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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拉得離自己遠遠的,無奈地回頭看向坐在床頭笑眯眯的白可,“咋整?”
白可聳聳肩,“你害怕嗎?”
左饕吃了一驚,“我怕什麼。”
白可起床穿衣服,“那你幹嘛皺眉頭?”
左饕一笑:“我只是在考慮去醫院要不要帶上咱經紀人。”
白可歪頭,表示不解。
“看看有沒有治話嘮+憂國憂民綜合症的。”
經紀人在電話裡大罵,隔著幾米都能聽見,“左影帝你還是去看看有沒有治神經大條+嘴賤的吧左影帝!”
左饕:“……你耳朵倒靈。”
“我告訴你們,這件事情要是處理不好,你倆的演藝生涯也就到此為止了!等我找到下家,別忘了給我寫個好評,告訴他們這次東窗事發後續又反應遲鈍,不是因為我無能,而是因為兩個影帝都是傻/逼!”
左饕:“……喂!你再這麼嚷嚷可就真的得去找下家了啊。”
“你還有閒心臭貧?!”經紀人覺得不可思議,“我已經通知了相熟的記者,一會兒有個招待會,你們立刻、馬上、迅速過來,解釋清楚你倆的關係,說一切都是誤會!”
左饕:“別扯淡了,我倆就是一對兒。”
經紀人噎了半天說不出話,“那你們就過來,向全世界宣佈你們是真愛!後果自負!我可警告你們,之前類似的情況,有3/4的CP從此消失在公眾的視野,剩下的1/4得瑟了一兩年,也有一大半已經分手了。”
“我去不了,公司的董事們正在等我給個合理的解釋。”白可對著鏡子係扣子,小小弟涎著臉狗腿地拿了7、8條領帶在一旁候著,“白少,條紋的怎麼樣?紅色的這條呢?”
“我陪你去吧。”左饕一腳把小小弟踢開,“你這什麼玩意兒,跟紅領巾似的!”
小小弟傷心地邁著小碎步跑走了。
白可對著鏡子裡的左饕微笑,“你去記者招待會吧,江助理跟著我就行。”
左饕幫白可打好領帶,略一沉吟,“也好。一切順其自然,不要強求。身體不舒服就打我電話。”
“我知道”,白可推了左饕一把,“別拿我當女人!”又囑咐道:“好好跟媒體說,畢竟還有很多真心關心你的人。”
左饕點頭,帶了3個漢堡,又塞給來接白可的江助理2個。江助理受寵若驚,只聽左饕說:“一會兒你僱主餓了給他熱熱吃。”
江助理:“……好的。”
兩隊人馬遂分頭行動。
結果左饕剛被經紀人推進招待會現場,正在吃力地在面癱臉上擠出笑容跟記者們打招呼,手機就響了。
左饕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冷戰,一看是江助理,接起來還沒講話,只聽江助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左少你快來吧,白少好像要不行了!”
左饕長這麼大,第一次感受到腿軟是什麼滋味。
他勉強鎮定,“他怎麼了?……別哭了!說!”
江助理抽抽搭搭,“白少在董事會上暈倒了。”
“什麼?!”
“後來又醒了。”
“你特麼……”
“不讓我去正軌醫院,我們現在在一傢俬人醫院。”
左饕急匆匆往外趕,把身後的記者朋友們忘了個乾淨。
經紀人:OTZ
江助理哭哭啼啼地說:“醫生是個老頭兒,跟白少好像認識,管白少叫‘小少爺’。這老頭1米7左右,慈眉善目……”
左饕:“你講重點。”
“重點就是老頭兒給白少檢查了半天,然後作大驚失色狀,又找了一堆大夫在那會診。也不讓我知道結果,就告訴了白少,白少聽了臉直接就白了,現在一點血色兒都沒有了!打點滴呢!”
左饕:“……重點是醫院的地址。”
江助理:“……哦。許家老宅不遠,他們說你知道。”
左饕起動車子,心馳電轉,“醫生姓什麼?”
“說姓方。”
左饕微微放下心,方醫生之前一直供職許家,醫術精湛,對白可的身體情況也很瞭解;沒想到這麼多年還有聯絡——尼瑪原來還是有事瞞著他!
“方醫生惡狠狠地問白少:‘是不是左饕?’”
左饕皺眉,“哈?”
江助理對左饕也是有微薄的友誼之情的,給他出主意:“我懷疑他們懷疑白少被你家暴了,要告你呢!你有沒有家暴白少啊?你要是真的家暴了就快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