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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少年漂亮得少見。
白可後面就是左饕,李場務給他一盒,左饕站著不動,悶聲不語地盯著放盒飯的桌子;李場務見他正是半大少年,心馳電轉,又給他一盒,左饕拿著兩盒飯,還是不動;李場務咬咬牙,給了他第三盒,見他還不錯眼兒地盯著自己的手並沒有挪動的意思,只好說:“晚飯我再多訂幾盒。”
左饕收回眼,默默地捧著三盒飯,領著白可蹲到一邊吃去了。那失落的目光,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李場務:“……” 半大小子,吃死劇組啊。
拍戲的成本控制很重要,眾人吃完飯,正好一個副導演又領來了一小撮的群眾演員,劇組迅速地再次進入緊張的拍攝中。
左饕是隨行群眾演員,人盡其才物盡其用地被套了一身“皇軍”的小兵制服,參與到下午的拍攝。演過肖勉導演的樹人後,他已經淡定了。
雜役白可幫他們弄服裝。服裝師們很快就“吉吉”“吉吉”地叫得親熱了。
這一場左饕和其他小兵要端著槍,鬼鬼祟祟地在坡地上走,然後爆破師拉開炸藥,他們在硝煙裡倒地裝死就可以了。
演員、攝像機就位後,艾副導演又給他們講了遍戲,張導演喊:“action!”,就開拍了。
一秒,兩秒,三秒。
“Cut!你們怎麼回事?倒是走啊!”張導演暴躁地跳起來大吼。
群眾演員們知道前面有炸彈,誰也不敢朝前走。
艾副導演沒辦法只得苦哈哈地去做思想工作,說都是演出道具,沒危險什麼的。
又NG兩次,這段才算透過。
然後給他們清了清灰,直接拍另一場。劇情是還是土匪的第二主演,騎在馬上朝鬼子兵開槍,鬼子兵死了一地。所以在這裡他們要假裝一個挨一個地吃了槍子兒,然後用各種姿勢躺倒在地。
左饕木著臉聽艾副導演說戲,心裡十分不情願。
先排練幾次,艾副導耐心地指導左饕,要表演被擊中胸口,四仰八叉地摔倒,最好表情帶點痛苦。
NG一次,張導給他們調整了位置。左饕摔倒動作很是乾脆利落,但因為瀕死的表情不夠生動(其實就是沒表情),被換到了不太顯眼的位置。
又演了兩次,方便幾臺攝像機不同角度的拍攝。
這時候就到傍晚了,劇組又順勢拍攝了皇軍士兵驅趕老百姓,被雄鷹連攔截擊殺的場次。拍攝很順利,鏡頭會照到他們的正臉,左饕陰森森的表情很適合。後來雄鷹連來了,左饕做了個揮舞刺刀的動作,就又倒地死了。
天黑之前總算拍完,左饕就地十八滾了一下午,裝死數次,灰頭土臉,臉色陰沉地像要滴出水來。再看白可的表情,就知道他又歡樂了。
晚飯左饕狠狠地吃了四份,還搶了白可兩塊肉。
晚飯後導演他們又去室內拍,其他人就百無聊賴地在外面等。將近十點,又蹭了一頓夜宵,這天才算徹底收工。人人筋疲力盡,除了司機都在回城車裡打瞌睡。
左饕坐在後排,半抱著裹了他外衣睡著的白可。這裡晝夜溫差大,初秋的晚上已經很涼了。白可臉蛋在左饕腿上蹭了蹭,不知夢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睡著了還翹彎了嘴角。
回到縣招待所,已是深夜。眾人都急急地回房間睡覺,第二天還有很多拍攝任務。左饕也抱著白可下車,稍慢點往旅店走。
李場務跑過,又扭著頭倒退跑了幾步到左饕身邊,“哎呦,這怎麼回事?”
“睡著了。”
李場務看著左饕步伐輕鬆地抱著一個大活人走,嘖嘖稱奇感嘆道,“那麼多盒飯真沒白吃啊你!”
白可嗤嗤地笑了。
左饕低頭,“醒了?”
白可點頭。
“要下來嗎?”
白可靠在左饕胸前搖頭。
左饕沒言語,抱著白可大步進招待所了。
李場務望著他們的背影目瞪口呆:嚓,有種!這也太寵溺了……
接下來的幾天,劇組成員雖然疲勞,也漸漸適應了拍攝的節奏。
左饕每天的工作就是幫場務們調配車輛和食物,順便在各種被槍打、被刀刺、被地雷炸的鏡頭裡客串死人。白可每天也忙忙碌碌的,精神狀態卻比整天一個人呆在家裡時不知好了好多倍。
開機半個月後,兩人都得到了一次提升的機會。
白可沒事時候翻過一遍劇本,瞭解了劇情梗概,有一天的拍攝就被他看出了bug。連長先喬