之後才滿意的放下已經空空如也的飯碗,“得,那就這麼著了啊,你回頭跟你那大隊長說,就說我答應了~!嗯……讓他把家庭住址和手機號給我,我也寫個聯絡方式的紙條兒給他,回頭我準點兒過去。放心,不用你送,不費你的油兒錢……”
“……活該,懶得勸你。”乾脆不想搭理這個笨弟弟了,姚赫揚重新端起碗來,只顧著吃飯。
然後,第二天,他給了西劍波成澈的聯絡方式。
再然後,隔週,他跟西靜波講了這件事。
“我已經知道了。”笑得好像狐狸,那男人眯著一雙綠眼,舔了舔冰激凌勺子,“其實也好啊~雙倍的錢,何苦不掙?”
“嗯。”看著對方連吃個冰激凌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