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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可太累了,對自己說,我就休息一小會兒,等下還要和左饕哥哥說說體己話兒。可能是他心裡有了底氣了,漸漸就迷迷瞪瞪地失去了意識。
後來發生什麼白可不甚清楚,好像他被搬下車,又被抱回了家,他想睜開眼睛,眼皮卻沉重得像被粘死了一樣,掙扎了幾秒就又睡了過去。
再一次醒來,房間裡格外黑暗,身體擦過蠶絲床單,清爽不膩。白可向一旁伸手,如願摸到了那溫暖而堅實的軀體,曾經觸手可及,這陣子卻是日思夜想也難以貼近。太好了,總算回來了!白可輕輕挨在左饕身上,聽他的心跳,感受他健康有彈性的面板,睜著眼睛等天亮,想跟左饕推心置腹地好好談談,可不知怎的,窩在左饕懷裡醞釀了幾個腹稿,竟又不由自主地睡著了。
白可在夢裡跟左饕回到了窮得叮噹爛響的少年時代,他啞巴了,左饕睜著亮晶晶的眼睛整日裝瘋賣傻逗他開心。
那時候他的雙手還沒長開,沒有現在這樣修長舒展有男人的關節。他當時沒什麼力氣,剛學會做麵食,吭哧吭哧地和麵想給左饕包肉包子,揉了1個小時還是沒有弄好,不是水多就是水少。
左饕餓著肚子在一邊看著,揪了塊麵糰捏了半天,把一個頭上長角、背後長尾的怪模怪樣的東西遞到白可面前,面癱臉問:“這是什麼?”那時他的左饕哥哥臉上還帶著稚氣。
白可故意想了想,蘸著麵粉在案板上寫:奧特曼?
左饕臉黑了,“不對。哪裡像奧特曼!”那時候正逢過年,左饕天天裝奧特曼,毆打超市同事、享受小朋友們的歡呼。
白可遺憾地眨眨眼,思考片刻,寫“pug”。
左饕疑惑,“這是什麼?”
白可做了個“豬”的口型。
左饕愣了,把麵糰拿回面前仔細端詳,氣道:“不是豬。”又指著案板說,“英文的‘豬’不是這樣寫的,中間字母是‘i’。”
白可堅定地示意說,“豬是u!”
左饕難以置信英文很好的白可會犯這種低階錯誤,也不去問麵糰的真實身份了,糾正說:“豬是‘i’!”
“豬是u!”
“是i!”
……
直到最後白可也不知道左饕當時捏的到底是什麼,想來無非是貓咪兔子等他認為白可會喜歡的小動物。
白可笑醒了。
再一睜眼已天光大亮。
白可笑眯眯地滾了一圈,沒挨著左饕,只感覺床另一側的位置空蕩,沒有人的體溫,一個激靈躥了起來,掀被一看,哪裡還有左饕的影子。
白可的心猛烈跳了幾跳,強自鎮定地赤腳下床,推開浴室的門,笑著叫:“左饕哥哥。”
沒人。
白可的淚水瞬間充盈眼眶,裹了床單勉強維持著笑容走出臥室,“左饕哥哥?”
還是沒人。
白可下樓,幽靈一樣滿廚房客廳書房洗手間露臺地轉悠,帶著哭腔喊:“左饕哥哥!”
依然沒人。
他不死心地轉了一圈又一圈,一直叫,始終也沒人回應。
他明知不可能,還安慰自己說左饕大概出門給他買早餐去了;縮在沙發上等了一個鐘頭,果然沒有人回來。
終於,白可披著床單蹲在左饕的沙袋下哭起來。
有什麼可疑的白色液體在面板下面緩緩流出。
“……”,白可:“尼瑪!嗚嗚嗚~~~”
白可站在蓮蓬頭下,淚流滿面,脖子上的牙印被水流一衝分外刺痛,肚子裡面的東西又多又深,極難清理。
在白可看來,左饕既然跟他做了,就說明願意重新跟他在一起了,那現在是怎麼個情況?所以真實版的渣攻賤受就這樣在他沒有防備之下上演了咩?
“有種!”白可哭得一抽一抽的,用左饕的刮鬍刀在大腿上劃了幾道口子,出了血心裡才好受些。
再說左饕,發洩過後再美美睡了一覺,感覺好舒爽!溫香暖玉抱滿懷,卻是好久沒有的事了。
…… 嗯?!左饕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熟悉的大床上,懷裡依偎著睡得小貓似的白可,兩人都光溜溜,一時間只覺晴天一道霹靂,正好劈在他頭上。左饕以前從來不相信什麼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因為他有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如今事實擺在眼前,他即使再後悔,睡了也是睡了……
左饕面無表情地驚慌失措了,悄無聲息地把白可挪到一邊,嗖嗖地穿上衣服溜走了,跑得比狗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