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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他驚豔了許久。
這個男人,十幾年前的樣子,竟然比現在還要讓人感嘆不知多少倍!
沒有現在這麼風情,沒有現在這麼魅惑,應該說眼裡簡單的成分還是存在的,雖然也未必有多少,又或許,他只是被那年輕震懾住了。
高挑的眉梢,明媚的眼,蒼白細膩的面板,還有柔軟順滑的茶色頭髮,當那男人用和現在一模一樣的低沉平和的嗓音念著臺詞時,姚赫揚只覺得,自己現在的感覺,會不會和當時跟他一起配戲的女人一樣,心潮起伏?何止啊……
一動不動看完電影,他在片尾字幕升起時,仔細盯著演員表看,很快他就發現,西靜波三個字並未出現,取而代之的,是那個德文名字。
路德維希。
他不禁想起來自己某天晚上對著上網本搜尋這個名字的情景了,細想想,果然是個古老的充滿傳奇的名字,而形容這個有著這個名字的男人,似乎只有用瓦格納形容巴伐利亞的路德維希二世的詞彙才恰當。
——“他就像是一場絕美的夢”。
那麼對於西靜波來說,自己的存在,是夢裡的一部分,還是現實中的一部分?是夢醒了才能看透的,還是天亮後就會成為泡影的?
捏了捏鼻樑,他不願意再想下去了。
過了平靜的下午和平靜的夜晚,第二天,他早早爬了起來。
今天西劍波會來。
想著死也不能和西大鬼碰面,姚赫揚天剛亮,就翻身下床穿衣服。
昨天把衣服洗出來了,用了烘乾機,於是很是乾爽,終於能脫掉自己身上西劍波那幾件衣服,姚赫揚覺得輕鬆到非比尋常。可是,就在他抓過搭在床邊椅子背上的褲子準備穿的時候,卻突然發現,自己原來的那條腰帶,不知何時已經被換成了那條本想歸還的阿瑪尼。
一下子回頭看了一眼那還像個小孩子似的團在被窩裡安睡的男人,再四處去找自己的腰帶,他沉默中糾結了好一會兒,才忽而停住,笑了出來。
大概,是已經被扔了。
而且,這男人的動作一向神不知鬼不覺,偷拿醫療卡,警察證都能在瞬息間不被發覺,換一條腰帶又怎麼難得住他。
這麼想著,姚赫揚無奈的搖了搖頭,嘴角,卻好半天沒有垂下。
這個人啊……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洗漱過後,他回家了。
只是這次,他在一路上心思更錯綜複雜。
臨走前,西靜波抱著膝蓋坐在床上,用有點分不清真假的戀戀不捨的寂寞眼光看著他,而後帶著淺笑問他,我是現在有魅力,還是三十出頭的時候有魅力?
姚赫揚愣了。
“你看我那個電影了吧?”
“嗯,看了。”
“那你知道我什麼意思吧。”
“……”
姚赫揚無從回答。
到底什麼時候的他更有魅力?其實,對於這個老實本分的小警察來說,三十的西靜波可能讓人驚豔,但四十的西靜波,誘惑力大到無以復加。
然而,這樣的話,他說不出口。
看他沉默,西靜波又問,那,如果我想縮短和你見面的時間,改成半個月一次,你會答應嗎?
這次,姚赫揚無從拒絕。
他答應了,雖然他心裡最深處在抗爭。
嘴就像不是自己的了,說出話來,總是順從著本能,卻把理性拋諸腦後。
“這次是被貓佔去太多時間了,下次見面,我的時間都是你的,其實,我本來想看看到底是誰先忍不住,沒想到你定力那麼好……”
反覆回想著這句值得揣摩的話,姚赫揚回了家。
然後,他過了心思煩亂的兩個星期。
車明問他為什麼老愣神兒的時候,他說,你滾。
成澈問他腦子裡到底在琢磨什麼的時候,他說,沒你事兒。
好吧,不管誰有事兒誰沒事兒,但總之,兩個星期之後,他魔障了一樣的,又去了西靜波的家。
剛進門就被一把抱住時,他覺得所謂心都快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那大概就是這種狀態。
“來,小乖,叔叔教你怎麼從男人身上找樂子。”
說著格外撩撥的話,西靜波直接拽著他就往樓上走。
還沒關好的門口只是在眼裡一閃而過,姚赫揚就沒心思去顧及了,手心在出汗,呼吸在急促,神智在恍惚,男性可憐的本能卻明朗起來,想著自己好歹也算是個大老爺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