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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大明:“別扯犢子!人家除了會伺候月子,還是經濟學學士和管理學碩士呢,小弟說他有兩下子。”
左饕:“…… 這死學霸!他也不嫌累得慌,拿著保姆的工錢頂著管家的頭銜操心宮主的事情!”
左大明悠然笑笑,“我還給他一份工錢,威廉姆沒跟你們說?”
左饕:“…… 臥槽!”
左饕憤憤地往外走,又被左大明叫住。左饕暗喜,心想到底是親爹,還是捨不得他氣炸了肺子的,於是板著臉慢慢轉過身,下頜微揚,“怎麼?”
左大明道:“對了,威廉姆說要把你那塊私人訓練場刨了弄魚塘,可以養荷花,還能產鯉魚和甲魚。”
左饕:“…… 昏君!”他簡直要撕心裂肺,“媽蛋這又不是種田文——!”
左饕剛摔門出去,就看到衣冠楚楚的威廉姆嗖嗖地迎面撲來,不由新仇舊恨齊齊湧上心頭,那殺意有如松花江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威廉姆如果在意別人的殺意,早就無法如此禍國殃民了,鎮定地站住,優雅地將右手搭在左胸上鞠了一躬,“你好,我的僱主的現任。”
左饕:“…… 你來幹什麼?可可呢?”
威廉姆字正腔圓地說:“白喆先生正在午睡,請你不要去打擾他。至於你,我在你的書桌上放了一張通告單,酬勞很豐厚,你可以看一看。如果你願意跟我三七分成,我也可以去給你找一些戲來拍。”
左饕苦口婆心,“不用三七,我願意把所有的錢都給你,請你快惡靈退散吧!”
威廉姆傲嬌地一扭頭,“林黛玉和毛。主。席都說過,階級鬥爭,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你想讓我走,想得美!”
左饕認真請教:“威廉姆你能再賤點嗎威廉姆?”
威廉姆翻了個白眼,“左饕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對我出口不遜我會起訴你,到時候精神損失費和訴訟費由你一併承擔!我告你個窮得叮噹爛響、生活不能自理!”
左饕點點頭,又點點頭,開始活動手腕,“既然你執意要賤,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威廉姆看左饕真要動手,直接嚇哭了,扒住牆沿兒威脅他,控制不住地往外蹦英文:“我and宮主有個約會!你要是敢過來,我就shout!你要是敢打我,我就讓小弟beat死你!你這個陰險狡詐、野蠻暴力、恃強凌弱的萬年老二、面癱帝、變態狂!”
左饕被氣樂了,見他姿勢都擺好了,慢悠悠地上前捶了他一頓。
威廉姆趴在地上OTZ:“左饕你have種!I服了you!咱們walk see!”
左饕:“…… too cheap。。。”
白可照例睡了午覺,睜眼便看見坐在他床頭暗自垂淚的威廉姆。
白可:“……”
威廉姆見他醒了,越發哭得肝腸寸斷,忍辱負重地扶著白可坐起來。
白可:“你怎麼了?”
威廉姆抬頭45度角仰望吊燈,明媚而憂傷地不語。
白可:“…… 你落枕了?”
“……”,威廉姆:“俗!45度仰望天空是為了不讓眼淚落下來!”
白可笑了,“左饕哥哥又怎麼了?”
威廉姆哭道:“他打我。”
威廉姆是神童,13歲進醫學院(當時所有人都以為他註定前途無量;當三年後他以第一名身份保送進入研究院產科時,所有人:“…… 尼瑪”),因而難免保留了許多小孩子心性,智商和情商極不成正比。
白可問:“他打你之前,你為什麼不阻止他?”
威廉姆怒道:“我怎麼沒阻止?我用了一切最難聽、最惡毒的語言來阻止他,可他還是狠狠地揍了我一頓!”
白可:“…… 他怎麼那麼過分呢。”
威廉姆得到支援,舒服多了,擦掉眼淚說:“今天陽光不錯,去花園散步。”
白可乖乖點頭,“哦。”
在認識威廉姆以前,白可一直以為自己是個能幹的;直到認識了威廉姆,白可才明白自己原來是那~~麼的效率低下,才見識了什麼叫做真正的精力充沛、面面俱到,簡稱多動症。
白可之所以放任威廉姆插手大明宮一干事務,因為威廉姆的保姆做得實在稱職,他的一日三餐必定親手料理,營養搭配均衡、每天定時定點地給他稱重、診脈、按摩、調理,控制他的工作時間和方式,帶他散步、各種強身健體、心理輔導、孕教胎教,還讓初中學歷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